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了一次二少夫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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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待安瀾上車後把車開上大道才終於開口,側臉過來看著她,眼神裡明顯的帶著對她的不滿:“不知道肺炎還沒完全好啊?不住院就算了,還不休息,難道醫生今天告訴你完全好了?”
安瀾輕咬了一下唇角才低聲的道:“我在醫院門口遇到學校的同事,一起去吃了飯後恰好藝術中心打電話過來......”
“藝術中心的事情你過幾天去處理不行?”他真是服了她了:“是你身體重要還是處理藝術中心的事情重要?多大的人了?孰輕孰重分不到啊?”
“......”
安瀾直接不說話了,而恰逢塞車高峰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撞車了,開始還有騎單車的速度,後來漸漸的就跟蝸牛爬行差不多了。
“這車不知道塞到什麼時候,要不你先睡會兒,等下到了我叫你,”易水寒不再責備她跑出來的事情,扭頭看著她輕聲的道:“座位旁邊有個按鈕,你用手按住,身子慢慢朝後躺,座椅就可以放低了。”
“嗯,”安瀾應了一聲,迅速的找到那個按鈕,按照他教給的方法把座椅放低了不少,然後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輕的合上了眼睛。
或許的確是因為身體沒有恢復,或許是上午掛了點滴抗生素的作用,剛剛在藝術中心還不覺得,這會兒真正躺下來,才發覺渾身還是有些虛弱無力。
安瀾原本還想著我只是假寐一下,可不知道怎麼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且睡著後的她好似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多倫多。
那時,易水寒總是騎著他那輛山寨版的法拉利,載著她在多倫多的大街小巷穿行,尋找著那些遺留在多倫多街頭巷尾的美食和流浪著的音樂。
而那時,她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坐在他山寨版的法拉利車後,雙手環抱著他的勁腰,然後整個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感受著他那隨著車輪轉動的心跳。
自從易水寒有了那部山寨版的法拉利後,他們倆就和公交車絕緣了,從此以後,不管去哪兒,易水寒都用他那輛法拉利帶著她去。
安瀾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做著夢,一會兒是陽光明媚的夏天,她和易水寒在多倫多的湖灘上追逐,她手裡抓著一條不斷滑動的魚驚慌失措的喊:“威廉,我抓不住它,它太滑了,要掙扎著逃離我的手心......”
他就過來接過她手裡的魚,然後用力的在地上一摔,再撿起來,魚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了,總之,他放進她手裡的時候,那條魚在她手裡已經一動不動任由她想怎麼捏都成了。
“要把魚抓緊,首先要把它弄死或者是弄暈,”易水寒循循善誘的教導她:“當它再也不能動彈了,你就是讓它跑它也跑不了。”
一會兒又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她和他面對面的站在大雪飛舞的雪地裡,他臉色黑沉眼眸通紅,而她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發抖,打了整整一夜的腹稿,最終面對他時卻是嘴唇蠕動半天都說不出來。
一會兒是她在溫哥華演出歸來,他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抱著她轉圈,用手指著餐桌上一排排大小不一樣式各異的麵糰喊:“安娜,我終於學會包餃子了,這是你最喜歡的韭菜雞蛋餡的餃子”
韭菜雞蛋餡的餃子?
“餃子......韭菜雞蛋......”安瀾嘴裡呢喃著,身子翻動了一下,卻在瞬間感覺到身子微微一震,然後整個人完全的醒轉過來。
坐直身子,窗外已經漆黑一片,周遭閃著霓虹燈,前面不遠處正是濱城的第一建築旭日100,而她坐的這輛車已經停了下來,身邊的男人熄了火扭過頭來看她。
“不是精力很好,怎麼上車就睡得跟豬樣?”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隨即又淡淡的道:“還不下車,難不成你還沒餓?”
餓?被他這一提醒,她即刻感覺到飢腸轆轆起來。
推開車門下車,掏出手機一看,好傢伙,她記得上他車時才七點多一點啊,怎麼此時已經是九點多了啊?從藝術中心到旭日100,走路頂天了也就一個鐘吧,他居然開了兩個多鍾?
“塞了很久的車麼?”她下車來時看見馬路上開得飛快的車流還忍不住問了句。
“只塞了一會兒,”他如實的回答:“大約十分鐘而已。”
“那你這什麼破車啊?比走路還慢,跟蝸牛差不多吧?”安瀾說話時還忍不住用腳去踢了那車軲轆一腳。
餓能怪她嗎?還不都是他自己車開得慢的過?要早到這不早就可以吃飯了?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邊帶著她朝前面的餐館走一邊淡淡的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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