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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也是疊好的。難道是兇手整理過?可她既然決定出走,第二日發現屍體,又查出少了個丫鬟,自然會惹上嫌疑,遭官府通緝,收拾得再整齊又如何?非但看不出益處,在封宅耽擱得久了,還要多擔被人抓住的風險,費心佈置豈不是多此一舉?紅翎總不是個呆傻的人吧。

“剩下的第三種!陳詞之前,還請將被提及的二位莫要憤怒。這並非在下編造,只是轉述而已。話說,老爺忙於商務,夫人不甘寂寞,與長工勾搭成奸……”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蓄意誹謗!”

“冤枉啊!我與主母,從來不曾、也不能!”

虧得離春早有提醒,一個摳緊桌沿渾身顫抖,一個惶恐不已急紅了臉,激昂的只是聲音,倒沒有更為過火的衝撞。

“將謠言如實講出,正是為了反駁,耐心聽我說完。據傳,死者與情郎數次幽會,其間一時性起以珍珠相贈。後來,發覺丈夫自此處看出端倪,恐懼之下串通貼身丫鬟演了一場失竊的戲,拖延些時候容她索還。次日兩人相會於假山深處,還未說妥就被人撞破。下次見面便是那日子時,夫人支開紅羽,按慣熟的那樣叫來紅翎把守,柴房中重修舊好後,卻談及為避風頭暫時分別,並討要珍珠。莫成難捨寶物,就近將夫人溺死井邊。而望風者唯恐遭人滅口,遠遠地逃命去了。

“這種猜測的創造者,在男女之事上,被尊為行家也是當之無愧。”離春睨著趙管事,“他曾言道,釵環首飾、錦帕香囊、珍珠玉佩,最適合拿去送人,並由此推斷那失蹤珍寶的下落。可惜,在下不以為然。不錯,剛剛提到的那些物事,確是常用的定情信物,但也是男女有別。男子贈佳人,多用珍珠玉佩;女子贈情郎,卻青睞錦帕香囊。她們所圖的,是‘見物如見人’,自然偏愛那些凝聚情意的手製品。即使偶爾送出價值不菲的釵環首飾,例如當面拔下腕間一隻玉鐲,所重也不在那上等的成色,而在附著其上的一絲熱度。似夫人這等有才情的女子,在這些事上,恐怕心思尤其細膩。即使親筆字畫莫成不懂,但若奉上一副繡作,或者在他貼身衣物上織些隱秘花樣,豈非更是心血造就,寓意綿長?

“如果不曾贈珠,是否就沒了殺人動機?這卻要取決於姦情的有無。諸多細節顯示,夫人確實在情事上心緒浮動,莫成的行為也頗多可議。是不是雖與珍寶無干,但暗渡陳倉一事,卻沒有冤枉了他們?”

“自然是冤枉的!”

莫成的身子已然僵直,只能大聲叫嚷,看那焦急的模樣,像是立刻要跳進黃河洗一個清白。離春輕扯嘴角,踱到近前,附耳說了兩句。只見他原本蒼白的面色漸漸紅潤,眼睛也迸射出光芒,一躍而起,手掌掐緊離春雙肩:

“您說真的?”

離春忍痛點頭。莫成張開嘴巴,彷彿是忘記了怎樣展露笑顏,凝滯片刻,忽然鬆開手,力道之大,將離娘子推得倒退兩步。他也無心致歉,喜出望外地奔出廳去。

眾人皺眉不解,趙管事先坐不住了,躥起指責道:

“你怎能放跑這姦夫?”

這句出口,等於招認了自己就是那毀人閨譽者,馬上遭另兩人怒目而視,離春也無意再替他隱瞞:

“又在含血噴人了!”

“可離娘子方才也說……”

“我只是承認,若夫人和莫成有私情,他們身上的一切疑惑都可解釋,倒是方便了。但,即使再怎樣順理成章,我也敢斷言——絕無此事!

“可以這樣鐵口論定,真要多謝紅羽姑娘。她聰明乖覺,侍主忠誠,身為丫鬟極是稱職。若夫人真與其他男子有不軌之事,絕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只要察覺到半分曖昧,她便會刻意替主子隱瞞。在我探問死者生前待莫成如何時,她定然板起臉來:‘夫人對他,一如尋常奴僕,絲毫不見特殊’。可那時她坦承道‘不同一般,親如故人’。以她的性子,敢於直言,必是篤定無礙了。在這兩人間,她看不出丁點超越主僕的情愫,心裡也從未將他們牽扯到一起。

“這結果固然令人欣喜,但隨之而來的,卻是連串的問題。比如,當我問及柴房幽會的感覺時,莫成面紅如血,坐倒在地。這樣的反應,實在讓人很難釋懷。另有一旁證,兇案發生前一日,小公子半夜出房,在井邊見到了鬼。是不是有人依照已有的傳說,刻意製造恐怖,作為殺人的前陣,以便之後混淆視聽?可這事的起因,是追逐逃竄的蟋蟀,應是不能事先安排。他無意間看到的,不是什麼井中冤魂,只是個披散長髮、身穿白色裡衣的女子。這副打扮,倒真是媚豔,多半是與情哥哥廝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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