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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見得,可是周圍人人都談兒論女的時候,他心裡也有點癢癢。
胡蔚,真是年輕,也可能真的沒有出來走過,和他在一起不懂得要價,反反覆覆只會說,要他對她好,偶爾天真,說要結婚,畢業後就結婚好不好,一遍遍這樣問。
他不知道該失笑還是發愁,對著胡蔚美麗的臉一看再看,無言以對。心裡想,奇怪,哪裡有二十幾歲的漂亮女生想結婚的,周致寒都不提這件事。
結婚。他很多年前結過一次,很快就離了,兩個人相對兩相厭,對久了簡直是人間酷刑。
和許多女人廝混過,後來和周致寒在一起,他有兩年功夫,愛她愛得發瘋,那時是事業上升期,忙到連水都儘量不喝,免得要上洗手間,但每天要見她,清早就清早,半夜就半夜,最神經的時候一天發一百條簡訊―――一個大老爺們,周圍的朋友都笑他,不敢當面笑,背後議論紛紛,說這回沈慶平破了金身,被逼娼為良了。
要是致寒肯為他生個孩子,最好是兒子,沈慶平想不出世上還有比這更樂的事。
那時候,周致寒要他幹什麼,他都會去幹,不要說結婚,就是含笑飲砒霜,反正還有洗胃在後伺候著不是。
可惜她不肯。
有過一次,她毅然決然去了醫院,陪都沒有叫他陪,問都沒有問過他要不要,若不是許臻恰好開車經過醫院門口看到她的車,沈慶平估計自己終生會被矇在鼓裡。
那幾天廚房裡總是煲著烏雞湯,當歸棉杞黑豆,嫋嫋的藥材餘味縈繞一屋子,阿姨按周致寒的囑咐,把燕窩放在早餐桌上給她補身體,兩人強作鎮定,根本談都不談起這件事,唯獨有一天沈慶平半夜醒來,發現周致寒站在洗手間裡,無聲無息地抱著雙手,肩膀微微一聳一聳,不知是不是哭,那一刻他覺得滿天顏色都是灰的,心很冷。
送老任回了家,果然任太太還在看電視,迎出來在門口對慶平點了點頭,說:“今天這麼早?老任你車停哪兒了?”
白白胖胖的女人,開眉笑眼,認識十幾年了,沒見過她發脾氣,成天慢悠悠的,伺候花花草草很來勁,這個洋房區裡的園子,數她家的最漂亮,經常說,在她眼裡老任就是一根狗尾巴草,養你你不見得長多好,不養你你滿地都是。
老任在外面胡來,喝多了經常拉著姑娘的小手,問:“要把我比植物,你說我是哪一樣。”人家哪知道他什麼意思,拼命往貴重樹種上招呼,松柏梅竹都當過,最離譜那個書讀太多,硬說他是紫檀花梨,老任樂得在夜總會的沙發上滾,跟沈慶平說:“我操,我要像花梨,還做什麼生意啊,直接把自個賣了不是划算得多。”
站起來一聲吼:“老子就是一根狗尾巴草,狗尾巴草。”
晃晃悠悠走了。回家聽他老婆唸叨今年玫瑰種子好,蘭花就不怎麼樣,門口那兩盆子鐵樹,你開不開花倒是吱一聲啊。聽得修身養性的。
沈慶平不是不羨慕。
江南早春夜晚,涼颼颼天青如水,致寒裹緊自己的外套,後悔沒有帶一件毛衣隨身―――但也沒有想過,在杭州度假,會有臨晨三點出門的時候。
和慶平通完電話,她細細洗了澡,上床睡下,留床頭櫃上一點點燈,黃凝凝地照著,窗裡窗外,一點多餘的聲音都沒有。致寒儘量伸展開身體,調和呼吸,走了一天,肌肉都很疲累,不知道為什麼,直耗到半夜,都不見半點睡意來訪。
她眼睛睜了又閉,從來不擇床的人,偏生這一刻覺得身下床褥無一寸順心,折騰了半日,終於爬了起來。
坐在床沿她一字一句想沈慶平電話裡的言辭,這樣衷情傾訴,是初相識那兩年常常有的,不知從幾時起便淡了,誰也不覺得惋惜,自然本就是真理。再度突兀而來,不是他有什麼事,就是他知道了她的什麼事。
“無論你做過什麼事,無論發生什麼事。”範圍多大,不可限量。
最有威力的言語,都不可以只從字面上解釋。這是不是常識。
站起身一件件穿衣服,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鏡子裡她一張臉線條柔和,五官精緻,兩線黑眉彎彎的,眉峰那裡偏有稜角,眼角斜斜飛上去,半夜三更,眼色都水影盈盈,說是奔四的光景,年華應該只剩尾巴,但比黃金還貴的護膚品和member only制度的美容院,還是不惜餘力起到了牽制敵人的作用。
關伯第一次見她,對沈慶平說她外柔內剛,大旺之相,桃花帶官印,最得男貴人歡心,但心思過密,福壽不能兩全,終要折一樣。
關伯是臺灣人,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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