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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眼中,名人地光環也是頗有殺傷力的。

正談笑間,剛剛離開的那個刑警又回來了,還帶來了他的頂頭上司,刑警隊副隊長張洋。

張洋是個年逾四旬的沃男子,一進屋就眉花眼笑。滿面春風,上來先發一圈煙,還親手給周天星上了火,同時瞥了桌上那份筆錄一眼,輕描淡寫地道:“周專員,剛才小王可能沒把事情說清楚,引起了一點不必要的誤會,我就解釋一下吧,這件事其實也是根據專案組地指示精神辦的,請示過上級領導地。雖說這件案子性質十分嚴重,但我們也不能冤枉好人吧,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嘛。”

接著,他從周天星面前拿起那份筆錄,一目十行地看了兩眼,這才象是完全記起了這件事,口若懸河地道:“對了,這事還是我親自過問地呢,這個楊威、楊武,是一對孿生兄弟。為了謹慎起見,我們把他們的戶籍資料都從南都方面調過來了,這兩個人都當過兵,復員以後在當地開了家保安公司,從前也沒有犯罪記錄,這次我們之所以抓到他們。主要是因為他們在兩個坐檯女租住地房子裡留宿。而那套房子正好就在案發的那幢大廈裡。你看,這上面都寫著的,這四個人被帶回來以後是隔離審問的,口供基本一致,而且我們也專門派人去豪都夜總會核實過了,和他們的口供也基本相符。最重要地是,我們的辦案人員當時還搜過他們的房子,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所以我們認為。這四個人的作案嫌疑非常小,應該只是一起單純的賣婬嫖娼事件。同時,根據相關領導的指示精神,不宜讓這件案子在社會上造成太大的影響,因此就先把人放了。當然,這並不意味我們完全排除了對他們的懷疑,已經要求他們近期內不得離開本市,務必要隨傳隨到。”

周天星默默聽完這段長篇大論,不置可否地一笑,隨手從案卷堆中挑出另幾份筆錄,淡淡道:“第一個問題,如果說楊威、楊武兩兄弟的作案嫌疑非常小,那麼這些人地嫌疑又有多大呢?要不要我來唸一下。”

雙手捧起最上面一份,清咳一聲,一本正經地念道:“姓名XXX,男,47歲,職業是高中教師…算了,我也懶得唸了,還是你自己看吧。”張洋麵色略顯尷尬,接過那疊文字,匆匆掃了幾眼,忽然現出慍色,霍然轉過頭,向身邊的刑警訓斥道:“真是亂彈琴,這個人不是已經排除嫌疑了嘛,怎麼還沒放人?”

那刑警心領神會,馬上一拍腦門,作出恍然之色,賠笑道:“隊副,這事可不能怨我,是老李那個組經手的,您看,老李他們都忙了一天一夜了,大概是忙中出錯吧。”

冷眼看著兩個警察一搭一檔唱雙簧,周天星也不戳破,反而微微點頭,綻出一絲莫測高深的笑容,託著下腮道:“第二個問題,為什麼只查了楊威和楊武,而沒有去查那兩個坐檯女?這四個人的口供一致不假,可是,難道這樣就能排除共同作案的可能?”

張洋臉色不好看了,冷笑道:“專員同志,看樣子你今天到這裡來,是專門給我們指導工作地嘍。”

周天星淡淡一笑,極有風度地道:“不敢,我只是對這兩男兩女地行為感到有點蹊蹺,案發地就在十樓,而你們是在八樓找到他們的,其中兩個男人又都是當過兵的,至少對槍械應該不陌生,對吧?還有,根據豪都夜總會的服務生口述,這兩個坐檯女已經在該夜總會工作了半年時間,幾乎天天上班,然而,她們租住的公寓離上班的地方竟然相距三四十公里,最關鍵的是,我剛剛看了一下市政交通圖,發現這兩個地方離地鐵站都相當遠,我是不太清楚,一個坐檯小姐每個月能掙多少錢,不過呢,從正常人的思維出發,姑且不論每天打車上下班要花多少錢,單就這浪費在路上地時間。至少我是不能接受地。”

張洋地表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從桌上拾起那份案卷,翻看良久,這才抬起頭,放軟語氣道:“這個細節地確是我們疏忽了,不過我個人認為,如果光憑這一點就認為這兩個坐檯女有作案嫌疑,似乎有點牽強,周專員。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這兩個坐檯女已經在那套公寓裡住了將近一年時間,這一點已經從走訪調查中得到了證實,也就是說,她們到豪都夜總會上班,只是她們在那裡住了半年以後的事,至於她們為什麼遲遲沒有搬家,這一點也很容易理解,也許只是因為租約沒有到期吧,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嗯。也許你還不太瞭解這些人的生存狀態,她們的工作地點一般都不太確定,也許今天在這家上班,明天就換到那家了,至於那些滿世界亂跑的流鶯,就更不用說了。”

卑音剛落,周天星就慢條斯理地介面道:“也就是說,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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