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 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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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連個創可貼都不幫我貼。我這是供了個小祖宗啊。”
鬱檸這次沒反駁,眼睛還黏在宴溪的手指上,表情也很認真。他嘆了口氣,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天生微微上翹的嘴角此刻看著也只有落寞。
他用兩隻手抱住膝蓋,臉壓在上面,表情幾乎可以用憂鬱來形容。
“好吧好吧,我是有點過分激動了。”鬱檸慢吞吞地說,“因為我自己受傷很難痊癒,所以也會很在意別人的傷口。”
說完這句話,鬱檸如釋重負。他好好坐起來,又恢復了往日的活潑。
“好啦好啦,我承認我小題大做了。”他拍拍宴溪的肩膀,“但我還是要說,就算你覺得是小傷口,也不能完全不管它。”
宴溪卻握住他的手腕,拉過來放在自己膝蓋上。
剛貼上的創可貼碰著鬱檸細長的手指,凹凸不平的痕跡反而讓他更鮮明地感覺到了鬱檸的體溫。
他低聲問道:“什麼叫,受傷很難痊癒?”
鬱檸說:“我有一點點凝血障礙,不嚴重也不會影響生活,但——這個病就是這樣啦!”
剛才催著宴溪處理小傷口時明明很急迫,此刻說起自己的病卻絲毫不覺得很嚴重。鬱檸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說:“比如說像你這樣的傷口,可能幾秒鐘就能止住血,但如果是我,可能要花五分鐘十分鐘才能完全止血。還有就是,有時候身體上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瘀痕,也是因為這樣。”
宴溪靜靜聽完,眼神落在了鬱檸的胳膊上。
不知道鬱檸自己有沒有發現,此時他的左臂內側就有一塊不太明顯的淤青。
宴溪很快明白了。他確實經常在鬱檸身上看到各種奇怪的痕跡,比如現在,他把臉頰壓在膝蓋上不過短短几分鐘,再抬起頭時臉頰上的紅痕就很難消失。
本來只以為是鬱檸面板薄或是動作太暴力,實在沒想過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宴溪的表情逐漸複雜起來。
鬱檸說完這些就低下頭去摳手——他上輩子生活在溼潤的南方,對北方的乾燥一無所知,手指的面板緊繃繃的,他正在挨個指頭看,絲毫沒注意到身邊這位大少爺眼神中竟包含了一絲絲心疼。
拇指有一處倒刺,他不敢撕,擔心一會兒又血流不止。他想找指甲刀,抬起頭時剛好碰到了宴溪的手指。
創可貼的粗糙觸感劃過臉頰,鬱檸不解地回望過去,正好遇上宴溪的臉。
宴溪眉頭皺得很緊,嘴角拉得平平的,一副“老子不高興你最好不要惹我”的表情。再配上本來就嚇人的斷眉,恐怖氣息直接從五分拉到了七分。
鬱檸緊張地眨了眨眼睛,嘴唇悄悄抿住。他有點想躲,又怕宴溪生氣,忍住了。
他忐忑地看著宴溪。
緊張的神情在他烏溜溜的圓眼睛的襯托下變了味道,看在宴溪眼中,這副神情莫名變成了無辜和純情,躲避的動作也變成了矜持。
這種言行上的極度矛盾反倒取悅了宴溪。他凌厲的神色柔和下來,眉眼也透出一點溫柔,那手最終只落在鬱檸的前額,為他撥開了幾根碎髮。
宴溪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他只說:“那你以後小心一點,不要受傷。”
鬱檸用力點點頭,得意地說:“我一直都很小心!”
宴溪無奈笑笑,點頭說“好”。
*
第二天傍晚,宴溪派司機過來接人。
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宴溪的助理,正是上次那位陸鳴。
陸鳴客氣地說:“宴少已經先過去了哈,我來接你。”
鬱檸“哦哦”著上了車。
上次見楊娜時太過突然,鬱檸沒來得及提前準備一下。這次時間還算寬鬆,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鬱檸做了一點小準備,希望能夠取得比較完美的工作成果,讓宴溪對自己更加滿意。
鬱檸從上次那父子倆的電話判斷,宴金銘應該是一個比較嚴肅嚴謹的人,自己過於活潑,很可能無法讓他滿意。他不滿意,宴溪很可能就會生氣,自己可是還有50%的工資扣在那兒沒有發呢,為了圓滿拿到剩下的錢,鬱檸精挑細選了一套衣服。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很像是宴溪的穿衣風格。
抵達宴金銘的住處時,宴溪的車子已經在外面等著了——這人讓司機開著邁巴赫來接鬱檸,自己換了一輛不那麼招搖的奧迪。
但,這個行為還是戳中了鬱檸身為打工人的脆弱的心。
他撇撇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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