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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
這次來找他,便是為了給這件事做一個徹底的了斷。
*
林府不大,只有一間琴室和一間臥房。
白夏兒隨他走進琴室,不知為何,她在經過林郅先生臥房時,竟隱隱約約聞到一絲血腥氣。
她久病纏身,對別的東西提不起什麼精神,獨獨對氣味敏感極了,平日繡雲點燻蠟都是照著一種香氣買,別的她一聞便覺噁心。
就像剛剛聞到的,她很確定是血腥氣。
林郅先生在前面走著,平日裡的他總是溫和謙修之姿,今日似乎有點冷漠。
白夏兒打量著他的背影,總有種說不清楚的怪異,視線往下移,瞥到他手上纏著的白布,似乎正往外滲著血。
大概是不小心劃傷了吧,白夏兒心裡想著。
她今日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該分心想其他。白夏兒甩甩頭,命令自己放下心中的疑惑。
面前的林郅先生也沒什麼不同。
......
到了琴室,繡雲先扶著白夏兒坐下。
林郅先生轉過身來,從架子上拿了塊乾淨的絹布,遞給白夏兒,柔聲道:“擦擦吧,免得著涼。”
果然還是那個待人彬彬有禮的林郅先生,沒有變。
白夏兒謝過後接了絹布,林郅又遞給繡雲一塊。
她只是個丫鬟,受得個大琴師這般待遇,心中又驚又喜,連忙接過:“謝謝先生!”
林郅笑笑,並未作聲。
他轉身從案上拿起一個木盒。
木盒細細長長,上面雕刻著繁雜的花紋,一看便知貴重。
林郅朝白夏兒道:“白小姐,你想清楚了嗎?”
白夏兒擦拭溼發的手一頓,抿著唇沒有立刻回答。
繡雲在一旁看的著急,蹲下身拉過白夏兒的手,急切的朝她說道:“小姐!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明日便是老爺的生辰,他若是當即定下你成親的日子,那真的就再無退路了!”
白夏兒緊緊攥著那塊絹布,眉間不再是一片冷淡,而是掛上猶豫不決。
林郅沒有像繡雲那樣逼迫她,他問下那一句後便再也沒有開口,只是把那隻木盒輕輕放在她面前,同她經常撫的琴放在一起。
半晌後,雨幕漸漸有越下越大之意,白夏兒枯瘦的手撫上那隻木盒。
她喑啞開口:“想清楚了。”
*
顧風月提前半個時辰早早到了與雪花約定的醉花樓。
比起在外人眼中冷漠寡言,只知享樂的他,現在的顧風月似乎多了許多人情味。
醉花樓里人很多,他尋到約定好的那間廂房,腳步輕盈,透出幾分雀躍。
在大堂吃飯的也不乏有傾慕他的女子,都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俊秀高大的背影。
有個大膽輕佻的上了他正在走的樓梯,把前路生生給擋住。
顧風月雖然在外頗有幾分浪蕩公子的虛名,但他自己卻知道,他並未與那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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