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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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天摸魚,秋天摸魚,冬天摸魚,只要河有水,他就摸魚不止。採用原始的方法,鑿開冰取魚,凍掉十指……死時面部表情不難看,笑。人們說:“餓死的人哭,凍死的人笑。”
“我懷疑衛光男和實習生變傻的藥,藍河有人研製它使用它,正應用於犯罪上,若不盡快破獲藥源,後果不堪設想。”穆楠生說出疑慮。
四
最後一名叫許偉的人,同前幾名許偉一樣,胡鳳鳴已不抱什麼幻想。找還是要找的,故此,他按照片警提供的住址,走進一棟土樓。何謂土樓,外邊看與鄰樓沒有區別。但是進樓來,便看出明顯的差異。樓道鋪滿爐灰,這裡冬季取暖生土爐子,自燒土暖氣。
哐,哐!敲煙熏火燎的黑黢黢的房門,開門的是位白髮蒼蒼的老人。這是自他尋找許偉以來惟一與“老哥”年齡相稱的人。
“您老叫許偉?”
“許偉是我。”老人回答。
“我是保險公司的。”胡鳳鳴不能說出真實身份,“我可以進屋和您說幾句話嗎?”
“中。”老人閃開身讓他進去,隨手關上門。說:“我可不上保險,聽來讓人心煩,不吉利。”
老人嘮叨他曾受到的一次傷害。
某日,一女業務員登門勸說老人辦保險,講解一番,老人沒聽明白,問個最直接的問題:交了上百元錢,能獲得多少理賠。
女業務員說出一個很小的數額,老人搖搖頭:“太少啦,不辦,不辦。”
“有病有災的您就便宜嘍,”女業務員是沒有經驗,還是沒有水平,往下的話惹怒老人家:“你要是出現意外事故,重傷或去世……”
“滾!紅嘴白牙的你恨誰?”老人把女業務員推搡出門外。
“她真不會說話。”胡鳳鳴說。
“保險是好事,硬讓這些不吣人話的給糟蹋了。”老人提起往事,仍氣憤不已。
繞過保險這一節,胡鳳鳴婉轉到本地通手機上。
“我那點勞保,用起手機?”老人牢騷起來,說他五十年代進廠學制藥,一干四十多年,目睹製藥廠的興旺與衰落。他談到最為值得一提的一次生產:“南方一大城市甲肝暴發,國家下達指令生產治療甲肝急需的藥品,我們加班加點幹五天,生產出十幾噸板藍根沖劑。”
“真了不起。”
“這麼個好端端的廠子,硬是讓幾任廠長給敗壞完了。”老人無限惋惜。
“您說的是哪個藥廠?”
“永康製藥廠。”老人說,“許世昌是幹什麼的?藥廠的勤雜工,晾曬中草藥幹雜活。他懂得製藥?”
老人所說的許世昌是在任的永康製藥廠廠長,胡鳳鳴應該很熟悉他,妻子章紅紅在那個廠子工作。該廠原是國企,破產倒閉後被實力雄厚的世紀實業集團購買,然後又兼併了神奇製藥廠,現已成為藍河八強企業之一。
“你和許世昌熟悉嗎?”老人想到什麼,顧慮起來,“瞧我老糊塗了不是,胡言亂語。”
“我不認識他。”胡鳳鳴還想多聽聽這位耿直老人說永康製藥廠。善意的或需要撒個謊,以解除老人的疑慮。
第八章 尋蹤覓跡(8)
“不認得,話傳不到他的耳朵根子裡,我就多說幾句。”老人又滔滔講起許世昌其人來:“過去,許世昌這號人可不吃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到一起。這樣德性,竟當上了副廠長。投機鑽營,還當上了廠長。怪,怪呀!”
“您是老製藥啦,永康製藥廠經營紅火的原因?”
“靠邪門歪道,還是那幾種老牌子的中成藥,怎麼到了他的手裡換換包裝,打打廣告就掙大錢?”傾吐的慾望掀動老人的心,沉積腦海裡邊的是對他了解到骨髓的一個人的解剖或畫像:“許世昌肯定要重操舊業,是狗改不了吃屎的。”
“舊業?”
老人講起許世昌:“他的老爹沒正經的,兒子肚子疼,他給灌大煙稈子水……結果壞了醋(事),許世昌就這麼的染上毒癮。”
許世昌是“癮君子”?胡鳳鳴頭次聽說,他覺得眼前這位老人肯定不是自己要找的“老哥”,花費時間聽他講與趙澤明沒直接關係的事情,覺得值,其原因是他看到一個孤獨的靈魂渴望傾訴,很難遇到聽他傾訴的人。
他們是怎樣說起身份證的,在胡鳳鳴後來的記憶中始終很模糊。老人說他的身份證在幾年前就丟了,他也沒再申領。
從老人許偉家出來,胡鳳鳴結束全部許偉的調查。幾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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