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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橄欖油氣味。
它的另一面堆積著新鮮的碎石,那裡曾經有個用以逃生的甬道,但現在它已經被嚴嚴實實地堵塞住了。那些研究人員一定是從這裡離開的,最後一個人走進這條甬道的時候,他控制著被他們以為是牆壁的門移動著封閉了這裡,最後他們炸了甬道。
軋軋聲響起來的時候,他們都被嚇了一跳。
某樣東西在沙沙流淌,鏈條叮呤噹啷,大大小小的齒輪緊密地咬合在一起,徐徐旋轉,而後他們聽到了清脆的卡卡聲,幾乎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曾聽過,就是鑰匙開啟門鎖的時候所唱的愉悅的歌兒,咯、咯、咯,長短不一的銷子被鑰匙推到合適的位置,再略略一轉,好啦,門開了。
巨大沉重的東西在轉動,就在他們的頭頂上方,轟隆隆的。悶悶的,伴隨著卡卡聲(逆時針七圈,順時針七圈)。
“來呀,”撒沙背後有人喊道:“我也支援不了多久了。”“瑪麗安”聲音微弱地叫嚷道:“疼得實在是太厲害了,來吧,讓我們帶你上去。”她半躺在走廊裡:“我真想喝水啊,涼涼的,乾淨的,什麼都不要放——讓莉拉那個小娼///婦去死吧,我們能對付得了她——你再站在哪兒的話,我們就要一起死在這裡啦。”
別西卜躺在查理身邊,他的面孔鮮血淋漓,眼睛淹沒在毛巾般堆積起來的面板裡。嘴和鼻子還在張開著急促地呼吸,但找不到他的牙齒和舌頭,四肢被奇怪地拉長壓扁,幸運的是暫時還沒有孳生出多餘的兄弟姐妹來,撒沙走過去。撫摸他的臉,別西卜的眼珠在他的手掌下滑動,他用兩根手指把它推回眼窩。
“‘比利’還能堅持一下嗎?”他問。
“應該可以,”“瑪麗安”說:“但之前的那幾分鐘他也被折磨的夠嗆——他必須休息,要對付那個瘋婆子,只有我和露露,莉拉可不行。”
“我有個想法。”撒沙說:“如果可行,那麼我們就不用擔心那個莉拉了。”
“瑪麗安”沉默了一會,然後“莉拉”被調換了上來:“說說看。”她說。
兩千五百年前,在這片土地仍然被兇殘血腥的多神教徒統治著的時候,他們建造了一座巨大的神廟,獻給其中最為崇敬偉大的一位神。這座神廟的大門能夠展示令凡人目瞪口呆,五體投體的奇蹟——只要為首的祭司站在門前,大聲地念誦咒語,那兩扇由青銅鑄造而成,包裹著黃金。鑲嵌著寶石,需要五十個人才能推開的大門就會在訇然巨響中緩慢地自行開啟——被愚弄的人類要到兩千五百年後才終於弄明白了其中的關竅——一個比救世主的存在還要古老的液壓聯動裝置,他們找到了經歷了整整二十多個世紀依然儲存完好的液壓油缸和鏽蝕,殘破,卻還是能明確用途的連桿等配件。
這座修道院建造在神廟的一千多年以後,它的機關更為精密巧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院長告訴首領地下室的入口在洗禮池下面,他並沒有撒謊,當初那些院長和修士們想要拿出和放進自己的財產時,他們就會來到洗禮堂,按照既定的正確方法推動那隻大理石洗禮池——或許這種安排就是為了避免某個因為一時貪念而被魔鬼誘惑的修士去悄悄開啟這座屬於整個修道院的寶庫。
當他們按照錯誤的順序推動洗禮池的時候,陷阱發動了。
撒沙所聽到的或許正是這座精妙的機關回復原位的聲音,那麼,如果有人按照正確的順序再次推動洗禮池的話,那扇門是不是會被開啟呢?小霍普金斯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在盜賊與掠奪者被崩塌的洗禮堂埋葬後,存活的修士們前來搬開石頭,清理廢墟,等待機關復位,推動洗禮池,下去拿出閃亮亮的銀幣和銅幣,招來工匠重新建起洗禮堂的情形。
“那你又怎麼能知道什麼順序是正確的呢?”
“試試吧,”撒沙說:“我們還有時間。”
“只有一次,”莉拉說:“不行的話,我先帶你上去,然後是別西卜,再來是查理。”
查理看了看他們,這樣安排對莉拉來說是非常合理的,撒沙是她的男朋友,而別西卜是她男朋友的密友,兩天前她和查理互不相識。
撒沙沒有和莉拉爭論,霍普金斯醫生絕對不會在莉拉的思想裡植入以別西卜。比桑地為優先物件的種子的。
“怎麼幹?”莉拉抬頭看著那些金屬槓桿與連桿,“從哪兒拉?還是拽?”
“我們可以取個巧,”撒沙說:“我們不需要把鑰匙插進鎖孔裡,我們只需要按下那些銷子就行了。”他說,仰頭端詳著那些層層疊疊的羅盤,“你還能浮得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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