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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粗鄙之語,她忍不住提醒到:
“我們代表的乃是世界的真善美,你應該”
“澤拉,閉嘴!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和那些見鬼的格里恩一樣絮絮叨叨,這讓我感覺到厭煩。
我正在和彼岸世界的狗賊對話,安靜站在那裡,用心聽著!
這是一個陰謀!
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個陰謀!
你們拯救不了任何東西,你們救不出任何人,你們越是努力,就距離災難越近。”
茲拉莉朝著澤拉吼了一聲,這種奇特的狀態讓聖光之母立刻意識到了她的同胞與布萊克之間說的那些她根本沒聽過的名詞並非臆想。
“呃,我覺得在我們開始討論關於大帝的事情之前,你最少應該給你的同胞講一講來龍去脈。”
被聖光束縛在空中的布萊克不但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對眼前的憤怒納魯提醒到:
“這些秘密本該由我對澤拉說,但我對她說了兩次,她都不信,我也沒辦法,只能讓你來勸說你這頑固的同胞了。
來吧,我們還有點時間。
把納魯軍團和雷文德斯的戰爭,把你被困在暗影界的悽慘,把你所知的關於大帝的陰謀都告訴她。
等你說完之後,我再做補充。”
“閉嘴!德納修斯的狗腿子,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茲拉莉朝著海盜喊叫了一聲,布萊克伸手在嘴邊做了拉拉鍊的動作,表示自己馬上閉嘴,又伸出手對她做了個“請”的動作。
而看到眼前這本該沒有任何交集的兩人在一見面就掐的這麼厲害,澤拉突然感覺到自己可能要在今日知曉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讓一向服從命運並以此為榮的聖光之母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惶恐。
但剛剛脫離囚禁的茲拉莉沒有給澤拉更多的時間來平復心情,她大喊到:
“我並非被惡魔囚禁,我無知的同胞,過去無數個紀元裡我都被困在生死帷幕的另一側,你應該在聖光領域的離奇傳說中聽說過它的名字。
暗影界,彼岸之地,亡者的國度等等,那些都是它的名字。
你這樣的始祖納魯也該知道,在距今非常遙遠的時代,聖光原力曾與死亡原力發生過一場戰爭,而我就是那場戰爭中的唯一倖存者。”
“你說的是百萬年前的‘納魯遠征’?”
澤拉一下子反應過來,聖光之母驚呼道:
“那場遠征發生時,我正在一個遙遠的星系傳揚聖光的福音,我只是聽說很多納魯離開了聖光領域,他們卻再沒有回來。
你們為什麼會去那彼岸世界?”
“因為挑釁!”
茲拉莉沉浸在遙遠的回憶裡,她以納魯的方式目視物質世界的群星,這片群星與她記憶中已經大不相同。
她用低沉的聲音說:
“死亡原力的一位永恆者創造了邪惡生物,祂用那些善於偽裝的惡棍滲透到各個原力的領域,刺探我們的情報並將我們的眷族引誘著墮落。
你應該猜到我說的是哪種生命
它們的偽裝非常邪惡,若不是因為活動太過猖獗導致被我們發現,六原力的平衡很可能在那時候就會被打破。
總之,我們的同胞們認定這是對聖光的‘羞辱’,數位始祖納魯便召集了同胞在聖光的憤怒意志下對死亡世界發動懲戒戰爭。
我們越過生死帷幕進入那位永恆者的世界,與祂的邪惡族裔在那死亡的大地上戰鬥。
我們在那陰暗之地降下漫天光雨,將象徵著罪孽的宮殿與高塔摧毀,讓聖光之火時至今日還在那晦暗之地熊熊燃燒。
這並非好戰,澤拉。
我們只是要讓聖光觸及那罪孽領域,讓死亡得以安守本分。
但戰爭是慘烈的,永恆者的威能深不可測,祂在初期的連連失敗後便囑咐祂的僕從製作出了針對我們的石裔。
我們輸了。
所有的同胞都埋骨那片死亡世界,唯獨我。
我的碎片被那邪惡之徒收集起來,被他們重新拼接。
他們將我關押在死亡世界最隱秘的囚籠中,拷打我,抽取我的力量用於研究,我之前注意到,你的軍團裡就有他們派出的眼線。
看來他們的邪惡研究取得了成果,他們的造物已經可以欺瞞聖光的注視。
你的軍團不夠純粹,澤拉,你犯了個可怕的錯誤。”
“你說的是納斯雷茲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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