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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亂哄哄的花樓,我們幾人直奔卿歌闕房間,推門而入,映入眼中依舊是那番亂糟糟的情形。脂粉濃香薰面,桌椅橫斜阻路,四人儘量不破壞現場,各自尋了可立足的地方。
他們舉步維艱之時,我已摸去了梳妝檯,果然鳳釵都被取走了。房中散落著女子衣衫,肚兜石榴裙全引不起我興趣,便獨自一人溜去了屏風前蹲著看鴨子。
重新一番勘察後,刑部尚書虛心問道:“少傅,可有什麼新的發現?”
入房後,自始至終,姜冕都站在一處沒動,不知在觀察什麼,“撒尚書,你覺得案發後,有幾人重回到了現場?”
撒尚書一愣:“難道不止兇手一人回來過?”
大理寺卿跟著道:“難道兇手不止一人?”
姜冕沉思片刻:“若許多細節都能銜接上的話,只怕這案子至少五人參與過,兩人重回過現場。”
這話一出,另兩位大人齊齊驚住。
“少傅此話怎講?”
“我們先來尋找細節銜接處。什麼人回來過,以及,回來做什麼?二位大人有什麼看法?”
刑部尚書經驗豐富道:“一般來說,兇手重回案發現場,有兩種心理,一是為了確認自己犯罪手段按計劃實施,或者是確認無紕繆無漏洞無痕跡,二是為了欣賞案發後的現場得到心理滿足。下官覺得此案中,若是兇手重回現場,應該是第一種,因為若是他回來便是為栽贓給少傅的話,可見計劃周全。”
姜冕進一步補充,且小有反駁道:“若是計劃周全,又怎會這般不自信回來確認現場無漏洞,確保沒有對自己不利的痕跡?從他佈置現場栽贓來看,確是考慮周詳,但也確是要抹去自己痕跡,怎麼抹去呢?只怕發生了什麼不在他意料中的事,可暴露他身份,是以他才要冒險重回一趟。”
“這麼說,有證據曾留下,可能已被返回的兇手抹去,可他究竟是如何回到這間等同於密室的房間的?會不會是起初大理寺封條不夠牢固?”刑部尚書大膽假設。
“絕無可能!”大理寺卿果斷反駁,“交接案子的時候,可是撒尚書親自確認的,若是封條已被揭過,莫非那時撒尚書沒看出來?如此的話,那也是刑部責任,非大理寺所轄。”
姜冕沒有理他們,小心跨過地上的障礙物,從屏風和我身邊走了過去。我視線從屏風上戲水的肥鴨子轉開,追隨少傅的步伐,只見他摸出一柄用來上青樓的扇子,倒轉扇柄,在牆上敲了敲,接著用手往牆上一推。奇蹟出現了。
在我們眼前,牆上豁出個口子,是個窄門的形狀,可容一人透過,內裡透來微弱的光亮。就在我吃驚的剎那,姜冕已經搖著扇子,提步邁了進去。撒尚書和任正卿還沒反應過來,我也迅速滾了進去,這麼好玩又神秘的地方,一定不能讓少傅把我丟下。
我緊隨姜冕腳步,與他擠到了一起,側身時不知碰觸到什麼,窄門悄然合閉。狹窄幽光通道內,兩壁有彩繪,姜冕撐著扇子正欣賞,見我與他擠著一道仰頭欣賞,頓時扇子便打下來了,“誰叫你也跟著看的,不準看!”
我不服,指著壁畫上神態舉止惟妙惟肖糾纏的男女道:“為什麼少傅能看,我不能?”
他頓了頓,想了個說辭:“這是大人看的,你成年了才可以看,現在不能,看了你也不懂!”
我推開扇子,繼續仰著腦袋趴壁畫上看,“我當然懂,他們是在生小孩。”
少傅啼笑皆非地看了看我,終於不再阻止,收了擱我腦門上的摺扇,“好吧,雖然學問只學個一知半解很不好,但這壁畫圖也不能指望你都懂,就看一部分先了解……”
我手指向一處,扭頭問道:“少傅,為什麼漂亮姐姐可以在上面?”
姜冕眼睛一眯,緩緩搖動扇子,唇畔一勾:“這叫鳳在上。”
“喔。”我記住了。
繼續一起看。
我又指向一處,好學不殆:“少傅,這叫什麼?”
少傅知無不言:“夜行船。”
如此這般,又相繼知道了“望海潮”、“翰林風”、“探春令”、“解連環”、“鵲橋仙”、“醉扶歸”等等模樣。少傅繼續與我指點,便聽隔牆之外有敲擊聲,撒尚書一道聲音隱隱傳來:“姜少傅?殿下?你們還在裡面麼?可有什麼發現?”
於是我們只得意猶未盡收了看壁畫的心思。姜冕十分遺憾,壓低聲音對我道:“這壁畫一看就是出自高人之手,不知是何等樣的畫師,情趣與學問俱全,真想結識一下。不過眼下也沒多少時間研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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