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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解開了我上衣領,露出一小片肉來,摸索著拿帕子吸去藥水汙漬,卻又不往下去,怎麼也追不上藥水流淌下去的速度。
機智的我當然要提建議:“太醫哥哥,你手往下點啊,藥水都流下去了。”
與趙公公糾結了半晌驃國青玉官司的少傅也來到了屏風後,見狀一番腦補後,頓喝:“好生下流!柳牧雲!”
柳牧雲將帕子往我領子裡一塞,讓其自動吸水,站起身回敬道:“姜冕你每日與我找茬,是哪裡有毛病?人說所見什麼,便是你心中有什麼,試問你胸懷中除了那點墨水,還有多少下流無恥的東西?”
倆公公被爭吵吸引過來,一見情形,頓時愕然。作為御前第一宦者,錢公公苦口婆心勸道:“少傅,柳太醫是陛下指給小殿下的貼身御醫,太醫自然知曉分寸,你可切勿多心,往後殿下身邊還得憑靠你們二位,還望和睦相處。”
趙公公附和:“是啊是啊,柳太醫都服侍小殿下六年了,殿下飲食用藥都是柳太醫一人親力親為,這份情意實屬深厚。柳太醫為人淳樸厚道,所謂日久見人心,久了少傅你自可體會到。”
姜冕冷然道:“有些事情一眼便可洞悉,還需日久見人心麼,陛下如此安排,真不知他怎麼想。”
號稱陛下喉舌的錢公公滿面都是慈祥的紋路,笑了一笑愈加慈祥,言辭卻忽然深奧:“既知陛下自有安排,少傅勿再多生是非。須知殿下年已十二,有些事情須得有人啟蒙,當懂時自然要懂。”
趙公公和柳牧雲淡定地站在一旁,我拉著米飯掏東西吃,也是十分淡定。唯一不淡定的就是少傅。
姜冕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這種事情還需要太醫給啟蒙?再說元寶兒才十二,未免太早了些。而且他們性別也不合適。”想了想,斷然道:“既然你們不避諱,那姜某作為少傅其實更應當擔起教導太子啟蒙的重任,不如就交給我吧。這樣便可杜絕某些心懷不軌之人的別樣心腸。”說罷,瞅一眼太醫。
錢公公沉吟許久,支吾道:“這個麼,恐怕太勞累少傅了,若是少傅執意堅持,且容老奴回稟陛下,再作打算。不過目前第一要緊事,還是明日朝堂上的應對,不知少傅有何計較?”
“山人自有妙計。”少傅胸有成竹說完,取了戒尺往正叼著燒雞腿的我腦門輕敲了三下,便收手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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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更,我翻了院牆溜進留仙殿後門,月朗星稀梨花香動,未見少傅,想了想我決意主動一些,便又撬了少傅房間的窗,翻身擠了進去,險些在肚子那裡卡住,幸虧我機智地收了腹,終於不怎麼輕巧地翻進了臥房內。
月光如水淌入房中,我一步步摸到少傅床頭,他正半覆錦被側身而眠,沉睡不知幾時。我撓了撓頭,不太對啊。又走近幾步,湊到床沿,見他散發鋪枕,臉容映月,睡得十分沉靜。不刻薄人的少傅此時格外有風姿,我趴過去,抓起他一縷散發轉到手指繞圈圈,繞到月影移動也不見少傅有絲毫即將醒轉的跡象。
然而我已經有了入睡的睏意,頭一栽,撲過去,磕到少傅腦門。疼醒了我,也疼醒了少傅。
“哪裡來的妖孽?”姜冕一把掀了我,騰然坐起,抱了枕頭準備自衛。
“不是妖孽,是元寶兒!”我從撲街狀態中復活,扭著身子爬了起來。
藉著月光,散了長髮的姜冕將我細看,睡眼迷離中依舊懷疑:“你真不是混賬太醫柳牧雲下了蠱術派來的披了元寶兒畫皮的妖孽?”
我揉著額頭道:“我真不是親親太醫哥哥下了蠱術派來的披了元寶兒美貌畫皮的美貌妖孽。”
白衣著身,墨髮垂肩,摟著玉枕的少傅姜冕繼續迷離:“那你是誰派來的美貌妖孽?”
“是姜羨之派來的。”我伸出一根手指,往他額頭一點,就見,少傅手摟藻紋如意枕瞬間玉山傾倒,半點也不含糊。
一推即倒。
我覺得不能輕易放過此時毫無還手之力的少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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