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吧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39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折桂令,萌吧啦,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場面,不知道為什麼香豔起來。
明明時辰緊迫,但大傢伙齊心合力,想要在商議對付袁珏龍兵馬前,先問出一個十分要緊的問題。
“……月、月娘姑娘,你把令符藏哪裡了?”阿二呆呆地看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模樣像只豹子又像只小貓的黃銅令符。
一群人紛紛向月娘看去,月娘展顏一笑,隨後因牽扯到傷口倒抽一口氣。
“月娘——”梁松唯恐月娘為難,望了眼金折桂,想叫金折桂將這問題撇過去,可惜金折桂猶豫著要不要接過令符,沒看見他的眼色。
月娘卻捂著受傷的臉低聲悶笑,隨後掏出一方絲帕將下半張臉遮住,低頭瞥了眼自己胸口,然後眼含春水的眸子一轉,“……既然是私奔,就要做萬全的準備,我裡頭穿了跳飛天舞的抹胸……是以,能藏許多東西。”說著,便舉手抬腳,做了一個反彈琵琶的姿勢。
只見她臉上雖受了傷,身上雖穿著血跡斑斑的兵服,但楊柳細腰遠比良家女子柔軟,胸口更因舞衣高高聳起,微微一動,便有一道水波從她身上盪漾開,蕩進在場的大多數男人心中。
美人在骨不在皮,傷了臉的月娘依舊是世間一大半女子比不上的。
場面,越發香豔了。
戚瓏雪自然是沒見過月娘這樣的女人,不等她臉上的紅暈散去,就有人從她手上搶了令符握在手上。
“我去、我去。”眾人爭先恐後地要搶令符。
月娘卻坐在地上,靠在梁松身上,先安撫地摸了下樑松,然後姿態妖嬈地翹起二郎腿,聲音慵懶地嗔道:“急個什麼,等諸位旗開得勝回來,月娘定為諸位起舞慶賀。”
月娘是梁松的,她最多不過是為眾人跳舞助興。可有花魁為他們一群早先連進青樓都要看老鴇臉色的窮酸兵卒跳舞,眾人不覺雀躍起來。
戚瓏雪清純可人,月娘妖嬈嫵媚,這兩人都是能看不能碰的,但這兵荒馬亂的年頭,連個五官端正的女人都少見,能日日對著這樣兩個的女人,眾人紛紛想起“滿足”二字。
梁松心知月娘如此也是為了鼓舞士氣,思及同樣的事,袁珏龍未必沒有逼著她做過,便握著她的手,憐惜地看她。
月娘見梁松如此,臉上笑意柔和,眉眼一彎,更添風韻。
戚瓏雪也呆住,良久,心道自己將臉皮那些膚淺的事看得太重了。
金折桂搖了搖頭,打量了下自己矮小乾癟的身材,看來以後鼓舞士氣的重任,要交到月娘手上了,“袁珏龍的兵馬衣裳都跟耿成儒的一樣,那令符是不是也差不離?”
範康點頭道:“耿成儒跟袁珏龍平起平坐,應當是差不離的。”說完,便看月娘。
月娘道:“除了上頭刻字不一樣,其他的都差不離。姓朱的原本要獻給袁珏龍,袁珏龍為收買人心,又怕寧王爺疑心他為奪令符暗算耿成儒,就不肯要。我原本想偷那一塊的,可惜姓朱的看得太緊。”
“耿成儒的兵卒,跟袁珏龍的兵卒,是混成一片,還是涇渭分明?”金折桂又問。
月娘雖看似與眾人談笑風生,實際上臉上疼痛難忍,強撐著道:“涇渭分明……畢竟,耿成儒的人過來,搶了袁珏龍兵卒的糧草。兩邊為了口糧打鬥,死傷了幾十人。”
金折桂躊躇道:“袁珏龍丟了兵符,這樣丟人的事他定然不敢聲張,知道的人定然不多。阿大、阿二,你們換上袁珏龍的兵服,然後領著嶽瓊、劉小明、馬大克他們牽馬穿過樹林從南邊下到路邊,先認一認來的是誰的人,要是袁珏龍原來的人馬,便告訴他們姓朱的故技重施,想給袁珏龍下毒,然後像奪了耿成儒兵權一樣,奪了袁珏龍的兵權,令人快快返回瓜州,將姓朱的一網打盡;若來的是朱統領的人……那便說,袁珏龍已經得了耿成儒那樣的病,怕是跟耿成儒一樣時日不多了,朱統領令他們速速回瓜州,將袁珏龍麾下的軍師、統領統統殺了。”
“殺了耿成儒,再殺袁珏龍……姓朱的莫非想擁軍自立?”阿二撓頭道。
金折桂道:“這樣想就對了,快快換了衣裳,若那邊人是姓朱的的,便處處暗示姓朱的自立為王后,他們就是大功臣,封侯拜相少不了他們的——據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姓朱的人,畢竟,樂水不是在袁珏龍手上丟的,袁珏龍可不會捨得用自己兩千多人來探路。”眼珠子一轉,又與範康一起編了許多真真假假的話交代給阿大幾人。
瞽目老人等金折桂、範康說完,就說:“叫他們自相殘殺,很好很好。只是去的人,千萬要機靈警覺,此時就將見人後的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