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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半彎著腰,視線停落在對面人的胸腹間,自然立刻發現離春臂彎裡斜躺著一件異物:狀似仕女們所持的團扇,竹枝的手柄卻較通常的長出幾倍,襯得扇面顯小了很多。普通的扇上,往往繡著些山水花鳥,而這一柄全無針線痕跡,兩面顏色相異,一邊純白,一邊墨黑。明明是單薄的一層布料,不知何故,光居然透不過,色彩毫不混雜,反而純粹得冷厲。

“這……這是何物?”

離春伸手輕撫:

“一件重要的法器。原本無名,後來用得多了,被主顧們送了個稱號,叫做‘陰陽扇’。”

“在下今日有幸得見這寶貝,真是開了眼界。”

“有這樣感觸的,可不止您一人。”

臨出館門之前,苑兒見到自己手持此物時,眼睛的邊界也是“大開”:

“怎麼,館主?你帶它去作什麼?難道此行有兇險?”

“只是心中有些不安。昨日在井邊,我凝神想著事情,絲毫沒有提防時,莫成忽然出現在身旁,著實嚇了我一跳;好在立刻扯平了——我一轉臉,又嚇了他一跳……”

離春回味著正要大笑起來,苑兒柳眉倒豎:

“現在是說正經事,你不要說笑!”

“好。”笑容凝滯在臉上,只好誠實述說,眼神也逐漸悠遠,“當時胸口‘砰砰’直跳,從心底油然生出極大的恐懼,我想的竟然是:如果他方才出手,把我推到井裡,一定可以一舉成功,為這世上再添一條冤魂。”

“原來,是沒道理的驚悸嗎?”聽話音,苑兒稍稍鬆了口氣。

“也不是。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讓某人知道我正在調查,並且已經有所懷疑,那就真正危險了。”

“某人?難道,你已經……”

“不錯。若我推測正確,那人便是真兇了。”

眼前本來正浮現著苑兒當時驚訝好奇的表情,一聲聲“離娘子”卻將她遠行的神智喚了回來,尖長瘦削的嘴臉便映入瞳孔中,一時反差過大,令離春眉頭皺起。

“您似乎心思不在這裡?”

“生意過於繁忙,有些精神恍惚,實在抱歉。”

“離娘子不必道歉。對於事情繁多,奔波勞碌的辛苦,我也是深有體會。”

離春聽出這一句別有用心,順勢接道:

“是啊。您是封家老爺倚重的人,他的生計家事,您樣樣都要費心,也難怪了。”

“尤其是最近幾天,夫人暴亡,老爺深感彷徨,我自然要較往日多關照些了。”趙管事躡手躡腳,湊上前來,將手中之物遞到離春眼前,“這不是,今天早上,老爺思念夫人思念得厲害,就差我去夫人房裡,去拿她生前抄寫的詩詞,好靜靜讀來憑弔故人。您看,我正要給老爺送去呢。”

離春接過那疊詩稿,一張張緩緩翻閱: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彼采葛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倉促瀏覽一遍,離春隨口評論道:

“只有幾首是當代詩人的新作……你家夫人還真是喜歡《詩經》啊。”

“離娘子說得有理。不過,”管事更貼近些,嘴唇幾乎碰到離春的耳朵,“這《子衿》和《采葛》都是表示相思的情詩,而《風雨》是最著名的淫詞豔曲。作為一名已婚婦人,整日抄錄這種東西,夫人的愛好著實令人費解。”

說話間熱氣噓來,離春急忙閃躲,站得稍遠些:

“我倒看不出古怪,只覺得夫人果然是位風雅女子。”

說這話時,低頭盯著紙張邊角上的小幅丹青,描繪的是梅蘭竹菊等花草,姿態生動卻線條簡單,顯然是品鑑詩詞之餘隨手畫就,功力高深可見一斑。

趙管事等得不耐,伸手過來:

“離娘子,這些,我還要拿去交差呢。”

離春一邊遞上詩稿,一邊冷眼睨著他,不動聲色問道:

“你家老爺……外出了?”

“沒有啊。”管事表情錯愕,莫名其妙,“您怎會這樣想?”

“既然他尚在家中,你要送夫人遺物給他,為何送到這門口來?”

這一言冷銳透頂,刺得對面人無話可說。正在竭力尋找說法時,忽聽後面一聲呼喚:

“請問這位爺,這裡是封乘雲府上嗎?”

轉身一看,是一名身穿“驛”字裝的年輕人。管事急於擺脫尷尬境地,趕忙迎出去: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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