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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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為搶了警備團團長的吉普車會給我帶來麻煩,比如關禁閉什麼的,可實際上我為此受到的責罰就只有普加橋夫的一句呵斥:“真是太亂來了。”
搶吉普車這個事情,要深究的話我可是同時觸犯了好幾條軍事條令,如此簡單就逃過一劫,反而讓我不安起來。
得知警備團團長在清晨的空襲中犧牲的訊息之後,這種不安變得越發的強烈,我總覺得是我害死了那位團長。
普加橋夫很敏銳的察覺了我的想法,這位軍工中將雖然有著狗熊一般壯碩的體型和土匪一樣粗獷的外貌,卻意外的有敏感細緻的一面。
“別太自責,當時是緊急狀況嘛,何況你不搶那輛車的話,很可能就無法及時抵達工廠,那樣的話沒準連你的命都要搭進去,飛行員同志。”普加橋夫一邊說,一邊走到佇立在他的辦公室裡那扇開向工廠內部的巨大玻璃窗前的我身旁,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普加橋夫說的是事實,因為在我開著吉普車衝進通往地下工廠的隧道的前一刻,我看見在研究所大院西方升起了黑色的煙柱,我當即意識到那是為敵機指示轟炸線路的基準地標,顯然昨天晚上的抓捕行動漏掉了不少潛伏的分離份子。
轟炸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就連躲藏在地下工廠裡的我們都能感覺到地面上傳來的震感,整個地下工廠和地面的通訊聯絡完全中斷,多虧了工廠自身備有完整的電力系統,我們才不至於在黑暗中熬過這漫長的一個鐘頭。
轟炸結束之後,普加橋夫派上地面的戰士迅速傳回報告:研究所的地面建築統統只剩下瓦礫,他們尋找了十數分鐘,只找到已經死去的人和即將死去的人。
我一面回想著當時的情況,一面轉向伊娃,我看見她正端坐在擺在普加橋夫的辦公室角落的沙發上,一臉認真的盯著在她膝蓋上攤開的大號硬殼資料夾,我依稀看見資料夾的內頁上貼著我的照片。
那是我的生平資料,這是妖精們擁有的特權之一:我們飛行員無權過問妖精的過去,她們卻在契約之前就能查閱我們的全部生平。
因為我和伊娃的契約完全是個巧合,所以這份資料在今早的空襲結束之後才送到她的手裡。
伊娃那格外專注的模樣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同時,輕微的擔憂闖進我的腦海。
她看到我的過去之後會怎麼想?會後悔和我的契約麼?
阿克西尼亞是在知曉了我過去的“劣跡”之後,自願和我搭檔的,而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就和我定下契約的伊娃,會不會對自己的輕率追悔莫及呢?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普加橋夫辦公室的大門外響起清晰有力的聲音:“報告!”
“進來!”
伴隨著中將的應答聲,一名精幹的陸軍小夥子推門而入。
“中將同志,飛行員同志,我們在警備團團部廢墟中找到了這個!”
他從身後拿出我的飛行夾克和伊娃的軍裝上衣,那是今天早上我們倆落在分給我們的臨時宿舍裡的東西。我掃了眼依然維持著專注狀態的伊娃,上前一步接過了這兩件衣服,並且對那位列兵道了聲“謝謝”。
列兵出去之後,我把伊娃的軍裝放在普加橋夫的辦公桌上,開始檢查我的飛行夾克。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夾克右側的縫合線上,在那裡我看到了一排細密的、嶄新的針腳,這排針腳讓我的思緒一瞬間停擺。我從來不記得最近有縫過這件飛行夾克,何況這種用細線和小號針頭打出來的密密麻麻的針腳一點也不符合我們西風凍原人的風格。某種柔軟的東西侵入了我的心田,我的腦海裡下意識的浮現出阿克西尼亞的身影,她坐在摩爾曼斯克的那間民居里,手裡拿著針線,一板一眼的縫著手中的飛行夾克。我當然沒有親眼看見這情景,可在我腦中的幻想如此真實如此細膩,彷佛下一刻她就會抬起頭,對我露出充滿活力的笑容。
我撫摸著夾克上的針腳,眼圈感到一陣微熱。我居然把這樣的少女給害死了,不但如此還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寒冷的冰層當中。
這時,一隻白皙纖細的手從旁邊伸了出來,輕輕握住我那還在不斷的撫摸那條縫合線的手,澹澹的暖意從緊貼著我的手背的掌心中傳來。
我抬起頭,對上了伊娃那溫柔中溷含著哀傷的目光。
她把裝著我的簡歷的資料夾抱在胸前,臉上掛著和昨天我初見她時一模一樣的笑容,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從她那低垂的眉毛和微微彎起的嘴角上讀出了些微的擔憂——她在擔心我。
為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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