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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也淺呷了一口紅酒,淡淡道:“我生在江東,長在江東,留在江東並不希奇,倒是你劉大宗主為何也要巴巴跑過來趟這渾水,倒要請教一

劉紹霆坦然一笑,好整以暇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的,其實十幾年前我就盯上洪承恩了,這人是禪宗的重點培養物件,原先我還以為,他只是禪宗在俗世扶植的一個代理人,但如今看來,問題並沒有我從前想象的那麼簡單。”

周天星斜睨他一眼,不鹹不淡地道:“這話怎麼說?”

劉紹霆笑道:“很簡單,本來他今年就要進中組部的,他卻寧可自汙也要滯留江東,你說,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周天星微微一怔,訝道:“不會吧,中組部?他居然連中組部都不肯去,還有什麼自汙,這話又從何說起?”

周天星之所以如此驚訝,只因他識海中就種著洪承恩的因果樹,早就把他的生平研究透了,事無鉅細無不了然,自然明白洪承恩主動放棄的並不是中組部的職位。而是國務院某部部長,至於“自汙”一節,就更是聞所未聞了。

劉紹霆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此一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笑道:“這件事其實也是我無意中得知的。連洪承恩本人都被矇在鼓裡,他要去的並不是普通部委,而是中組部。”

又似笑非笑地道:“至於自汙。還是禪宗刻意安排地。那天洪健碰上秦怡。並不是偶然事件。禪宗事後藉此大做。這才有了外界傳言洪承恩請辭一說。”

這番話聽得周天星疑竇叢生。深深望了對方一眼。忍不住問道:“你地訊息來源是否可靠?”

劉紹霆老臉微紅。略帶自嘲地道:“都是經多方證實地。別忘了。我們真言宗最擅長地是什麼?”

周天星不由失笑。調侃味十足地道:“這倒也是。貴宗刺探情報地本事地確是第一流地。什麼事還能瞞得過枕邊人呢。”

劉紹霆苦笑道:“周兄。我和你推心置腹。你卻又拿我來取笑。我做這些事。其實都是迫不得已而為之。這就叫勢單力孤。”

又深深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但還是忍不住說道:“有句話我說了你不要介意才好。貴我二宗歷來都是一脈單傳。平日行事不免有許多為難處。實不相瞞。小弟也常常覺得寂寞得很。獨修百年。甚是無聊。”

周天星忽地被他觸動心事,一時竟怔住了。他素來獨來獨往。從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身份,並不是因為他天生就愛隱藏自己,而是因為無奈。正如對方所說,天機宗歷來一脈單傳,江玉郎走後,就剩下他孤零零一個人,而出於種種考慮,又不能在任何修道人面前暴露身份。所以,他身邊的親人朋友看上去很多。但真正能說幾句真心話的著實太少。就連對父母妻兒也要百般隱藏,就別提旁人了。

沉默良久。油然嘆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修道不是請客吃飯,不說修道界了,就是官場上那些爾虞我詐,也常常叫人防不勝防。”

頓了頓,又苦笑道:“紹霆兄,其實我對你個人並無成見,那些上代的恩怨,也輪不到我來計較。說白了吧,我只想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不願受制於人或者某個虛無飄緲的理想。先祖師諸葛武候一生以興復漢室為念,最終只落個英年早逝的結局。退一萬步說,就算真地實現了那個理想又如何,就拿你們家那位玄德公來說吧,我也無意議論古人的是非,姑且當他是個表裡如一的謙謙君子吧,可那又如何,還不是生了個樂不思蜀地二世祖。”

劉紹霆面現愧色,赧容道:“周兄,我明白你的意思,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弟早有明言在先,若兄有胸懷天下之志,弟當附驥,也算為師門了卻這樁因果。”

停了片刻,又似鼓足勇氣道:“道兄明鑑,小弟實無非份之想,只想有一塊清靜福地修行而已,他日兄若身登大寶,統御海內,弟只求賜封朝鮮一地,餘願足矣。”

周天星啞然失笑,搖頭道:“紹霆兄,你實在高看我了,我還從來沒有起過那樣的野

劉紹霆卻正容道:“禪、靈、儒那些大派爭來爭去,又是爭的什麼?無非天下權柄罷了,自明成祖遷都以來,九州神器花落誰家,就在此時了。”

這一回,周天星真是有點如遭雷劈之感,若不是和劉紹霆這一席話,他還真的從來沒想過這麼深遠的問題,苦思良久,乾澀地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到江東來,全都是為了…那個…”

劉紹霆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奇道:“難道周兄連這節都還沒想透?他們不為這個,還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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