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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找！行了，進來吧，屋裡說！”此時的完顏烈一點都不像昨天晚上那個霸氣外露的漢子。今天的他，更像是一個熱情好客的北方男人，別說是霸氣了，都沒有辦法跟氣質這個詞扯上關係。
中華樓裡頭的僱員，可不像門中那十二位迎賓小姐那麼養眼，完全就是那街邊小店的配置，什麼大爺大媽、大叔大嬸的比比皆是，甚至還有幾個腿腳不利索的在那裡幫著打掃衛生。
完顏烈看出了楊么的心思，一臉同情地說道：“這些都是抱著發財夢來莫斯科的，最後卻落得了個無家可歸，生活狀況比難民強不了哪裡去。幫我打點這裡的經理是個老古董，門口那些是我要求才要的，不然的話，她都想讓那些大嬸去迎賓！”
楊么陰陽怪氣地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大善人啊！”
“啥大善人，缺德事做多了，總得下地獄。反正幫幫他們又吃不了虧，總不能看著他們橫屍街頭吧？這莫斯科的街頭，可不像國內。在國內，你在街上睡一覺盯多被蚊子咬兩包，可是在這裡你要是睡上一覺，能再睜開眼都算是命大了。”
“什麼意思？”
“莫斯科黑手黨，是出了名的黑。這年頭，啥生意最好做？”
楊么眉頭不覺一緊：“不至於吧？畢竟這裡是俄羅斯首都，人體器官的生意……有那麼放肆？”
完顏烈笑道：“放肆？呵呵。俄羅斯傻就傻在高薪養廉上，全國上下都已經爛到骨頭裡了，你給再多錢有什麼用？我這中華樓，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那些在莫斯科流浪的人一個落腳點。有緣的，自然會找來。剩下的，咱也管不了了！走，我給你介紹一下我這的高人，你肯定有興趣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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