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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這楊二柱已因分家一事不敢在楊大柱面前抬起頭來了,眼下再被裡正這麼隱晦一指責、當就就愧疚得面紅耳赤,也沒再往別處多想、直接連連說道:“就按大哥先前說的那樣分吧,麻煩里正大人替我們兩房人立字據為證,我們二房什麼意見都沒了。”
里正聞言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故意不再過問方氏的意思、直接讓楊大柱備文房四寶去了,打算趕緊把字據立了讓楊大柱和楊二柱按上紅手印兒、好早點將此事給瞭解了。
而這方氏卻不像楊二柱那樣只一心想著快點把家給分了,且這麼多年來楊家一直是個什麼樣的狀況、方氏心裡自是一清二楚,她更是十分清楚這劉氏嫁到楊家帶來的那些嫁妝,早在楊家窮得揭不開鍋時、劉氏就把能變賣換錢的都變賣了,哪還有可能有餘錢去買這麼一座大院子?
因此方氏從“嫁妝”一事中回過神來後,當場就扯開嗓門大聲嚷嚷道:“不可能!眼下我們住的院子不可能是大嫂的嫁妝!這座院子明明是用魚兒得來的珍珠換回來的,同大嫂的嫁妝一點干係都沒……”
“再說了,大嫂嫁過來時帶的那點嫁妝,早幾年就已花得一分不剩了、哪可能拿來買什麼房子?況且大嫂的那點嫁妝,就是一分錢都沒花、也不夠買上一間屋子,別說是用來買這麼大的一座院子了!”
這方氏雖然比劉氏晚嫁進楊家,但當初她剛嫁進門時,可沒少打探劉氏進門時帶了多少嫁妝、以此來進行妯娌見的相互攀比。
因此方氏對當年劉氏帶了多少嫁妝進門可是一清二楚,加上劉氏的孃家並不是很富裕、甚至比起方氏的孃家還要差上一些,這些原因加到一塊兒、自是讓方氏打死也不相信這座院子是用劉氏的嫁妝錢買的。
而里正雖然知道方氏說的未必不是真話,但這個時候他卻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座院子是不是用劉氏的嫁妝買的,眼下已經不重要了、畢竟既然這地契上寫著劉氏的名字、那這座院子就只能歸劉氏一人所有,況且也只有裝傻相信劉氏的話、里正才能迅速把楊家分家一事給解決了。
因此里正也不理會方氏在一旁嚷嚷個不停,而是直截了當的說了句:“二柱媳婦,你們眼下分家只能分楊老爺子和大柱、二柱名下的物事,你和大柱媳婦兒這兩個媳婦的嫁妝是不能算進去的,你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你們眼下兩房人住的房子既不在楊老爺子的名下,也不在大柱和二柱的名下,那自是不能拿出來當成公中的物事平分了。”
里正這一席話說得方氏再也拿不出什麼話來反駁,只下意識的重複著一句話:“不是說‘父在子不立’嗎?不是說父親還在世時,兒子掙下的所有產業都是父親的嗎?怎麼這座院子就不算了呢?”
一直關注事態發展的魚兒眼下算是明白了劉氏留的後招了,當下就語調輕快的衝方氏說了句:“嬸孃,‘父在子不立’這句話沒錯,可這房子既然是我阿母的嫁妝、那便不是我阿爹掙下的,同這個規矩也就沒什麼干係了。”
“你們……”
方氏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卻最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那一直被她當成憑仗的規矩,眼下也管不到房子這上頭來了。
而魚兒見方氏吃癟後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隨後親暱的挽著劉氏的手、一臉佩服的誇獎道:“還是阿母您有先見之明,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提前做了防備!”
一直到此時此刻,魚兒才明白為何當初買房時、楊大柱說地契上寫劉氏的名字,劉氏聽了沒像以為那樣勸楊大柱以他的名字寫地契、而是一口就答應下來。原來劉氏當時就料到新買的房子將來分家時會引出一系列麻煩來,所以才會想了把那房子變成自個兒的嫁妝這一招,徹徹底底的杜絕了方氏想要霸佔大房的房子的心思。
而劉氏也是因為早就留了這個一個後招,先前楊大柱答應讓二房一家也住進自家買的院子裡時,劉氏才會吭都沒吭聲、任憑楊大柱做了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方氏就是再有不甘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怏怏的退到一邊、看著里正按照先前兩房人議定的法子,把分家的字據給立了下來。
而楊大柱畢竟是大哥,眼下大房一家的生活狀況也比二房一家要好上許多,加上楊老爺子在世時、曾叮囑楊大柱要對唯一的弟弟多加照拂,所以最終把家分完後楊大還是退讓了一步,答應繼續把房子借給二房一家住。
反正眼下楊家大房的人也不多,楊大郎他們替楊老爺子守完孝後、還是要趕去東京再領一次缺,因此這座院子這麼大、大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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