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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是“月”,第一趙氏昌鈺號冬釀無論是紙張色澤還是墨跡字型,都直指趙家專有冬釀名酒月流霜。
“趙氏昌鈺號冬釀,月流霜。”蘇彥青低聲道,前不久,他剛剛見過昌鈺號貴客盈門,酒罈如流水般不斷從各處發貨。自然對那封泥上一水的封標印象深刻。
趙承平將封泥交給趙思遠,趙承祺站在一旁,急眉赤眼的為自己辯駁道:“不過是一塊封泥,能說明什麼,羅家的人不能自己買來喝嗎?再說,你還與羅家有合作,上回讓你來昌鈺號一天,顯然對這鋪子起了覬覦之心,變著法的想把鋪子弄到手,怎麼不是你下的手?”
這話就說得近乎於無賴,趙承平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指著那塊封泥上的痕跡:“父親請看,這塊封泥上是什麼。”
黃膠泥和著稻草的封泥上,有一根模煳的手指印,指根那裡還有一圈突出。在另一邊還隱隱有被什麼東西刮過的痕跡。
“這說明什麼?”趙承祺嚷道,忽然他就啞然無聲。
趙承平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大哥何不把左手食指放在上面比一比?還有……”他將自己的手指在那塊被刮過的痕跡上比劃了一下:“這是被人的指甲刮過的痕跡,那個死去的祝窯工,被發現的時候,指縫裡就夾著這種泥。”
“夠了!”趙思遠大喝一聲,蘇彥青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那塊封泥從他手裡搶了下來,趙思遠瞪著他,他向趙思遠揚了揚封泥:“這是重要的物證,不能留在你的手裡。”
趙承祺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頹然站在一旁。
“你們兄弟之間發生了什麼,你竟然要下這樣的毒手!他畢竟是你大哥!”趙思遠痛心疾首。
趙承平態度恭敬的站在那裡:“父親,大哥還什麼都沒有解釋,單這一件證物,也未必能說明什麼,大哥也未必就是犯了國法。父親為什麼會已經認定大哥做下了殺人兇案?”
趙思遠長嘆一聲:“知子莫若父,他能做出什麼事,我會不知道?”
趙承祺想要張口解釋,又無力的低下頭。
“大哥,你要是不把真相說出來,到時候再喊冤就來不及了。”趙承平冷冷的看著他這位大哥。
“你畢竟是趙家的嫡長子,沒必要為羅家兜下罪責。”趙承平說,“那天,你們到底在羅家做了什麼?”
趙承祺全身脫力,不由自主癱倒在椅子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他抬起頭,原本神采飛揚的眼眸光彩全無,視線失去了焦點,整個人的靈魂好像被抽走了。
他緩緩說起了那天的經。
那天打烊之後,有相熟的朋友說晚上有個聚會,參加的人都是這附近有名大店鋪的東家或是少東家,趙承祺想著如果在酒席上能多拓展些人脈,對生意會有幫助,於是沒有回家徑直就去了。
在酒宴上,他看見了羅馨遠,那時候羅馨遠已經接了趙承平的訂單,製作酒罈,於是他向羅馨遠隨意問起了趙承平下單的事情,本也沒想著羅馨遠會對他說些什麼,沒想到羅馨遠很熱情的與他說了不少,包括請了什麼工匠,下了多少單子,用的是什麼花紋,什麼器具造型。
對於這一點趙承祺也有些意外,這些其實都屬於商業機密,羅馨遠也是個做生意的人,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莫不是故意亂說給他下套,誤導他?
但是到後來,羅馨遠說要介紹那個窯工給他認識認識,將來要是昌鈺號有需要定製酒罈的話,就方便了,趙承祺又想著是不是自己太多了,也許羅馨遠認為趙承平與趙承祺是兄弟,是一家人,所以說話行事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在大酒宴散了以後,趙承祺就隨著羅馨遠到鎮口接人,時間算得正好,祝窯工正走過來。羅馨遠壓低了聲音對趙承祺說:“小弟有個不情之請,不瞞趙大哥,我忘記給這祝窯工定房間了,這會兒客棧裡都被來鎮裡定年貨的外地行商住滿了,實在也沒法給他安排。我家裡也來了親戚,實在不巧,不知道趙大哥那裡能不能幫個忙?”
趙承祺本能的想要推辭:“我家也不太方便。”
羅馨遠卻說:“我知道趙大哥在柳枝巷有一套房子,這祝窯工窮苦出身,隨便給他和小廝住一間也就是了。”
柳枝巷的房子就算是趙家人也沒幾個知道的,卻被羅馨遠一語道破,趙承祺擔心羅馨遠將此事大肆聲張,傳到父親趙思遠耳中。父母尚在,私置房產,這事在傳統看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他只得將此事應承下來,那處房子也都不是家裡來的僕役,放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三人到了趙承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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