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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撐著搖頭:“勞殿下掛心,下官無礙。”
段修遠向來清楚林修竹的脾性,這番勉強之詞哪裡能敷衍得了他?正欲扶林修竹躺下,門口傳來信差的聲音:“林大人,有您的信件。”
林修竹聞聲便要起來,卻被 段修遠按住:“躺好。”隨後他親自起身取信。
掩上房門,將信件遞到林修竹手中之時順便瞥了一眼信封:“似乎是家書。”
說起來,林修竹自打南下,還未曾給家中寫過一封書信,她女扮男裝出門在外,阿孃和弟弟必然擔心壞了。
聞言,林修竹連忙從 段修遠手中接過信件,著急忙慌,連感謝之詞都說的極為敷衍。
大略瀏覽了一番,同她擔憂之事分毫不差,信中所言皆是對她的掛心不下。
信中問及林修竹現狀是否安好,她久病纏身自是不好,可為人子女,又豈能將身染瘟疫這等噩耗傳回、引得親人寢食難安呢?
此等不孝之事,林修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只是她不說,保不齊不會有人多說,譬如太子派來那位刺探虛實的奸細。
想到此處,林修竹隨即抬眼看向堂前端坐著的 段修遠:“殿下,下官染病一事……”
話說到一半,似乎頗有質問之意,實在僭越,林修竹隨即住口。
剛組織好言語打算重新詢問,只見 段修遠搶先一步搖搖頭:“不曾。”
林修竹詫異:不曾?他是在回答我的問題嗎?他知道我想問什麼?
見林修竹不語, 段修遠隨即又解釋道:“你身染重病之事,京都無人知曉,我亦不容許有人多言。”
如此一來,林修竹也便放心了,她隨即起身走到案前。
有些日子未曾動筆,手法竟生疏了不少,加之此時周身無力,筆下之跡也沒了往日的揮灑恣意。
左手扶著右腕,磨了好半天才將一封回信擬好,林修竹隨即起身走到 段修遠跟前:“還要勞煩殿下出門時替下官將信件交至信差手中。”
段修遠點頭,接過信紙:“怎麼,當真不打算向家中稟明實情嗎?”
他分明半眼未看兩封信件,何以猜出了家書之辭,還能知曉林修竹的打算?
林修竹詫異地睨著眼前之人,他的聰慧狡猾,似乎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更多幾分。
林修竹也不多問,只是點頭應道:“我乃嫡支長子,身負重任,自然不能給家中平添煩憂。”
說這話時,林修竹一臉正色,全然蓋過了周身的孱弱之氣。
全虧 段修遠一早便知曉她是位實打實的女嬌娥,否則以此時這番英氣逼人的模樣,換做是旁人,倒還真要被他騙作是頂天立地的男兒郎了。
窒息之感令 段修遠不由地出了神,對周邊之景置若罔聞。
林修竹一臉迷茫地看著眼前之人。
自她初見 段修遠之日起,這對墨眸之中便總泛著光亮,溫潤如玉如此刻這般空洞之態倒甚是少見。
被熟悉的聲音牽引著, 段修遠這才終於回過神來,眸中泛起一陣不易覺察的慌亂:“何事?”
說罷,還沒等林修竹說一句“恭送殿下”,人便已然跑得沒了蹤影。
林修竹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方才寫信那麼久,他不是坐在那裡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便有要事纏身了?
京都之中傳言君心難測,賢王殿下更是陰晴不定,如今一見,果不其然。
門外,許是受方才之事的刺激, 段修遠愈發不忍林修竹再受病痛之苦,隨即匆忙趕回住處,提筆撰寫起什麼。
沒過半晌,江南城中四處已遍佈賢王親下懸賞令尋醫求藥的訊息,賞金之重、引得各醫學大家紛至沓來。
就這樣接連三日過去,仍舊沒有半點對策, 段修遠的耐心也漸漸被消耗殆盡。
這天, 段修遠突然現身太醫別苑,小醫仙前幾日方才從他手下撿回一條性命,此刻真是措手不及。
此刻的 段修遠倒是和善許多。
其實只要他,旁人便都能勉強當做是某種和善的表現了。
“不知賢王殿下造訪,微臣有失遠迎。”小醫仙小心翼翼地迎上來。
好在此時其餘人等外出行醫,否則 段修遠裝病的訊息若是走漏出去,他可擔不起這後果。
只是 段修遠倒似乎不曾將此事放在心上,上來便一句“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竟有幾分乞求之意,令小醫仙不由地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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