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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利落,從不拖沓,怎麼會象這樣給人以恐懼呢?再說,我也從未聽說過山鬼用寒毒殺人。”

我想起了江湖人士排到的武林榜,如果這人不是世外高手,以他的武功,一定排名靠前,我一一數來,不會是七星盟主,難道是七殺門主?七殺門能人眾多,為何不用七殺拳呢?再說那人的聲音雖然偽裝,我依然有些耳熟,他一定是我曾認識的人。我正搜尋枯腸,林英子卻叫出聲來:“難道是他?”

我剛要問,卻見淳于烈“咕嘟”了一聲,五官痛苦地擰在了一起,手腳也痙攣了起來,身子在不停地顫動,將這床也帶著震動起來。林英子大驚失色,叫道:“相公,你感覺如何?”淳于烈哪能回答。她急忙掀起了被子,將手往心口摸去,倏地又縮了回來,淚如雨般地滾落下來。我也伸手摸去,一股鑽心的涼氣已然上了我的手掌,我忙縮回了手,叫道:“呀,好厲害。”林英子悲憤不已,默默地道:“這寒毒太快了,已攻入了他的心臟,他已無藥可救。”不知怎麼的,一種特殊的憐憫頃刻間席捲我的整個大腦,將對淳于烈的恨忘了個一乾二淨,他畢竟曾與我結拜過,我們畢竟作過兄弟,我又怎麼能對一個將死的人怨恨呢?

第十七章 武夷山(六)

我摸了摸他的手脈,還在微弱地跳動,但已明顯地越來越慢;又探了探他的鼻翕,如果手感不靈敏,根本感覺不到他撥出的氣。不管怎麼說,他還沒有斷氣,還在努力地與死神搏鬥著。我再不猶豫,已經將他扶起坐在床上。林英子詫異地看著我,見我脫靴上床,盤腿坐在淳于烈的對面,閉目運功,雙手直抵膻中,已明白我的用意,感激卻又絕望地道:“沒用的,我試過,我的內力注入其中便象是遇上銅牆鐵壁一般反彈回來,那寒毒反而要浸上身的。秋幫主的好意我領了,但絕不敢連累於你。”我並不理會,熱力已源源不斷地注入了淳于烈的心臟。

初時,正如林英子所說,象是一堵牆擋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內力越大,反彈便越大,伴隨著絲絲的寒氣也鑽入了我的身體。奇怪的是那寒毒還未透過手臂便被我體內升起的火吞噬。哦,這多象那一年我吃下天魔星草後坐在萬年寒玉床上練功的情景,不同的是那時寒氣來身下,這一回是來自手臂;那一回是始終無法消融的涼玉,這一回卻是一解即消的冰雪。這寒氣比之萬年寒玉之寒氣來卻要差了許多。

也許是淳于烈大難不死,我竟成了他的醫者。應該感謝的卻是老黑魔,若不是那時讓我始終處在冰與火的交融之下,我也承受不了這寒毒。我的身體是不懼毒的,而天魔功又天生的是寒氣的剋星,這就讓我救了淳于烈的命。

淳于烈體中的寒毒源源不斷地透過我的手臂傳入我的身體,又被我體內的天魔星功毫不客氣地吞噬,就象小溪匯入大河一樣,為我所用。漸漸的,我感到從他身上傳過來的寒氣越來越少,越來越弱,直到完全消失。我睜開眼睛,收回雙手,淳于烈倒在床上,依然昏迷,但臉上已漸了紅潤,心口有了熱氣,鼻息也均勻了許多。我知道他的寒毒已解了,試著運功一週,自己並無大礙,反而象平白地添了許多功力一樣萬分舒暢,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如嗜毒的蛇一樣也嗜起毒來了。

林英子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切,宛如也凍上了一般。

我跳下床來,告訴她:“給他蓋好被,睡一覺就會好了。”她這才如夢方醒。我走出屋去,心裡卻在反覆自語著:“秋月渾啊秋月渾,你又作了件錯事,救活的可是一位專門遭塌婦女的惡棍。”

林英子走出來,對我深深全揖道:“秋幫主救夫之恩,我定當報答。大恩不言謝,這裡我先行拜過了。”

“不用!”我客氣道:“我只不過是不畏毒罷了,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

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半天才合攏,最後不失她掌門的風度,朗聲道:“我向來是恩怨分明,今日秋幫主對我有恩,就請你說個要求,我只要能辦到,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萬死不辭。”

“不,不用了。”我再一次回絕。

她點了點頭,沉聲道:“也許秋幫主武功高強,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但只要我活著,這份人情便是欠著了,我將永遠寢食難安。”

這就是林英子,第一次她便是這樣對我說,我讓她收海妹作了弟子,這第二次……,我忽然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可不可以要求你放過盧海妹?”

她一愣,面帶怒容,不解地問:“你為何要為那個叛徒求情?”

我沒有回答,只是再一次問道:“行不行?”

她遲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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