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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過我卻還得考一考你是不是誠心誠意的想拜我為師,我的考驗嘛……你眼下只過了頭一關,後頭還有得你考的!”

年師傅這話立馬讓在年師傅懷裡歡呼雀躍的魚兒垮下小臉兒,憤憤不滿的抗議道:“年師傅———”

魚兒故意把尾音拖得長長的、以表示她的抗壓,拖夠了才一臉鬱悶的嘀咕道:“這都已經考了兩回了,您還沒考驗夠嗎?您這也太嚴格了吧?魚兒不喜歡嚴格的年師傅,魚兒喜歡放水的年師傅……”

此時此刻,魚兒的小臉兒笑得像綻開的花朵兒,先前那一小絲慚愧也早讓她拋到了“呱啦國”去了,只見小魚兒十分“無恥”的攀著年師傅的脖子,扭捏著小小的身子一個勁的朝年師傅撒嬌,想用自己的必殺技讓年師傅提前結束考驗。

可這年師傅就算曾經被魚兒給軟化過,可他骨子裡卻還是那個脾氣古怪的年師傅啊!所以這一次他十分“有骨氣”的把自己的立場堅持到底,只是在魚兒的軟磨硬泡下、最終有些古怪的退讓了一小步:“好啦、好啦,小魚兒你別在扭了,再搖下去不但你會扭成麻花、年師傅的這把老骨頭也會被你給扭散架了!年師傅答應你不拿太難的事兒考你六哥還不行嗎?”

“真的?”

魚兒一聽這話立馬停下所有動作,邊轉著那水汪汪的美目、邊伸出小指頭勾上年師傅的小指頭,勾好了再把小拇指重重的印在年師傅的大拇指上,印完後賊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已經拉鉤蓋章了,年師傅您不能反悔了哦!您一定要說話算數的隨便考我六哥一下就好!”

魚兒這話頓時讓年師傅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答應會挑不難的事來考驗楊六郎,有沒答應只隨便的考楊六郎一下?看著魚兒那異常燦爛的笑容,年師傅突然有掉進陷阱的感覺……

不過年師傅接下來對楊六郎的考驗倒真的不算難且完完全全是個體力活兒,所以他也就沒揭破魚兒心裡的小九九,只有些鬱悶的對楊六郎說道:“既然小魚兒頻頻替你這個哥哥求情,那我便不再刁難你了……”

“先前你不是說願意幫我幹家裡的一切活計,讓我只需把時間花在編各種各樣的物事上面嗎?那好,那你現在就去屋後,幫我把堆在那裡的一堆柴木給劈了。”

劈柴?!

好吧,魚兒承認這項考驗對楊六郎來說沒什麼難度,畢竟楊六郎平常在家也會幫劉氏劈柴挑水,而年師傅一發言、楊六郎就二話不說的取了把柴刀直奔屋後去,看樣子是想早點把柴木劈完、好能正正經經的磕頭拜師。

果然這年師傅和楊大柱只閒聊了一會兒,楊六郎就拎著柴刀回到了屋裡,擦著滿頭的汗水說道:“年師傅,屋後的柴木我已經都劈好了,是不是可以正式磕頭拜師了?”

年師傅習慣性的摸著下巴的鬍渣子,問道:“都劈好了?”

“嗯,全都劈好了!”

“那好,我們先不急著磕頭拜師,先去屋後瞧瞧你劈的柴木再說。”

說完年師傅便帶頭出了門往屋後走去,不一會兒就抱著魚兒來到屋後的一片空地,魚兒一伸頭就看到那空地上整整齊齊的擱著一堆柴木,地上還有些零零散散的木屑,顯然是楊六郎先前劈柴時留下的。

魚兒心想這楊六郎不但把柴木都劈好了,還把它們壘得整整齊齊的,如此用心、這回年師傅該滿意了吧?嗯,得趁熱打鐵的再替楊六郎多說幾句好話!

但就在魚兒尋思著拿什麼話兒來美言楊六郎時,年師傅已搶先一步、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這柴木劈得不好,你得再重新劈過一回。”

楊六郎一聽這話頓時傻了眼,這柴木不是劈成一條一條的、方便塞進灶口的細木就行了嗎?還能劈得多好?難不成這年師傅是想讓他把柴木劈出花樣來?

一想到這兒楊六郎忍不住流了幾滴汗下來,他也顧不上擦汗、而是一臉無助的看向年師傅,但年師傅眼下正抱著魚兒四下溜達、似乎一點把話說明的意思都沒有,於是楊六郎只得苦著臉、硬著頭皮主動問道:“年師傅,這柴木我要如何劈、才能劈好過關?”

年師傅聽了也不回答,只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堆柴木,魚兒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發現不遠處的牆角堆著一堆先前劈好的柴米,那堆柴米遠看倒和楊六郎劈的沒什麼兩樣,待年師傅抱著魚兒慢慢的踱過去、讓魚兒得以把那堆柴木看個仔細時,魚兒立刻就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堆柴木裡,每一根細細的柴木的大小几乎相等!

這得手上功夫多厲害、測量的眼光多準,才能劈出這般勻稱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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