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部分,我們都在為愛墮落,兩塊,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20歲就在父母的催促下結婚了,物件是父母安排的,與物件之間根本談不上什麼愛情。而菊給我的感覺則全然不同,菊讓我有了戀愛的感覺,有了心跳的感覺。漸漸地,我發現自己一天見不到菊就覺得心裡少了些什麼,我知道自己對菊動真情了。
一次陪菊去逛夜市,她拽著我的衣角悄悄問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對勁啊?”
我只得實話實說,告訴她我確實喜歡上了她。
在我向菊表白的時候,菊一直笑,不言語。她的微笑鼓勵了我,我問她願不願意跟我談戀愛,她說願意。
我又問:“那你男朋友怎麼辦?”菊當時有個相處四年的男友。
菊還是燦爛地笑:“男友?還能怎麼樣?跟他分手唄!”
既然菊都說到這種程度了,我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決定義無反顧地和她在一起。
我生活的縣城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而我一個有家室的人在外面跟別的女人談戀愛,難免會障人耳目,我怕有一天會東窗事發,便和菊商定先到其他地方避避風聲。
菊在這份感情上投入了很多,她把自己經營幾年生意還不錯的服裝店關閉了,攜帶著自己的私房錢毫無怨言地跟我走了。我們離開家鄉後,先在省城的賓館呆了幾天,然後就乘列車到甘肅的嘉峪關去了。我和菊相偎著在列車上,望著窗外一路疾馳而過的風景時,兩人的心裡都盈滿了幸福,真有一種為愛逃亡的悲壯感。
我和菊在嘉峪關租了房子開始了甜蜜的“二人世界”生活。在嘉峪關和菊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最幸福的一段時光,和她在一起,我忘卻了父母忘卻了妻子忘卻了孩子。白天我出去工作,菊在家裡看書、洗衣、做飯;晚上我們一起享受靜謐的幸福時光。
原以為兩人可以這樣快樂地相處一輩子,可是在嘉峪關過了大半年左右,還是東窗事發了。父母和妻子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回去,嘉峪關的親戚朋友也勸我回去。我一開始還堅定自己的立場:絕對不回去!我和菊出來就是為了能永遠生活在一起的,怎麼這麼快就回去呢?
但後來情況越來越壞了,妻子和父母的關係鬧得很僵,妻子天天和父母吵,最後居然到了我不回去就不讓父母進門的地步。我這下處於矛盾中了,左右為難:不回去吧,我還算個孝順的兒子嗎?我無法給父母一個交代啊!回去吧,菊怎麼辦?她為了我放棄了事業放棄了和男友相處了四年的感情,就這樣回去太對不起菊了。我像只困獸一樣無所適從,每天都被矛盾折磨著。
起初菊知道我家人催促我回去後,怕我回去怕我不理她,不吃不喝地哭了整整兩天,我的心隨著她悲傷的淚水抽搐。那一刻我捶胸頓足,恨上天沒有讓我早點認識菊,恨自己是個有家室身不由己的男人。後來菊不忍心看我這麼痛苦,對我說:“你要是放心不下家裡的事,還是回去吧!我不攔你。”
我知道她這些話也是強烈壓抑住內心的痛苦對我說的。我對菊說:“我回去把事情處理好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菊的神色黯然:“你既然回去了,我們的愛就回不去了。我知道。”離開嘉峪關時,菊想把她為我疊的一千隻千紙鶴燒掉,我奪過來了。我不想讓我們愛情的見證物化為灰燼。
在過年前,我和菊回到了徐州,我想在過年前把父母從徐州的親戚家接到沛縣,一家人過個團圓年,可是父母執意不肯。這個年實在不好過,家裡顯得格外冷清,也打亂了我原先定的計劃。我本來計劃正月初四再次和菊離開徐州到外地一起生活的,但家裡的殘局還沒收拾好,我怎麼能離開呢?
後來菊跟我見了一兩次面就不肯再見我了,而且從來不接我的電話。儘管如此,我仍然對菊念念不忘,因為她的笑聲總是在我耳邊縈繞,而我也因為她改變了很多習慣,連妻子都說我從嘉峪關回來後彷彿變了一個人。
在嘉峪關的時候,菊每天晚上都會幫我倒水洗腳,每隔三天就會幫我洗頭,每次在我出門前都要幫我梳頭並抹上化妝品,連我這個對化妝品香味敏感以前從不用化妝品的人也習慣了用化妝品,而且只用菊給我抹的“玉蘭油”。在與菊朝夕相處中,她的習慣已經潛移默化地深入到我的生活,變成了我的習慣。
那天我把菊疊的千紙鶴拿出來看,那些千紙鶴裡都有菊用心寫的“郭雨,我好愛你”的話語。我突然發現裝千紙鶴的方便袋底部有一些被撕得粉碎的照片,我認真地拼對著看,發現是兩張菊的單人照,那是兩張我最喜歡的照片。我能想象菊撕這兩張照片時絕望的表情,她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