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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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巴黎,好嗎?”
“嗯。”燕歲點頭。
事實上他並不能在某個地方停留太久,那樣會引起許卿耀的懷疑。
布朗太太接著說:“你對繼父的兒子呢,還心有愧疚嗎?”
“不算是吧……”燕歲舒出一口氣,“我只是不想和他爭搶,而且……他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人,是他爸爸,和我媽媽,這兩個人害了他。”
布朗太太沒做什麼回應,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
“你要去哪裡?”
“去米蘭。”燕歲笑了起來,“他在等我。”
有人等待,這件事在燕歲的人生中是第一次發生。有人在等他,並不是等著他回國當一個工具人,也不是等他出面來解釋潘綾鹿對於許驤龍是他親爸的言論。
只是等著他去一起看一場噪聲高達160分貝的F1大獎賽。
“義大利,我們的母校。”布朗太太笑著說,“你會帶他回去佛羅倫薩看一看嗎?”
“我會問問他。”燕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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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燃明白,讓別人抱有期待是一件特別傻的事兒。
尤其自己是這樣一個身體狀態。
他覺得應該找個機會告訴燕歲,可他說不出口,他真實地、貼切地感受到,自己於燕歲而言是一根救命稻草。
救命了,但是稻草。
所以是,暫時的救命了。
三個月來景燃完整體會了一遍“有希望”、“收回希望”、“好像能行”、“事與願違”。到後來他麻木了,他變得堅硬無比,大不了人生就走到這裡。
賽車,拉力賽,場地賽。
這些已經不是他所做的事。
這就是他本身。
景燃透過機場航站樓的玻璃牆看向天邊,遠遠地能聽見民航的引擎在嗡鳴。
景燃收回目光,低頭在手機上看燕歲的這班飛機,還有十五分鐘降落。
不過終歸要授人以漁,景燃明白,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能敢篤定地說能夠陪誰一輩子,他必須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他不能讓燕歲從滿心歡喜,變成一場空歡喜。
那架飛機平安落地,剪了頭髮的小畫家也如約出現在機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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