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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又一個的傷員被從戰場上小心翼翼地抬下,集中到一處。醫護營的統帶伯丁.斯坦福一身血汙,手下的軍醫也好不到哪去,全都忙的不可開交。
劉暹巡視傷兵,因為是臨時建築,營中甚是簡陋,一個個簡單的軍帳,地上除了撒些生石灰,也根本沒有鋪墊。上百傷兵露天地坐、躺在軍帳前的空地裡,傷口流出的血染紅了腳下,但沒經過醫療處理,也不能把他們就這麼的送進帳篷裡。
輕者刀槍創傷,重者殘肢開腹,有的傷員傷勢較輕,或是意志力較強的,還好一些,只是在低聲的呻吟。有的傷勢較重,疼痛難耐,發出淒厲到刺耳的慘叫。更有那殘肢斷臂的,疼得受不了,偏又沒昏過去,恨不得滿地打滾的,兩三個醫護都按不住。
莎車城外的七座營壘已經盡數被征伐軍攻陷。莎車城本身也湮沒在了炮火之中。劉暹應該慶幸眼下炮彈的容易製造,最複雜的開花彈和霰彈分解開諸多步驟,也完全可以‘包工’給葉爾羌的本地土著,遠遠不斷地開花彈、鐵彈、火藥被送到前線軍中,這才給了劉暹如此肆無忌憚的猛轟莎車的底氣。
莎車城內。
開花彈、炙熱彈帶著一聲聲尖嘯不停地落在城市內,一次次劇烈的爆炸和轟隆的巨響,帶來的不僅僅是硝煙和工事的塌陷,還有那止不住的血液與碎肉。
巨大的轟鳴聲足以震聾任何近在咫尺的亂軍士兵。
十二磅開花彈又一次在人們面前表演著自己強勁的毀滅力,衝擊波下一切血肉和牆壁都變得不堪一擊。
亂軍四處逃散著,為了躲避那非人力所能抗衡的危險。身材高大的亂軍不得不努力地彎起了腰,像一隻只倉惶的老鼠,又渾似一隻只無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四處亂跑。
烏茲別克騎兵止不住嚎叫。在這裡他們沒有了揮動自己手中那把雪亮彎刀的餘地。在大股的征伐軍士兵進攻之前,連連的炮彈就已經把他們撕的四分五裂。
他們不是渾不怕死的人。所以他們在死亡面前表演不出無畏生死拼死衝陣的壯烈。炮彈把他們連人帶馬都撕成粉碎,一腔的熱血盡數噴散在冰寒的地面。剩餘的懦夫們,就只能丟下戰馬獨自抱頭鼠竄。
玉努斯江,這名前浩罕國的汗王近侍,現在葉爾羌的阿奇木伯克,只能肝膽皆裂地看著自己的手下在爆炸聲中一片片倒下。
玉努斯江活了三十七年。曾經跟隨浩罕汗王與沙俄不止幹過一仗,但他可以對著他信仰的真神發誓,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攻城法。城外征伐軍外全是在用炮彈捶打莎車,他曾以為的潮水一樣的攻城部隊的進攻,根本沒有出現。
現今的局面。玉努斯江的一顆雄心直接涼到了九淵地獄。
“伯克大人,我們不是官軍的對手。您要是繼續頑抗下去,不僅會丟掉您自己的全部軍隊,整個莎車城也都會變成廢墟的。”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玉努斯江抬頭一看,是薩爾德木,葉爾羌地區最先歸附阿古柏的貴族之一,一個六十歲的老人。此刻他的眼睛裡正寫滿了疲憊與失落,對於莎車城的未來。已經不抱希望了。
“薩爾德木?你怎麼到前線來了?”玉努斯江驚訝道。
薩爾德木臉上疲憊的一笑,“現在這個時候,莎車城內任何地方都是前線。不是嗎?阿奇木伯克。”
語言中帶著一絲嘲諷。但這嘲諷不像是對著玉努斯江的,而是像他對自己發出的。
“莎車建城已經超過兩千年,雖然幾經戰火摧毀,但也同樣幾經興盛從興。眼下這座莎車城建立已經超過了五百年。”
“五百年前的老舊城市,或能擋住兩年前阿古柏的土炮,但絕擋不住今天官軍這麼猛烈地炮火。如果阿古柏的增援不趕快到來。莎車……是沒希望了……”
薩爾德木赫然直接稱呼起阿古柏的名字了。
“薩爾德木,你到底想說什麼?”
玉努斯江的臉色沉了下來。眯縫起的眼神中更是殺機畢現。
“怎麼?看汗王勢落,又想變色龍一樣站到對面去嗎?”
玉努斯江是根本不可能投降的。他血洗了莎車。民憤沖天,投降也絕對會被清軍推出去洩民憤的。
薩爾德木微微一笑,玉努斯江的話根本觸動不了他的神經。
“晚啦,已經晚啦。這個時候投降,對面的官軍也不會收納的。莎車城已經是他的囊中物,口中食。而你我等人……,就是他們收納民心民意的……工具!”
人老成精。薩爾德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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