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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放鬆一把,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最終,他在貴州的一個山村落腳,在那個平均一戶村民一年只能吃幾次肉的地方,他做了一名支教的老師,安頓了下來。
第一次上山砍柴的時候,他因為自己笨手笨腳,從山頭滾下來。他嚇壞了,他的學生,快速的跑過來,扶他,給他包紮。他看到那個學生碰到了他的血,卻只覺得眼花,他覺得自己發了狂,他好怕,好怕再糟蹋這條無辜的生命。
找了個理由,帶著這名學生去縣城醫院看病,去檢查。他想好了,已經想好了,要是真的傳染給這名學生了,他願意留下所有的錢,以死謝罪。可是,他想多了,真的想多了。當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他愣了,真的愣了。他不敢置信的,把學生支出去,單獨呆在醫生的辦公室裡,小心翼翼的問。“醫生,你確定你沒有檢查錯了嗎?我真的沒有艾滋病嗎?”
“你有病吧!還有誰跟你一樣,想染這個見不得人的病。”醫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懵了。這一刻,蔣良也懵了。
八
無病一身輕的蔣良,卻不敢直接回家,他害怕,再也不敢回那個遍地是熟人的地方。他不敢,不敢讓自己昔日的榮耀,來成就今日的恥辱。他輾轉打聽到,羅漫已經去了加州。他也偷偷去了加州,孤家寡人這麼久,他太想念了,太想念昔日嬌妻愛子的時光。
他去了加州,不敢靠近,只敢在羅漫家附近,喬裝打扮後,遠遠的看著他的前妻和兒子們。他就那樣看著,卻不敢走上前,不敢淡定的說一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一個最無奈亦最傷感的名詞。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和你坐著聊聊天。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最近改變,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曾經設想過無數次的再見,在熙熙攘攘的地鐵、在人聲鼎沸的商場、在孤寂靜謐的公園,抑或是如現在這般,在深夜寂寥的街頭。句好久不見,多少心酸與無奈。如果當初再多一點堅持與勇氣,如果當初各自多一些退讓與隱忍,如果當初都把外界的阻擾與誘惑視而不見,如果當初一心是唯一沒有那麼多的心猿意馬,也許你們不會,不會失散於江湖。而如今,生活諸多不如意,也只能,儘可能的選個大概會快樂的生活方式罷了。
蔣良沒想到,羅漫會發現他的存在,就在他自以為自己躲得天衣無縫的時候,面前驟然出現的女人,還有女人身後探出頭來,抱著孩子的男人,一下子晃花了蔣良的眼睛。
蔣良早已不是當初二十出頭的懵懂青年,他從來不是多麼感性的人,可是現在,他只覺得自己想哭了。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前妻,和自己的堂弟配對,並且還看起來那麼的情深意篤令人諷刺呢。
其實,細細一想,那些小情感,是有端倪的。方如去世時候的那些照片,她被綁架的時候,還有誰能有能力救了她並且把她藏起來,每一次蔣堯為她說話,她掉到游泳池的時候,他第一個跳下去。這些結果,叫他很難受。
如今的羅漫,已經28歲,即將邁入30大關,她的身上,逐漸有了更多成熟的風情。她還在如花年紀,並且開的越來越美麗,而蔣良,已經38了,快到不惑之年了。他的前妻,還美麗猶在,而他的心,去到了風燭殘年。
蔣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鎮定的坐在自己的前妻和弟弟這對新夫妻面前,吃完這頓飯的。他只知道,從這頓飯的開始,他就沒好過。可他也明白,他沒資格再怪罪,沒資格再挑剔了。
他如願的見到了他的兩個兒子,從孩子一出生就錯失的兒子,可他的兒子,卻只拉著他的袖子喊大伯。這個稱呼,叫蔣良又一次淚流滿面。
“大伯,你為什麼會哭?”五歲的大兒子,兩歲的小兒子,抓著這個素未謀面的大伯的袖子問。或許,他的大兒子曾經見過他,只是小孩的記性,讓他早就忘記了。
“傻孩子,大伯看到你們,高興啊!”蔣良抹了抹眼淚,卻不敢再流露出更多的情緒。
他抹眼淚故作鎮定,而他們,也故意的對過往絕口不提。終於從舊時光裡走出來,此番遇見,對於各懷心思的三人,都不是多麼美好。
對於蔣良而言,他懷念起記憶裡那個靦腆純真的白裙少女,懷念那不夠美麗卻素顏的眉眼,懷念她不自覺流露的嘴角的一抹嬌羞裡。哪怕美好的日子只有短短兩年,哪怕他還是棄她遠去,哪怕她現在的記憶裡或許就沒有過他,放出去的一顆心,有些細碎的只有真正經歷過才會明白的感情,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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