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的頭版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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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鄧擎蒼才對。”
語嫣在一邊就笑著把話接過去:“那是,表哥在這方面其實比鄧擎蒼要隱蔽多了,他絕對不會帶自己的情/婦到臺上去的。”
邵逸夫就悶悶的說了句:“你們是來聽鄧擎蒼的音樂會的還是來看他情/婦的?你們當初買票的目是什麼不記得了麼?”
“我買票的目的當然不止一個,”易語嫣一本正經的說:“聽鄧擎蒼的音樂會固然重要,可也還是想要一睹他情/婦的廬山真面目。”
“別爭了,傑森上臺了,”柳云溪趕緊轉移著話題,用誇張的興奮聲音喊著:“哇塞,傑森好漂亮啊,聲音好柔好美啊,這才是真正的美男子啊!”
“你還不如說那是娘娘腔,”邵逸夫一針見血的指出:“外界都在傳傑森是GAY呢。”
“胡說,”云溪即刻反駁回去:“加拿大的媒體還說傑森是安娜的男朋友呢,聽說傑森都帶安娜回去見過家長了,國外的狗仔還拍到一張安娜和傑森一起回家的背影。”
“誰不知道安娜是傑森的擋箭牌,”邵逸夫對云溪的話嗤之以鼻:“傑森之所以宣佈和安娜相愛,就是為了掩蓋他GAY的身份。”
“應該說傑森是鄧擎蒼的擋箭牌才是,”柳云溪繼續和邵逸夫爭論著:“聽說鄧擎蒼和安娜的情侶關係前年在維也納金色音樂廳曝光後,鄧擎蒼的髮妻找上了安娜,而鄧擎蒼為了繼續保持和安娜的情侶關係,這才拉傑森出來和安娜配對......”
“你們究竟是來聽音樂會的還是來爭論別人的那些個破事的?”邵含煙狠狠的瞪了她們幾眼:“你們再爭,等下被保安以沒有素質趕出去看丟人的是你們還是鄧擎蒼的情/婦?”
“......”
晚上十點,鄧擎蒼的音樂會結束,當全場燈光亮起時,鄧擎蒼團隊全體上臺亮相,臺下的觀眾等著一睹安娜的真容。
然而,非常遺憾,安娜依然還是戴著蝴蝶面具上臺的,這讓那些喜歡八卦的觀眾忍不住抱怨,說當初買票時主辦方一再承諾會看到安娜的,結果看到的卻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影子,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安娜?沒準是主辦方找的一個傀儡來冒充呢?
即使觀眾怨言頗多,可鄧擎蒼的音樂會總的來說是非常成功的,大部分觀眾還是非常滿意的,所以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混亂。
後臺,安瀾把小提琴盒交給傑森:“你還是幫我帶回加拿大去吧,我在國內用不上。”
“你難道不拉琴的麼?”傑森接過時又忍不住問:“還有,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爸媽那我不知道能頂多久呢?”
“我不知道,”安瀾如實的說:“如果實在不行,你趕緊另外找‘女朋友’吧。”
傑森瞪她一眼,想要再說什麼,恰好鄧擎蒼走過來了,招呼著他們倆:“走啊,慶功宴那邊還等著我們呢。”
“我就不去了,”安瀾趕緊推脫著:“你們去吧,我先回酒店去了,明天一早我還得飛濱城呢。”
“什麼,你明天一早就回去?”鄧擎蒼皺眉,略微有幾分不快的道:“安娜,我們好不容易到韓國來了,這兩天也在忙著彩排沒有出去逛,明天出去逛逛,聽說韓國有很多美食的......”
“我真沒時間,”安瀾迅速的搶斷鄧擎蒼的話,一臉歉意的望著鄧擎蒼:“對不起,老師,我媽身體不好,我得趕緊回去。”
“那行吧,”鄧擎蒼聽她說母親身體不好,沒有再勉強她,只是輕聲的叮囑著:“安娜,照顧好你媽,她.......挺不容易的。”
傑森在一邊疑惑的問了句:“鄧老師,你怎麼知道安娜的媽挺不容易啊?”
鄧擎蒼就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看過哪個當媽的容易了?難不成你媽生你養你很容易?”
“......”
傑森被嗆了一鼻子灰,當即說不出半句話來。
安瀾對鄧擎蒼點點頭:“那我就先回酒店去了,你們去開慶功宴吧,我訂了明天一早的航班飛濱城,就在這和你們告別,明天一早就不打擾你們了。”
鄧擎蒼見她堅持不肯去慶功宴也沒有勉強她,叫來助理叮囑送安瀾回酒店,而他自己和傑森則直奔慶功宴而去。
<p瀾是戴著白色的蝴蝶面具跟在鄧擎蒼的助理身後的,倆人一起走向後門準備好的車,即使主辦方已經加強了保鏢,可在人牆外,依然有不少的狗仔,甚至有爬到樹上和架子上的,大家對戴著面具的她一陣狂拍。
安瀾上車後才深吸一口氣,好在她沒聽傑森的戴口罩帶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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