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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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堡壘什麼磐石。
景燃眉心微蹙,“巴黎的路怎麼回事,沒有限速拍照嗎,這好幾輛車起碼都開到70多了。”
“這裡限速50,但交警一週就能在這裡開出一萬多張超速罰單,所以……”
景燃點點頭,“所以這是法國人的抗議?”
燕歲贊同,“某種意義上……是的。”
“巴黎人錢多燒的嗎?”景燃不解。
“有些公司會報銷上下班的罰單。”燕歲解釋,然後眼珠子一轉,問了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你沒走啊?”
景燃笑了,“不然你現在看著的是……?”
“好了過來點兒。”景燃沒有揹包也沒有行李箱,拉著他手腕把他拉回人行道中間。
遠處埃菲爾鐵塔亮起了燈,從他們身邊走過的都是陌生人,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也沒有人在乎他們是誰。
沒有人追著景燃問,你為什麼年紀輕輕就退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也沒有人對燕歲指指點點,就是他和他媽,把豪門原配太太氣跳樓的。
天公作美,滾滾驚雷。
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向一碗濃墨般的天穹。要下雨了,閃電照亮城市的下一瞬,雷聲炸在半空,當即便起了風,大家抓著衣領加快腳步,在這雷雨如洩洪般傾下來前,燕歲被拉了一把。
雨幕把兩個人的空間縮在一個窄窄的屋簷下,旁邊景燃無奈地望著外面,“巴黎怎麼跟西雅圖似的,好好的就下雨,完全不講道理。”
“……是啊。”燕歲好像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腕了,它被景燃抓在手心裡。
今天燕歲沒戴手錶,今天也沒有悉心打扮,沒有一百萬的法拉利在手上,也沒穿那件能顯得自己有一米八三的戰壕風衣。
他偏頭看看景燃,自己的身高只到他耳尖高一些的位置,於是問他,“你多高啊?”
“我?”景燃回想了一下,“185的樣子吧。”
“我覺得是187。”燕歲認真地糾正他,然後用另一隻,沒有被握著的手,輕微在自己的頭頂和景燃的腦袋比劃了一下,“因為小半個頭大概是7厘米,我有180,那你起碼得有187。”
……可能是“必須”得有187吧。
景燃欲言又止,同時欣賞著燕歲既堅定又動搖的表情,彷彿自己把70分的卷子改成90分的小孩兒,捏在手裡等著一頓薛定諤的揍。
“啊,差不多,是187。”景燃說。
雨聲太大,蓋過了景燃嗓底的哼笑,這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放行的意思。
這十年來燕歲住過不少國家,然而南半球也好,常年陰雨的西雅圖也好,這些外國人真的很不愛打傘。燕歲真的很費解,這是下雨,是自然現象,不是觀音菩薩在用柳枝恩澤大地。
“其實……我剛出國那會兒,第一次來歐洲的時候,總感覺這些人下雨不撐傘,是強撐著‘我很OK’的樣子。”燕歲說,“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真的鐘愛自然天氣。”
景燃看出屋簷外,嗤笑,“真的,怎麼回事兒呢,這個天淋雨多冷啊。”
說完,他很自然地鬆開燕歲手腕,握了一下燕歲的手,“你冷嗎?我拎吧,你手好涼,過來點兒。”
“喔。”燕歲聽話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景燃把他手裡的畫袋拎到另一隻手,觀望了一下這條街,“你在這等,我去對面買把傘。”
“對面?”燕歲指了指橫向瀑布一樣的車流,“你過去的這段路,還不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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