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先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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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找本書看就成了。”
“那個......書房的鑰匙我也沒有,”張嫂略微有幾分為難的看著安瀾:“對不起,二少夫人,要不......你還是看電視吧。”
安瀾直接有些無語了,這說來說去,住在這易家連書都看不上,看來她得早點歸寧,把自己的筆記本帶過來,否則豈不是要無聊死?
是真的無聊,她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實在睡不著,而且躺著也難受,於是乾脆起身下樓,想著看能不能找點什麼事做。
當然沒什麼事給她做,因為張嫂都做好了,她下來時,張嫂正在廚房準備晚上的飯菜。
看見走進廚房的她,張嫂趕緊問:“二少夫人,你下來了?今晚想吃什麼?我正準備上樓問你呢。”
安瀾笑著道:“我吃什麼都成,別太在意了,就我們倆,隨便做兩個菜就行了,做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費。”
“今晚大少要回來吃飯,”張嫂說完這句又追問了句:“對了,二少晚上要不要回來吃飯的?”
“不知道,”安瀾如實的說。
她是真不知道,因為她跟易水寒自昨天早上在病房分開後就沒有再見過面,甚至都沒有透過電話。
“哦,估計不會回來吧,”張嫂自言自語著:“其實大少二少都很少回家來吃飯的,他們倆都是大總裁,也都是大忙人。”
因為市醫院和易家大院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方向,而易水寒從醫院出來正好趕上下班高峰期,所以就給塞在了路上。
等他開車回到易家大院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而餐廳裡,顧安瀾和易天澤正面對面的坐在餐桌上吃飯。
“安瀾,你病沒好應該吃清淡的東西沒錯,但是清淡的食物不代表就全部都是素食,”易天澤說話間拿起公筷夾起一塊白切雞放她碗裡:“白切雞也是清淡的食物,而且營養很好,張嫂手藝不錯,你嚐嚐。”
“謝謝!”安瀾輕聲的道謝,夾起這塊白切雞的雞翅送到嘴邊輕輕的咬了一口。
而這一幕,恰好就落在剛走進大門的易水寒眼裡,讓他原本就不太好的臉色在瞬間冰冷下來。
安瀾是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響抬起頭來的,當發現是易水寒時楞了一愣,然後站起來身來問:“那個......你吃飯了嗎?”
“不餓,”易水寒冷冷的回答了句,直接朝樓上走去。
安瀾在餐桌邊站了幾秒,然後又默默的坐下來繼續吃飯.
她明明問他吃飯沒有,他卻回答句‘不餓’,這是因為吃了飯所以不餓還是沒有吃飯但是也不餓啊?
她跟他之間......還真是,沒法溝通啊。
“別理他,”易天澤笑著對安瀾說:“他今天心情不太好,生會兒悶氣沒準就好了呢?”
“你怎麼知道他心情不太好?”安瀾略微有些意外的看著對面的易天澤。
易天澤稍微一愣,正欲開口,沒想到手機卻在此時響起,他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給安瀾說了聲抱歉,然後起身走到門外接電話去了。
待安瀾吃完飯上樓來,易水寒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看見她進來淡淡的問了句:“病好了?”
“嗯,差不多了,”安瀾也用同樣淡然的語氣回答:“我不喜歡住院。”
其實她主要是不喜歡醫院那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因為那會讓她莫名的響起五年前的那個春天,她在醫院呆的那半個月的日子。
“誰喜歡住院?”易水寒覺得她的回答更多的是白痴,用遙控器關掉正放著的電視站起身來:“既然吃飽飯了,那我們就走。”
“走?去哪兒啊?”安瀾略微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搬到我外邊的公寓去住,”易水寒略微有幾分煩躁的道:“我不喜歡一大家人住在一起。”
“媽昨晚讓我轉告你,她回香港去了,說這地方空著,平時也沒人,讓你......讓我們不要搬出去了,就住這裡。”安瀾趕緊把邵含煙的話給複述了一遍。
“平時這裡沒人?”易水寒的語氣明顯的帶著譏諷:“今晚和你共進晚餐的那個不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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