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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所震懾,還有人在暗自垂淚。掌櫃原本記賬的手都停下,聽得琴師說話,忙遞上自己的賬本和毛筆,琴師狂草而書,筆尖落於之上,婉若游龍,記錄地酣暢淋漓。

琴師寫完才拱手,說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在下感恩不已。玉郎畢生所願,便是找到《廣陵散》全譜,讓世人都可以聽上一聽。如朝聞道,夕死可矣。因有公子,玉郎頓覺此生無憾了!”

青青一臉懵懂看向白若月,回說:“我娘子姓白。”

玉郎:“白公子!”

白若月一愣,覺得有點好笑,所以在青青看來,自己是沒有姓氏的。就糾正道:“我相公的姓氏乃是青。”

“青公子稍等玉郎一下。”玉郎轉身取來琴外的布套,一絲不苟將琴包好,雙手捧著,遞於青青面前,“請青公子手下此琴。好琴該配知其音的主人。”

青青:“君子不奪人所好。瞧得出,玉郎十分愛惜這琴。琴譜你也曉得全部,往後你繼續彈便是。”

玉郎再三懇請青青收下古琴,只說他本是城中富賈之子,只因愛琴,痴迷於《廣陵散》,不想讓此名曲流亡於世,才到此賣藝。如今他得了琴譜,又遇到更適合彈這架古琴的人,他決定從此金盆洗手,不在外面彈琴。他要去印書,將這琴譜千秋萬代地流傳下去。

這般說來,收下才是成全玉郎,青青只得收下。

玉郎同他作別,人已走出樓外樓,又退回來,“青公子,這古琴相傳是上古神器,雖然凡間有此說法有些譁眾取寵,可它確實是把極好的琴。”

青青:“這琴叫什麼?”

“伏羲琴。”

白若月一愣,伏羲琴?怎麼這麼耳熟呢?是不是天庭上有個神器也叫這名字?好似聽誰說過呢。她笑了笑,同青青說:“他沒說謊,好像真的有個神器叫這個名字。”

“娘子,那我們賺了。”青青一笑,才收了琴,就見掌櫃朝他走來,“青公子,可願到雅間一敘?”

青青拉著白若月,白若月搖頭,她猜掌櫃定是請他寫琴譜,笑道,“你去,我在此喝一壺酒。你也該回來了。”

原來,玉郎本是這樓外樓的活字招牌,如今他走了,便沒人再彈得《廣陵散》。掌櫃的意思,既然青青懂得整個曲子如何彈,不若他留下,頂替玉郎的位子。

掌櫃說完,見青青不語,又道:“公子可是有什麼顧慮?儘可說來。只要你提得出,是在下能做得到的,必會滿足。”

青青想了想,白若月擔心他如何在杭州城活下去,會不會被人欺負,他應該讓娘子放心才是,就問:“我家裡走水,如今住不得人,能提供我一個暫時的住處麼?”

“樓外隔壁街上,有瓦房三間,可贈與青公子。”

“不要。”青青說:“我暫住就好,我家裡還要從新翻蓋的,我娘子喜歡那裡。”

掌櫃滿是誠心,“黃金百兩,贈予公子。”

“也不要。”青青思索片刻,說道:“我娘子定是不允的。掌櫃邀我在此彈琴,給我此間琴師該有酬資便是。”

掌櫃一愣,哪有送宅送金子都不要的人?他望著這位青公子的背影,一臉茫然地搖搖頭,道了聲:“怪哉!”

青青走出雅間時,白若月已喝得半醉,笑嘻嘻看著青青說:“相公,回來了?”

“娘子醉了,我們回家吧。”

“可家裡,被我燒壞了啊。”

“掌櫃請我在此處彈琴,給我安排了一個臨時住所,每個月也有些資財,這下若月不必擔心我了。”

“我相公這般厲害?”白若月一臉驚詫,“此前……此前我要在此處賺錢,只能上山去摘果子賣……”她有些委屈,都是成妖成精,怎麼自己沒有這麼天賦異稟的能力呢?

青青笑了笑,扶著她,“那處離這裡不遠,我帶你去。”

白若月不捨那壺酒,眼神只痴痴看著酒壺,青青瞭然,對掌櫃說:“煩請掌櫃讓人送一罈酒到我住處。”又對白若月說:“可要我揹著?”

“不要,丟人。”白若月搖搖晃晃被青青拉著手,一路跌跌撞撞到了隔壁街上的一處小院落裡。

入了朱漆外門,就是一處小院,不過十來步,是三間瓦房,雖然並不奢華,可遠比之前搭的茅草屋要好得多。白若月帶著些醉意,問道:“這是新家麼?”

“不是。”青青說:“臨時落腳的地方,等明年娘子來杭州時,我會在西湖之畔我們的茅草屋那裡,起好新房等著你。我在家裡等你,若月還要回家去看青青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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