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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不像是胡謅,好像是推理越發厲害的樣子,我不恥上問:“怎麼看出來?”
我也摸了摸,看了看,嗅了嗅,完全無頭緒。
少傅這繞一圈回來後手裡就多了把摺扇,不知他從哪個犄角小鋪買來的,拿扇子敲了敲鬢角,面對我一雙好學的眼睛,悠然道:“唔,從前我家裡也有一個。”
“這麼說,不是你推理出來的?”我毫不保留對於仰慕方式錯誤的失望之情。
意識到我□□裸的眼神後,姜冕將祈福香囊掂在扇面上,不緊不慢道:“這種刺繡這種香氣這種護身符的祈福香囊,為師之所以認識,是因為十幾年前為師的祖上曾路過這廣化寺,正逢上廣化寺德高望重的住持八十大壽,廣化寺廣開寺門,迎納十方僧俗眾。為師的祖上因著西京世家的聲譽以及自己掙下的賢名,得到了老住持的接見,彼時一同被老住持接見的還有幾位當朝皇親。老住持高興之下,分發了五枚一模一樣的祈福香囊於當時招待的五名座上賓。事後,為師祖上將這枚香囊帶回西京,珍藏了起來,後又恰巧被為師閒來無聊翻了出來,便聽祖上講了這段往事。”
我聽得悠然神往,“這麼說,十幾年前,一同被廣化寺老住持接見的除了少傅的祖上,還有我族叔。好幾位當朝皇親,還有誰呢?都是哪五人呢?”
少傅卻絲毫不顧及我的神往之情,扇面掂起香囊,一手當空接住,唰的合上扇子,提了祈福香囊到眼前,“不過即便為師沒有聽過這段舊事,為師也知這香囊出自廣化寺。”
我又亮起了正確的仰慕姿勢,巴巴望著他,好學不殆:“少傅是怎麼做到的?”
少傅轉身,向著廣化寺大門,“走吧,入寺了,隨機應變,你自己去琢磨吧。”
我速度跟上。
廣化寺,京都寺廟,隱隱透著盎然古意。
寺門處,我同少傅果然被攔住了。門旁的小沙彌恭敬地一伸手,再雙手合十,“二位施主,今日鄙寺不接香客,還請二位明日再來。”
少傅悠然站立一旁,我則遞出祈福香囊,機智地不發一語,免得多說多錯。
小沙彌果然一見此物,便往後一閃身,讓出門內,彎身一禮,又合十:“二位施主請。”
收了香囊,我同少傅先後邁入寺門,其內殿堂廊廡,規模宏大,佛香鼎盛,梵音不絕,除此外,一路清幽。
偶遇僧眾,也是對我們一禮後便各自行去,完全沒有待客的意思。難道香囊只夠入門費?我不由沉思。
少傅卻好像樂得自在,各殿裡轉悠,完全將族叔交代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佛像,香爐,香案,壁畫,經書,功德簿,無不探究。我也隨著少傅將這些一一看過去,卻看不出頭緒,一點蛛絲馬跡也尋不著。不過說起來,究竟要尋什麼蛛絲馬跡?少傅要找什麼?
一殿一殿逛過去,我終於想到之前的一個問題:“少傅,為什麼寺里人這樣少?難道廣化寺香火不旺?”
少傅佇立外間觀看已風化過半的一牆壁畫,隨口應道:“廣化寺,京都古剎,傳說眾多,影響頗廣,結緣頗靈,香火不可謂不旺。香客少,只是今日。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腦子裡轉了轉,“今天是族叔拜祭什麼人的日子。”
“那你族叔人呢?”少傅看完壁畫,心滿意足。
“對呀,這半天都沒見著族叔,入了寺怎麼反倒不見了?”我扭頭四下檢視,有些驚慌,莫非把族叔弄丟了。
“去尋著你族叔,才知他要祭拜的是什麼人,以及,寺門外那輛名貴馬車的主人是誰。”原來少傅也注意到了。
於是,我們一路觀察一路深入古剎,見著僧人也虔誠合十,問他們話卻無人作答。如此透著一股子詭異,愈發激起我與少傅古剎探秘的決心,或者說是閒心。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炷香時間後,我們已深入古寺最後一進殿宇。隱隱覺察有人影,非僧侶,我們趕緊蹲到了一排茂密松樹後,屏住呼吸。
透過鬆枝針葉,密密遮擋的視線內,一隻石桌旁,一個修長且穿著華貴的身影正坐著品僧茶,身形眼熟,舉止眼熟,連那喝茶的樣子都眼熟得要冒煙。
正是——
我母妃!
而另一旁,與我母妃正對而坐的,正是——
我族叔!
——母妃和族叔古剎幽會!有□□!
我險些叫出來,被少傅一把捂住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趕上了,我的小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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