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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嗎?”
韓福家的怔了一下,忙抬手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哎喲瞧我這張嘴,胡說八道的汙了姑娘們的耳朵,實在該打該打!”
小魚忙搖手:“嬤嬤又沒說什麼,煙花之地這話原來只是說春景旖旎,古人詩詞裡頭就有‘雨晴雲斂,煙花澹盪,遙山凝碧。驅車問徵路,賞春風南陌’這一句。只是後來下流人用煙花之地指了下流的地方,白糟蹋了這麼好的詞,嬤嬤用不著上心。”
常寧也不過識幾個字,韓福家的也就會看看賬本,還真沒系統念過書。小魚唸的這句是宋代的孫道絢孫夫人所寫的少年遊。別說這二位,換哪個大儒來都未曾聽過的。
常寧不以為意,韓福家的卻是很驚訝。唐小魚原來是個傻子,後來開了靈智,跟著陳氏學認字習字,卻沒想到她於詩詞一道還頗通,頓時油生敬意。
進了客棧,梳洗更衣之後,大家聚在二樓的雅間裡用餐。陳氏請韓福家的和她們坐了一桌,幾個丫鬟婆子共一桌。其他的車伕,下人和護衛就在一樓吃飯。
樓上剛用完了飯,正在用茶水漱嘴,韓福在外頭叩門求見。
韓福家的出門問了問,轉回來對陳氏說:“這可真巧了。”
陳氏問:“是什麼事?”
韓福家的上前說:“是貴陽府同知大人的家眷,正巧也住了這家客棧。”
貴陽府同知是正五品官身,陳氏立刻坐直了身,問韓福家的說:“韓媽媽,那我們要不要去見禮?”
韓福家的忙搖手說:“不用不用,原是親戚。周同知夫人是我們家夫人的姨侄女兒,論起來是姑奶奶您的姨表姐。也是方才周家下人在外院瞧見我當家的,這才知道您和小姐住在客棧裡頭了。周夫人說要帶著女兒過來拜訪,所以當家的才過來請您示下。”
陳氏連忙說:“既是表姐,哪有讓她過來拜訪的道理,當是我帶著小魚過去拜見才是。”
韓福家的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在她看來,區區一個五品官家的夫人,哪能跟她家正二品府裡的小姐比。不過這話可不能說,人家那畢竟是官家的夫人。
桌上收拾了一下,陳氏就要帶著小魚去見那位周夫人,誰想著人家動作比她快,她人還沒出去,人家已經通報進來,在門口了。
陳氏忙迎出門去,見門外站著一位美婦人,年約三十,身上穿著一件玫瑰紫的掐牙邊六蝠迎門團花直領小蜀紗袍,下頭系一條蔥綠盤金銀雙絲百花裙,頭上梳著牡丹髻,插一隻金累絲嵌真珠的雙瓶獻吉流蘇釵,一張芙蓉面,未語先笑。
“這位一定就是我那未曾謀過面的婉瑩妹妹了。”周夫人不等陳氏行禮,搶先一步上前,一把托住她,執著她的雙手上下打量,“怪不得我姨媽一個勁兒地誇,妹妹這樣端麗出色的人,可真是惹人疼。”說著又看了眼站在陳氏身邊的小魚,從手上褪了一隻蝦鬚絞金絲鐲子給她戴上:“這一定就是小魚兒了,這麼粉嫩可愛,怪道姨媽念茲在茲,一封家信裡,十句倒有六七句在說小魚。”
小魚被這位表姨媽說的都不好意思了,端端正正行了禮,眼睛一瞥,看見站在周夫人身後還有一位美少女。
巴掌大一張小臉,尖尖的下巴,五官與周夫人有六七成相似,沒有周夫人那樣凌厲的美貌,顯得柔弱不少。身上穿著一件丁香色百蝶穿花遍地金的刻絲軟緞褙子,下頭是一條杏色素面杭綢裙,只在裙子鑲了四指寬襴邊,繡了葡萄紋。梳了一個望月髻,簪了朵堆紗芍藥,戴了只真珠髮箍。看著裝扮十分素淨,但處處又流露出細微精緻。
這才是低調的奢華呢。
“這位姐姐是……”小魚看著眼前這位看著比自己大了一兩歲的少女,好奇地問道。
“啊,這是我女兒,名叫周綺,今年十五歲半。”周夫人拉過女兒,讓她給陳氏和小魚見禮。
周綺看著柔柔弱弱的,嬌花一樣。未語臉先紅一紅,有種不勝的嬌羞。
陳氏將周家母女讓進屋裡,讓人上了新茶。
周夫人給了見面禮,陳氏也不能不給啊,還好她有準備,讓玉瑤拿了支鑲紅寶的金簪子出來送給周綺。
周夫人也沒多客氣,便收了下來。
兩下敘了敘,陳氏才知道,敢情周夫人母女也是要去韓府的。
周同知家裡一妻三妾,正室就是韓夫人姐姐家的嫡女兒,這位周夫人膝下只有這一個女兒,沒能生出兒子來。對這個女兒自然是捧在手心裡疼著的。
正巧聽說明年開春宮中要選秀,周綺容貌出眾,周夫人挑女婿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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