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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梅近水的腳踝上:
“換一個怕是……”
梅近水抓住機會,輕哼道:“摸都摸了,木已成舟,現在不換也不行。你要是不說,我就當這是你的願望,以前的約定就此銷賬。”
左凌泉望著想方設法找主動權的阿騷,心裡有些好笑,也沒有再為難她,認真詢問:
“真什麼願望都可以?”
梅近水暗暗鬆了口氣,拿出了大姐姐的氣度,微微頷首:
“知道你好色,只要你順從本心提,我無論願不願意,都不會食言。”
其實趴在膝蓋上打臀兒,遠比‘隨便糟蹋’好接受。
梅近水非要如此強調,是出於原則問題。
說滿足左凌泉願望,左凌泉‘借坡上梅’,是左凌泉被色心趨勢,想佔她便宜;她有個正當由頭,以後和姐妹們解釋原委,可以理直氣壯來句:
“當年我讓左凌泉許願,左凌泉貪圖我的美色,直接要了本尊,可不是我主動勾引他。”
而答應打屁股,意義就不一樣了,以後和姐妹們解釋,就成了:
“我讓左凌泉許願,他非要當君子,放棄機會只打屁股,然後我還是貪圖左凌泉的美色,倒貼白給了。”
雖然結果一樣,但過程很重要,一定得是左凌泉好色要她,不能是她好色倒貼,這決定了以後倆人的家庭地位。
見左凌泉終於肯按照她謀劃的路數走,梅近水眼神也柔潤了幾分,望著左凌泉,示意他可以撕掉不食人間煙火的面紗,展現‘吾乃九洲色魔’的本色了。
左凌泉也不負水兒的期望,凝望著那雙桃花美眸,沉默片刻後,起身湊向了嬌豔紅唇。
梅近水手兒微微緊了下,但是沒躲,畢竟也沒什麼好躲的。
自從聽到那首《白梅》,梅近水對左凌泉的印象就難以抹掉了。
雖然事後知道這首詩不是左凌泉寫的,但世上只有他知道這麼一首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詩。
梅近水和靜煣一樣,根本就不喜歡什麼大道長生,所好無非詩詞歌賦、書畫琴曲,修行道萬般俊傑都入不了她的眼;而無論走多高都凡心不改左凌泉,對她來說卻是一座挖不進的寶庫,方方面面都符合她的喜好。
在永夜之地的那晚,左凌泉絞盡腦汁回想了百首名垂千古的傑作,梅近水只覺這幾千年都在白活,也只有在那一天過的最充實。
當然,這些只是對左凌泉感興趣的理由,並非動情的契機。
要說什麼時候愛上這個男人,還得是鎮魔塔上那段難熬的時光。
在天魔無窮無盡的碾壓下,她被男人護在身後,看著男人以非人的毅力和堅韌,扛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和絕望,猶如一尊不可撼動的山嶽,以手中雙劍斬碎一切。
只有躺在背後被庇護的她,才會明白那道背影承受了多少痛苦,是多麼的堅韌不拔。
也只有背後被庇護的她,才會明白這份‘安全感’,是多麼的踏實,多麼讓人傾心。
梅近水覺得,世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不在這份兒‘安全感’下傾心,至少她不行。
她當時許以‘願望’,給左凌泉鼓氣,已經是徹底放下所有,把身心都交給了護在面前的這座鋼鐵壁障。
所以打完仗後,她才‘急不可耐’,想著各種方法,給左凌泉機會。
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座鋼鐵壁障,忽然就變成了鋼鐵智障,送到嘴邊都不知道吃,反而亂提願望,著實把她給搞不會了。
如今左凌泉終於肯順著路數走,梅近水自然不會再躲避,甚至微微仰頭,主動送上來了精心點綴的紅唇。
“喔……”
左凌泉如花容顏之前,面帶笑意,吻住了甜膩紅潤的雙唇。
雙唇相接,房間裡安靜下來。
左凌泉壓在心底很久的色心,沒有再剋制,抬手摟住了梅近水的後背,親的很用力。
梅近水早有心理準備,也在糰子背上的宅院裡,看過很多次,但真嚐到這種甜頭,還是發出了一身輕嗚,捏著裙襬,腳兒也收了起來,變成了一個被情郎索吻的書香小姐。
雙唇相合,除了露臺外的風聲,屋裡再無其他動靜。
梅近水經過最初的失神後,很快就穩住了波瀾不斷的心湖,眼底又露出了幾分笑意,抬手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眼底還有點小得意,意思約莫是:
小淫賊,終於按耐不住了?
左凌泉察覺這道眼神,心裡挺古怪,也說不清是他在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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