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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快活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推後幾天——沒人會發覺。”
她親密地挽住了奇茲的手臂。緊緊地抓著顧客瘦骨嶙峋的手腕。
“把你的鑽石髮夾給我,”女孩說:“告訴你爸媽,你在回房間的時候不小心丟掉了,奧爾洛薩每天都會有人丟掉鑽戒或是項鍊,他們會再給你買個更好的——不用回你的房間。我知道一個好地方,你可以在裡面好好睡一覺,如果冬天那兒會有點冷,但這樣的天氣正好。”
她幾乎是拖著奇茲拐到了一個隱蔽的小房間裡,在這座酒店還是國王情婦的宅邸時,有很多這樣的小房間,專門用來更衣。吸菸或是偷情。原本描畫著春宮圖,油漆剝落的天花板上吊著一隻孤零零的小燈泡,酒店裡的員工把它當成儲藏室用,裡面放滿了沒腿兒少胳膊的傢俱,裡面的空隙僅能讓人插進一條腿,女孩強迫奇茲坐在一張脫皮脫得就像是患了大麻風的皮沙發上。沙發前堆著一堆橫七豎八的椅子,她就坐在其中一把上面,撩起裙子,腳插進另一隻椅子的橫檔,這樣在她幹活兒的時候。奇茲就算改變了主意也很難跑的出去。
她的動作很利索,奇茲沒注意到她還掛著一個小包,小包裡面是一個褐色的小藥瓶,“純淨水,”女孩驕傲地說:“不是自來水。”她開啟一個錫箔包裝,把裡面的白色粉末倒在一個玩具般的不鏽鋼小勺上,再往上滴水,然後用包裡拿出來的打火機點它,裡面的溶液瞬間沸騰起來,冒著蒸汽。她關切地看著它,比女服務員看著奇茲的時候更認真,在她覺得可以的時候,她關掉了打火機,嘟起嘴唇,把溶液吹涼。
她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小包塑膠袋裝的脫脂棉,用牙齒咬開它,一小團棉球被放到下面被燒的黑乎乎的勺子裡,棉球吸收了裡面所有的水分,注射器的針頭插進棉花裡,發出茲茲的響聲。
吸光之後,女孩輕輕地推著針管,裡面的空氣是要排除乾淨的,她在伸手撩開奇茲的裙子時,奇茲往後退了退。
“別害怕,”女孩說:“我給上千個人注射過,絕對不會把你弄流血,也不會把你弄的很疼,”她摸了摸奇茲的大腿:“而且你很嫩,”她舔著嘴唇:“又瘦,血管是很好找的。”
她倒是罕見地說了真話,昏暗的燈光沒對她造成任何影響,她摸著奇茲的腿根,既熟練又輕柔,像個做了很多年的護士,血衝進了針管,和海洛yin的溶液混在一起,女孩緩慢地推動針管,把混合後的液體注射進血管。
只需要幾秒鐘的時間,海洛yin就開始發揮作用了,奇茲的頭向後仰,舌頭收緊,喉嚨裡發出嘎嘎的聲音,這也是為什麼吸毒者在北方暴徒的黑話裡會被稱為“白鵝”的緣故,她艱難地喘著氣,呼吸的頻率被打斷了,心臟絞痛,肌肉痙攣,所有的東西都像是鋪滿了鑽石,散發著足以刺痛眼睛的明亮光芒,耳朵裡呼呼地響,風灌滿了耳朵,奇茲閉上眼睛,周圍的東西圍繞著她旋轉起來,一圈,兩圈,三圈,越來越快……她看到了開啟的牡蠣,幾百只,青黑色的殼流出乳色的液體,海水被染白了……滾得到處都是的檸檬……她的衣服交纏在一起,像交配的蛇群那樣銀蕩地扭動著……海水沖刷著他的腳……滾熱的熔岩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灼傷了她的雙腿。
女孩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敞開著腿,毫無儀態地躺在沙發上的奇茲,“蠢蛋。”她小聲說,注意不去打破那個輕浮的夢境。
一個人推開窗戶,跳了進來。
“幹嘛費那麼多事?”那個人說,他是個又黑又瘦的男孩,缺少變形的牙齒表明他也是個海洛yin和安fei他命的愛好者:“直接拿走那隻髮夾不行嗎?”
“交易和搶劫是不一樣的,”女孩說:“她是個正在戒毒的乖寶寶,她沒那個膽兒說出真相——她只會說自己搞丟了髮夾。”她彎下腰。從奇茲的頭髮裡拔出那隻髮夾。
髮夾上的鑽石在燈光下就像是一團跳躍著的白色火焰。
“真貨。”男孩說。
“要不然我費那勁幹嘛,”女孩把髮夾裝進小包裡:“把你的手收回去。”
“面板挺不錯的,”男孩說:“你在外面等我。”他捏捏奇茲的乳//房,滿意地聽到一聲輕微的呻吟。
“別節外生枝。”
“她不會知道是誰幹了她的。這兒沒監控器,而且她也不一定記得自己被幹了,”男孩堅持道,他俯下身,把裙子往上推,扯下奇茲的內褲。“我想嚐嚐千金小姐的味兒。”
“要是我被抓住了,”女孩說:“我會把你供出來的。”
“馬上滾你媽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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