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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加起來之後的數字超過了十,那麼就以個位數為準,明白嗎?十五就是五。十九就是九;最好的牌是天生九,或是天生八,也有人把它叫做天生大牌,即是說,你剛一拿到兩張牌,就能湊出一個九或是一個八。是九的話,你就可以直接翻牌了,倘若是八,贏面也很大。當然,如果莊家的牌和你一樣大小的話。算平局。”
“你好像很精通這些。”凱瑟琳硬邦邦地說。
“因為巴卡拉最先就是出現在海神島。”撒沙說,他從座位中間的儲物格里拿出一瓶子水,別西卜接過去,立刻喝了一大口——他剛才一口氣說了不少話,緊接著,他的臉皺了起來,“這是什麼鬼玩意兒?”他搖搖瓶子。幾乎是驚駭地發現裡面還有白色的沉澱物。
“薩奇苦味水,父親喜歡這個,肖恩。巴蒂爾先生直接從”撒沙說:“在裡面加上檸檬和冰塊的話,就不會那麼苦了。”
“那麼就加點。”別西卜說。撒沙從善如流地給他加了一點檸檬汁和冰塊,別西卜就像只警惕的貓那樣伸出舌頭探進杯口,舔了舔,然後才喝了一口,幾口:““現在還不錯。”
“苦味的東西能讓人靜心去火,”撒沙說,“你不能總喝甜的。別西卜,我很擔心,你看,我不希望某個早晨起來的時候看到第二個切加勒。比桑地,哪怕是小型的——你真想在球場上滾動嗎?”
別西卜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他畏懼而輕微地搖晃了一下腦袋。
凱瑟琳看著他們,兩個大男孩的交談親密而旁若無人。撒沙甚至吝嗇於給她一個眼神,她知道這是撒沙在警告她,小霍普金斯要比她以為的更為親近和在乎這個朋友,這倒也正常,這幾年他身邊只有別西卜這一個同齡人。凱瑟琳知道自己必須改變這局面,但她也知道這事兒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她和撒沙相處的時間太少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因此異常淺薄、脆弱,不比一張蜘蛛網更結實,她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沒關係,她對自己說,凱瑟琳,沒關係,你和他不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他是你姐姐的孩子,你們的血管裡流著同樣的血,總有一天,他會知道,只有血脈相連的親人才是最可親和最可靠的。
那也許得花費上許許多多的時間和力氣,但值得。
凱瑟琳知道自己必須得去做:“謝謝,別西卜,”她說,好像之前針對她的冷場根本不存在似的:“你還能和我說說嗎?我想我得有所準備——伊萬取得莊家權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嗎?”
別西卜在杯子後面做了一個隱蔽的鬼臉,“倘若是普通情況,賭客做莊家對賭局影響並不是很大,因為你同樣得和人比大小,尤其是在旁家小於十人的情況下,他獲勝的情況並不大,因為即便莊家也未必能經常拿得到大牌,他唯一的優勢就是能夠控制賭注的大小,在巴卡拉牌中,賭注一般都是按次數翻倍遞增的,但如果莊家願意,他也能上下浮動,只要不低於賭桌的最低限額就行,他可以在手氣正旺的時候下大賭注,在感覺不妙的時候減少賭注。”
凱瑟琳沒說話,她的眉毛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如果他能看到牌呢?”她停頓一下:“我是說,每一張。”
“在記賬員和莊家連通一氣的情況下,有可能,但不是全部,只能說是大部分,因為牌是記賬員洗的,他可以使用帶有暗點的牌,但這種情況很少,因為賭場也是要信譽的,這種事情一旦被發現,作為莊家的賭客和記賬員,賭桌的監督與管理都要倒黴,”別西卜加強了語氣:“倒大黴。”
“不一定是和記賬員勾結,”凱瑟琳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你自己也是,別西卜,”她看著撒沙:“我們都是,那傢伙……我是說,那傢伙身邊也有這樣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能夠看見所有紙牌的……異能者?”別西卜說:“哦,他贏定了。”
***
伊萬?謝爾蓋耶維奇早已恭候多時,像是和霍普金斯有所約定,他今天的穿著也要比前幾天更為嚴謹周正,每個釦子都扣的好好的,打著領結,人們只能在他的左手中指上看見一個黑色的刺青戒指。
他擁抱了霍普金斯,很用力,很熱情,就像是看到了一個久違的老朋友,他親自把霍普金斯帶到座位上——正對莊家位,今天三號巴卡拉賭桌上一共有八名旁家。凱瑟琳注意到一位賭場警衛,他是亞伯假扮的,這樣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在臺子邊轉悠了——伊萬今天帶來了兩個女人,一個棕發,一個金髮,她們坐在伊萬的身後。
伊萬使用的發牌器是櫻桃木的,記賬員洗牌,然後由霍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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