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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時而瞄一眼站在龜背邊緣的女子。
上官玉堂依舊佔據著靜煣的身體,手裡提著青鞘寶劍,眺望漫漫海域,稍顯出神,也不知是在心底和人對話,還是在回憶曾經。
穿過空間裂隙後,謝秋桃體魄難以支撐,稍微失神了片刻,等恢復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了海面上。
坐下的海龜,本來是被她的氣息吸引來的,只是在遠處看看,結果被上官老祖望了一眼,就老實巴交遊了過來,變成了兩人的坐騎。
謝秋桃詢問過這是什麼地方、左凌泉去哪兒了;老祖只說了左凌泉就在附近,沒說當前位於什麼何處。
謝秋桃雖然也沒法確定當前位置,但閱歷豐厚,對海中生物很瞭解,透過海龜和水中魚兒的種類分佈,大略猜出目前的位置,在奎炳、北狩、婆娑三洲之間黑三角海域。
之所以叫黑三角,並非說這片海域有多特殊,而是此地屬於幽螢異族的領海,正道沒渠道勘探,在九洲輿圖上就是一片空白,所以就有了這個稱呼。
說起來,謝秋桃幼年橫跨北海,還曾經過這片海域,算是故地重遊。
瞧見上官老祖一直眺望遠方不說話,謝秋桃實在悶得慌,就開口詢問:
“上官前輩,你以前來過這裡嗎?”
上官玉堂外表孤高肅穆、不苟言笑,實際上心裡在和靜煣吵嘴,吵得約莫是:
“小左都不見了,你還不去找?出事兒怎麼辦?”
“他死不了,你急什麼?”
“他是我男人,我肯定急呀,你就不能飛過去,坐個什麼烏龜……”
“著急自己來找,你又不是不會飛。”
“我……我連這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和秋桃待一塊兒,萬一走丟怎麼辦?你反正不許走,趕快給我找……”
“你再囉嗦半句試試?”
“……”
……
聽見秋桃的言語,上官玉堂回過身來,走到在跟前坐下,平靜道:
“我什麼地方都去過。”
謝秋桃因為境界差距太大,又不能和左凌泉一樣談感情,面對上官玉堂,有點拘謹,想了想又問道:
“前輩,你去過玄武臺嗎?”
“去過。那時候我還沒到九宗,為了些幼年的執念,到處找訪仙問道,到過玄武臺。”
“那時候玄武臺是什麼樣的呀?”
“已經家道中落,只剩下百餘族人,守著謝家舊址。我想借閱古籍,謝家不行方便,打了一架才得償所願。”
???
謝秋桃笑容一僵,感覺這句短短的話語背後,是謝家祖上一段不堪回首的辛酸史。
“不用胡思亂想,我當年遊歷天下,就是一路打過去的。正道名門也好、邪道魔門也罷,都一視同仁,不說遠的,連崔瑩瑩都被我打得哭哭啼啼,找師父做主。”
說到此處,上官玉堂停頓了下,望向海外:
“說實話,能被本尊親手修理一頓,是他們的榮幸;當年被我打過還沒死的人,後來無一不是名震一方的仙家巨擘,而且連怨恨都沒有,皆把此事當成畢生最強的戰績來吹噓。修行道就是如此,當你強到一定境界,打人家一耳光,人家都會受寵若驚。”
謝秋桃對這話沒有半點質疑,畢竟天下劍修被老劍神罵一句,都能瞬間名傳九洲;上官老祖比老劍神都‘心狠手辣’,能正面幹架還沒死的人,要是不名震一方,那才是見鬼了。
“那今天的荀老賊,正面接前輩一劍還沒死,回去不得尾巴翹上天了?”
“倒也不至於,荀明樟是商寅的心腹,在奎炳洲人族修士中,只弱於混元天尊張芝鷺和妖刀古辰;地位類比的話,和劍皇城的二當家雲紅葉位於一線,即便遇上了本尊真身,也能死得很體面,不至於傳為以卵擊石的笑談。”
謝秋桃感覺這話好怪,但又說不出哪裡怪,想想也只得若有所思的點頭:
“能在前輩手中死的體面,那確實是一方梟雄……”
兩人閒談片刻後,謝秋桃看了眼海面,詢問道:
“左公子他們在哪兒呀?怎麼這麼久都沒瞧見人?”
上官玉堂對空間法則瞭如指掌,穿越空間裂隙時沒有受到影響,清楚左凌泉落下的位置。
而靜煣是糰子的守護神使,對糰子的動向和安危極為敏感,上官老祖並未感覺到異常,所以平靜道:
“有糰子在跟前,很快就能找過來;我們先去孤葉島,那裡有個海外隱世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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