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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折桂得了誇獎也笑不出來。
夏日的樹林中草木茂盛、蚊蟲無數,除了些許涼意令人心裡舒坦一些,此外無論坐臥,都叫人黏黏膩膩的不自在。
金蟾宮雖年幼,但如今姐弟兩個相依為命,他也漸漸懂事,不像早先那樣嬌氣。
金折桂、瞽目老人確定了範康跟在後面,這一路上就有意露出彼此猜忌模樣——若範康看見他們彼此信賴十分親近,定會早早地用計謀來搶《推背圖》。
金折桂頻頻佈下陷阱,引誘範康將獵物放在她的機關裡,如此一來,乾糧就省下來了,一路只吃範康送來的各色野味果腹;雖有其他人靠近,但範康為獨得《推背圖》,奮力阻攔其他妄想靠近的人。
鳥啼蟬噪聲中,金折桂、金蟾宮跟著瞽目老人走進了樹林深處,七日後日暮時分,忽地聽到遠處的廝殺聲傳來。
金折桂低聲問瞽目老人:“範康遇到勁敵了?我們要不要甩開他?”
瞽目老人搖了搖頭,“範康走慣了山路,他看著一路地上留下的蛛絲馬跡就能找到我們——且,有人追過來了。”
金折桂緊緊抿著嘴,緊張地護在金蟾宮跟前,原本按著她的意思,有人來,她該跑開,可如今她腿腳不好,跑不遠。如此不如不跑。
只見蔥蔥郁郁的樹林中跑來四個人,那四個人都穿著一樣的灰色袍子,看模樣是四個大戶人家的護院。
“花爺爺,我們公子從袁將軍手裡搶回了瓜州城。公子請花爺爺去瓜州城裡小坐片刻。”當先一個不怒自威的護院先開了口。
金蟾宮小小年紀緊張地靠著金折桂站著。
“你們公子無名無姓嗎?既然誠心來請,連個姓名都不肯通報嗎?”瞽目老人連聲問。
那護院抱拳道:“主人家姓曾。”
瞽目老人不屑地嗤笑:“曾?五湖四海,哪戶曾家這麼大口氣將瓜州城佔下。”
“老前輩不信?老前輩既然是神算花鬼頭,那請老前輩算一算,晚輩,到底姓什麼。”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少時,便見一個銀絛束髮一身白衣的公子緩步走來,少年身後,跟著的,便是那日在牆頭振臂一呼,用言語激得百姓攻向袁家軍的持劍少年。
那公子生得十分柔弱,臉色蒼白、五官姣好、瘦高身量,雖一身白布衣裳,卻分明是個病弱貴公子。
瞽目老人說:“公子叫我摸一摸。”
“放肆!”護院斥罵。
曾公子說:“無妨。”人走到瞽目老人跟前,素來平靜的臉竟然有些激動、倉皇,一雙如玉的手託著老人枯瘦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老前輩摸出我是誰了嗎?”
瞽目老人無神的眼睛猛地睜大,暗淡的眸子裡沒有一星半點光亮,放下手道:“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那公子神色稍稍激動後又恢復平淡,“老人家,可摸出我日後如何?”
瞽目老人道:“公子快些回西北吧,那邊才是公子一展宏圖的地方。這邊……多留是禍。”
曾公子眉頭微蹙,少頃舒展開,“多謝老人家指點。”
“公子,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佔下瓜州,怎麼能回去……”脾氣暴躁的持劍少年正在得意的時候,怎甘心就這樣丟下瓜州,忽地拔劍對著瞽目老人,“老頭,速速將《推背圖》交出來,不然,你們祖孫三個誰都別想跑。”
曾公子伸手撥開少年的劍,“蒙戰,休得無禮。”又對瞽目老人抱拳,“老前輩,得罪了。這位蒙小弟的哥哥在瓜州里失蹤,他心裡著急,才會出言不遜。老前輩見多識廣,請問前輩,七日前瓜州糧倉被幾道天雷夷為平地,這是什麼緣故?”
瞽目老人胡謅道:“寧王無道罷了,並非什麼大事。”
曾公子顯然不信這話,待要追問,只見一個灰衣護院跑來,“公子,袁珏龍去而復返,又帶人向瓜州襲來。”
曾公子波瀾不驚地道:“既然如此,棄了瓜州城。”,和藹地攙扶住瞽目老人說:“老人家,兵荒馬亂,你們祖孫三個趕路實在太危險,不如與我們作伴吧。”不容分說,便攙扶著瞽目老人向前走。
姓蒙的少年收了寶劍,心裡十分可惜丟了瓜州城,矮下身子對金蟾宮說:“來,我揹你。”
金蟾宮牢牢記著金折桂的叮囑,此時有事不看金折桂,反去搖晃瞽目老人的手,瞽目老人推了他一下,“去吧,老朽跟著呢。”
金蟾宮這才肯伏在蒙戰背上。
一群九個人慢慢向前走去,路上只聽鳥啼蟬噪,誰也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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