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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漂亮了。”考頓說。這燈光、噴泉和輕風,讓她不禁回想起羅馬,想起了在圓形競技場的那個晚上。
身著白襯衫的侍者為她倆開啟車門,考頓和範妮莎下了車,沿維詩凱雅別墅主樓西側的高大臺階走了上去。維詩凱雅的西人口位於兩座高聳的石頭塔樓之間,兩座塔樓由一面矮牆相連,牆上是古典的義大利花格圖案。
她們進入到接待廳,領取了各自的名卡。
大廳里人聲嘈雜,嘉賓個個衣著光鮮。
黑色緊身長裙和高跟鞋讓範妮莎顯得格外妖豔,男人們不時把頭轉向她這邊。
一位男士走到她們面前,對範妮莎說:“和以前一樣,你還是那麼優雅動人。”
考頓看到眼前這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穿著一套非常合身的西裝,那身行頭應該抵得上她一個月的工錢。
“謝謝你,菲利普。”範妮莎露出自己在各大雜誌封面上的招牌式笑容。“讓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最要好的朋友,SNN的考頓·斯通。考頓,這位是菲利普·杜伯伊斯,《飲食藝術》的主編。”
“我見過你,斯通女士。”杜伯伊斯一下子就認出了考頓,“我在奧普拉·溫弗利的節目裡看見過你,你的經歷太不可思議了。”
“你所說的經歷是指與奧普拉麵對面,還是尋找聖盃的過程呢?”考頓握著他的手說。
“兩者都有。”杜伯伊斯笑著說,“你相信它是真的嗎?我指聖盃。”
“我是外行,但證據似乎很充足,起碼梵蒂岡是這樣認為的。”
“範妮莎,你一直把這美人藏在哪兒?”他問,“她應該和你一起上《VOGUE》雜誌的封面才是。”他做著誇張的手勢,說話時嗲聲嗲氣地拉著長音,好像每個字都粘在了舌頭上一樣。
“我不止一次地試圖勸她轉變觀念。”範妮莎向考頓眨眨眼睛說。
“你省省吧。”考頓說,“我先失陪一下,去那邊轉轉。很高興認識你,菲利普。範妮莎,一會兒我們餐桌上見。入場券上寫著桌號呢。”
她向前走了一會兒,回頭看見範妮莎身邊已經圍了半打男人,他們玩命想討她歡心。考頓心中暗笑,這些臭男人哪裡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機會。
別墅的主樓位於整個庭院的正中央,散發出濃烈的16世紀的義大利氣息。她走過擁擠的庭院,穿過幾間寬闊的房間,來到了主樓最後端,那是個鳥瞰著海灣的大石頭陽臺。陽臺盡頭,一支由三個人組成的爵士樂隊正演奏著舒緩的樂曲,客人們有的在聊天,有的則或喝香檳,或吃著燻鮭魚和螃蟹。
考頓在人群裡穿行,忽然感到一陣頭痛,都是昨晚的狂歡搞的。她昨晚先和範妮莎在藍調龍舌蘭餐吧吃了一頓火辣的晚餐,喝了不少瑪格麗塔酒,然後便一起去坦陀羅酒吧找樂子。一走進坦陀羅,考頓馬上就感受到了那裡的香豔氣息。地面上是新修剪的綠草,屋裡滿是茉莉花香,人工瀑布叮咚作響,客人們吸著芳香的阿拉伯水煙,長長的吧檯是紅桃木做的,黃銅包邊,新生代迪曲在酒吧裡轟鳴。範妮莎說坦陀羅是邁阿密風流人物的據點,她的話沒錯,她倆進來時,正碰到珍妮·傑克遜在保鏢的簇擁下離開酒吧。她們狂蹦了幾個小時,灌了不少豪帥快活1800龍舌蘭和香檳酒,又跳了半天,又喝了不少,拒絕了各路男女的性騷擾,考頓終於頂不住了。她叫了輛計程車,回到範妮莎的海濱寓所,而範妮莎卻繼續留在酒吧和兩位漂亮的啦啦隊員用一盒火柴和一瓶烈酒練噴火。
輕柔的海風隨著悠揚的爵士樂吹到維詩凱雅別墅的陽臺上,考頓吹了吹風,感覺頭不那麼疼了。她站在陽臺欄杆旁,俯看下面擺滿餐桌並安放著一個貴賓演講臺的大場院。一小群人圍站在一個穿細條西裝的男人身邊,那男人深諳惹人注目之道,看樣子還為此陶醉不已,他在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自信。他或許是個有著與生俱來的號召力的男人,或許有人在背後為他出謀劃策,也許他既有個人魅力又有人在背後出謀劃策。考頓想,他已經具備了總統的派頭。考頓站在那兒盯著羅伯特·溫蓋特,她對這位完美的總統候選人很感興趣。
晚餐開始入席時。考頓和範妮莎坐到了一起。
晚宴很豐富。不僅包括笛鯛這種名貴海鮮,還有製作考究的咖哩椰肉飯。
“夠豐盛的。”範妮莎邊喝著白葡萄酒邊說,“這溫蓋特簡直就是臺印鈔機。”
“我也這麼看。”考頓說,心裡暗自揣摩溫蓋特到底是什麼背景。他的講話馬上就要開始了,她等不及想聽聽他的嗓音是否也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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