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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哥哥丟下我,回宮了。
一句道別的話語也沒。
我不過是表現了一下儲君的氣魄,沒想到竟傷到了太醫哥哥,使他離去得極為果決。
而族叔,對於我如此維護少傅,似乎也頗有微詞,但並沒有如柳牧雲那般直接地表現。族叔的表現方式就是,不給我做美食吃。
折騰了一早上,到了午飯時間,只有少傅、杜正卿與撒尚書陪我一起用齋飯。
齋飯,簡直就是對肉食元寶兒的折磨。
飯堂裡,我抱著飯碗,一臉的無精打采。
另三人則完全無視素齋的清淡,熱火朝天地討論案情,譬如什麼布料較為罕見,什麼款式不合常理。
我一筷子戳進蘑菇堆裡,被素齋釀出一嘴淡味,淡味衝腦,便淡淡道:“罕見就是稀有,稀有就是專供,專供就有跡可循,特徵明顯,問戶部便知。常理只是一種習慣,別人習慣的你不習慣,你習慣的別人不習慣。”
筷子上串了一隻蘑菇,我趴在桌上,將這隻幸運的蘑菇送到嘴裡吃掉。
那三人卻定定看著我,忘了吃飯,連蘑菇也不吃。
大理寺的杜正卿放下飯碗,目光炯炯,“殿下睿智!所以刺客衣著布料可向戶部求證,款式可向禮部求證!”
少傅一面思索著,一面心不在焉地串了一筷子蘑菇,“元寶兒說得不無道理,但是刺客行刺一事,我們希望低調處理,所以才只私下請來二位大人,暫時不要聲張,免得打草驚蛇。”
刑部的撒尚書並不完全認同:“可是這些刺客未有一人回去覆命,其幕後指使者難道猜不出生了意外?”
少傅道:“讓他猜去好了。我們先按兵不動,他也不知我們是何打算,從而不敢再輕舉妄動。指不定為了探清虛實,還會主動露出痕跡。”
杜正卿中和意見:“那我們就按照殿下所說,私下查訪。”
沉思良久的少傅,忽然眼中一亮,順手便將一串蘑菇塞到了我嘴裡,轉身離席,迅速出了飯堂。
杜正卿和撒尚書當然只得擱下碗筷,連忙跟上。
我舉著一串蘑菇,都快吃得睡著,看樣子似乎有戲看,也連忙跳下凳子,跑出飯堂,跟去了。
最後眾人在佛殿裡尋到了少傅,彼時少傅正仰視一幅壁畫,上繪有綵衣菩薩與飛天。
一看之下,大家都恍然了。
我拿蘑菇串遙指壁畫:“是不是就是這個款式?”
“正是!”
“果然跟我們不同,好奇怪,到底是哪裡的風尚?”
杜正卿和撒尚書說不出所以然來,想出一計:“不如問問寺裡住持,這畫師來自何方?”
少傅喃喃自語:“我說怎麼初來寺裡,看到這壁畫就覺眼熟呢,原來這畫風,我見過。”
我啃下一隻蘑菇,淡淡道:“我也見過。”
這麼一說,杜正卿和撒尚書也恍然了,尷尬道:“我們似乎……也見過……”
佛前光線忽然一暗,有人擋在了門前光亮處,“莫非,就是姜少傅帶元寶兒觀摩的卿月樓花魁暗室密道壁畫上的春/宮圖?”
眾人轉身,看向來人。
杜正卿咳嗽一聲:“侯爺英明。”
族叔沉沉的視線將面色半紅的杜正卿和臉色黑亮的撒尚書一一拂過,聽不出語氣的嗓音道:“這麼說,毒害儲君身心的,還有你們兩個。”
杜正卿無辜道:“其實,我們也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見到的,實非我們所願。沒有照看好殿下,也是我們失職。”
撒尚書正色道:“此事的罪魁禍首乃是姜少傅,與我二人實無干系。”
少傅站到我身邊,對族叔道:“侯爺,可否請您剋制一下自己的暗器,等我們將刺客們的幕後指使找出來,您再拿姜某練手。”
族叔將視線轉開,落到我蘑菇色的臉上,對少傅道:“元寶兒不是說了麼,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也不得傷你,任何人。”
從族叔的神色中,我發現自己吃出一臉菜色也沒能消融他的隔閡心,想到以後再也吃不到族叔的廚藝,我不禁哀傷滿面。
族叔見我滿臉哀傷,神情微有動搖,但卻迅速又轉移了視線,不再看我,反而望向壁畫:“真令人想不到,春/宮圖與佛壁畫竟是出自一人之手……”
“所以姜某才說該畫師畫功超群,於極致中勘透色與空,非常不同凡響,非等閒所能為。雙/修中參悟生命與佛法……”
“那於本案有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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