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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任之冷淡淡地瞧一瞧自己死對頭,剋制住了暫時沒有落井下石。
撒尚書上前幾步靠近了,將視線高度降了幾寸,未與東宮少傅直接對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措辭也委婉了幾分:“姜少傅息怒,下官只是陳述事實,並非故意與少傅過不去。卿歌闕本就是卿月樓花魁娘子,紅遍上京,與朝中高官往來者眾,無意中能夠了解到的朝政大事也極可能會有,不小心將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可能性大,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暫且不論卿歌闕是死是活,關於此案,這些朝中高官都有極大嫌疑。正因為牽涉太廣,連、連東宮太子少傅都牽連其中,下官便不得不慎重對待,今日冒昧拜訪東宮,便是希望少傅能夠自證清白,同時也幫下官釐清此份名單中的嫌疑與清白。”
這一番剖析與表白,終於讓怒火竄上腦門的少傅姜冕冷靜了下來,緩下了情緒,面上表情這才柔和些許,但依舊沒有理睬這兩面三刀、審訊手段多樣化與專業化、對少傅只是牛刀小試的刑部尚書。
阿笙姐姐為緩解雙方的緊張局勢,同時也為促進案情的發展,今早勘破迷局,便將我放一邊,主動勸解少傅:“羨之哥哥,尚書大人說得也有他的道理,既然已查出名單,不如就當做一條線索。再說,你……你之前就與卿歌闕相識一事,也未曾明說,連我都不知道。”說到這裡,阿笙姐姐眼紅了一圈,又堅持分析道,“撒大人直接將名單拿給你看,而未直接交於陛下,豈不是最好的結果麼?是我們自己查清案子好,還是讓陛下傳你去問的好呢?別人先不論,首先你身為東宮少傅,哪怕一點不小心,便會淪為別人的把柄,於你,於小殿下,都沒有好處。”
他們一番番大道理地勸解,終於將少傅勸下臺階。少傅攤開扇子搖了搖,臉色略冷峻,“既然如此,那便要從我開始自證清白嘍?”
眾人不敢答話。依舊是阿笙姐姐來治他:“那是自然,自己清白了,才好明斷別人清白。你要不配合,那就去向陛下說,你身負嫌疑,無法續留東宮,免得惹無聊閒人論是非,連累元寶兒。”
提到我了,我便往前湊一點,努力讓自己有點存在感。奈何少傅眼裡似乎自動將我過濾掉了,視線抬得高高的,一點也不往我的高度處偏移。少傅冷起來就是一朵高嶺之花,誰也靠不近,還無法仰視。
“卿歌闕出事前日,我被陛下召來上京,到東宮前,我去了卿月樓喝酒。”少傅用扇子將自己掩了掩,“之前我同撒尚書說過,名酒美人乃姜某兩大嗜好,何況,多年前我雲遊上京時,便同卿歌闕結識,如今也算故人重逢,自然要敘敘舊……”
說到這裡,見眾人都目不轉睛看著他,神色各異,尤其是阿笙姐姐,目光不言而喻。
少傅不得不自辯:“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你們就沒同卿歌闕喝過酒麼?你們不知道她愛用名酒招待名士麼?”
撒尚書垂眼,握拳放嘴邊咳嗽一聲,淡淡問道:“姜少傅,容下官冒昧問一句,那夜……”
“什麼那夜!我是白天喝的酒!”姜冕勃然大怒。
撒尚書不屈不撓,再度淡淡問道:“那天飲酒完畢後,少傅在何處留宿?”
“卿月樓。”姜冕答得理所當然,慨然自若。
阿笙姐姐身子一晃,扶住了桌子,面上表情十分糾結,不知是否該聽下去。我關切地望著她,她也將我無視,眼裡大約只有少傅,雖然是個對她不起的少傅。我覺得自己又失戀了,憂傷地蹲去桌下玩紙條。
撒尚書乘勝追擊:“可是花魁侍寢?”
阿笙姐姐顧不得禮儀,直接坐椅子上了。
姜冕合起扇子,敲到手心,沉沉的嗓音不悅道:“花魁一夜逾千金,姜某可沒帶那麼些銀票。”
撒尚書沉吟道:“下官聽說,近來,姜少傅已將鸞貴妃賜下烏絲欄素緞錦全部兌換成了銀票,償還欠下卿月樓的鉅款……”
陸詹事趕著出來解釋:“尚書誤會了,少傅此舉乃是有其他用意,並非少傅當真欠下卿月樓鉅款,再說,以少傅西京世家數代家財,遑論千金,縱是萬金,也不過區區一個數目。”
撒尚書回到原點:“所以說,姜少傅其實是付得起花魁一夜千金之資。”
陸詹事意識到不妙,趕緊縮回後面去了。
少傅被陸詹事無心出賣後,倒也淡定,“所以說,撒尚書你全力證明花魁為姜某侍寢過,可以得到什麼有利於案情的結論?”
撒尚書木然道:“暫時沒有。但弄清每一道環節,蒐集每一處訊息,是下官職責所在,也許某一天便可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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