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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探員說:“你休息一陣,想想這幾封信令你記起些什麼。”
雪兒拭乾了淚:“張先生為什麼死了?”男探員說:“他是被人從背後開槍打死的,幾乎是貼身那麼近的距離。信是在他的西裝口袋中發現的。”
“西裝?張老闆從不穿西裝的。”雪兒奇怪地道。“你跟他很熟?”男探員問。
“我常到他的藥房買東西,從沒見過他穿西裝。”雪兒根本無法想像穿起西裝的老張會是什麼樣兒:“為什麼他要穿西裝?”
男探員道:“他夜裡從文華酒店出來等計程車,司閽人記得叫他去雪廠街那邊等。”
雪兒傷感地道:“他是個好人,為什麼會有人要殺他?”
男探員沒回答她的問題:“在同一個晚上,稍早的時候,有位自稱程傑的青年到你父母家探訪過。”
雪兒的心怦怦地跳,她再度警覺起來,手心緊張得冒冷汗。
“你認識程傑嗎?”男探員問。
“不。”雪兒搖搖頭。
“你爸爸說在火奴魯魯見過他,還有在不知什麼地方好像見過他。”男探員說。
雪兒努力地令自己頭腦清醒:“那個人是什麼樣兒的?”
男探員道:“根據你父母的形容,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相當英俊的青年,二十多歲。”雪兒凜然一驚。
那不是程傑是誰?咫尺天涯,程傑千里迢迢地來找她,卻緣樫一面。雪兒立定心腸,天塌下來她也不肯洩露半絲口風的了。
“記得有這樣的一個人嗎?”男探員問。
“假如像你們形容得那麼好看,要是我見過便應記得,可是我不記得見過這樣的一個人。”雪兒冷靜了些兒。
男探員道:“暫時沒別的問題了,你等一會兒,待我的同事寫好了你的口供,你自己看一次,認為沒有訛記,便籤下你的名字。”女探員埋頭寫了好一會兒:“請你看一遍。”
當雪兒看到口供狀上印著的“以下一切都屬真話……”,她都橫著心腸簽了名字了。
兩個警探離開女童院,女探員問:“阿Sir,為什麼不繼續問下去?”男探員道:“父、女口供不同,我不想這麼快便對那女孩提及他父母曾被拘留,暫時保釋出外的事,分開來問好一點。我們並非要將整個故事告訴她,亦不想她因刺激過度而歇斯底里起來。”
女探員說:“藍先生說自稱程傑的青年人是從三藩市來的,我們查過人民入境事務處,並沒有名叫程傑的入過境或出過境,文華酒店的住客登記亦沒有這個人。”
“耐人尋味。”男探員說:“藍先生說程傑帶來的禮物,亦即是那鐵芬尼相框,是他說自稱程傑的人替他的朋友的朋友帶來給他的,又堅稱程傑口口聲聲要見他的女兒,還說那藏有海洛因的曲奇餅是程傑送給他女兒的手信,說成好像程傑是他女兒的追求者似的。實際上有無程傑其人,也很難說。”
女探員道:“那女孩一直否認識得程傑,只叫爸爸,顯然很擔心她的爸爸。如果真有程傑這個追求者,怎會不曉得藍雪兒被關在女童院呢?既然藍雪兒還在女童院,又怎能繼續運毒?說起來,藍雪兒上回從巴黎運毒回來,她起初說是有人插贓嫁禍,後來卻忙不迭地認了,是否在維護她父親呢?”
男探員說:“我們不是法官,但我很奇怪藍氏夫婦在被拘捕後,一點也不維護女兒,老說那盒曲奇餅是送給女兒的。”
女探員思索著:“難道告密者是開藥房的死者張家祥,所以死於非命,被人騙去文華酒店,槍斃後兇手再把‘雪兒,我愛你。傑’那封信放進死者口袋,以加強程傑這個人存在的可能性?”
男探員說:“我得回去跟上司商量一下。幾件事牽連在一起,而警方又人手不夠,我們那組人沒幾覺好睡了。”
女探員道:“阿Sir,我們是否要向藍氏夫婦再問口供?”男探員答:“看來應該再問。”
回到警署,男探員跟上司討論了好一會兒,上司同意他們再詳細地問藍國雄口供。“你沒有把在藍家搜到毒品的事告訴藍雪兒是對的,不然那十八歲的女孩急起來,什麼也代父親認了便不大妥當,太多人利用未夠二十一歲的少男少女犯罪了。”
男探員說:“上回藍雪兒帶回來的是三號海洛因,剛好在一百克以下,若在百克以上,便不是進女童院感化,而是要入獄了。這回又剛好是一百克以下,四號粉,怎麼那麼恰到好處?”
“再向藍國雄拿口供吧。”上司對男探員說。
雪兒在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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