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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毓英生前為兵部漢尚書,長期在軍機處行走,位置至為關鍵。
物色許久,恭親王終於選定了軍機章京胡家玉出任左副都御使,並在軍機上學習行走。此時的胡家玉剛剛四十六歲,正可謂年富力強,前途坦蕩,藉著恭親王的極力扶植,胡家玉年中就升任了兵部左侍郎。
胡家玉就是恭親王為填補曹毓英逝去選定的替補,但偏偏因曾國荃對官文的那一道彈劾,直接被牽累的革職留任,免去了軍機行走。
曾國荃的那一道彈劾可以說是直接攪黃了恭親王人事安排上的一盤好棋。
他在彈劾奏摺中揭露官文與胡家玉有公款私饋之罪。原來在同治四年,時任大理寺卿的胡家玉奉密旨,查辦湖南巡撫惲世臨升職而原巡撫毛鴻賓被參各項事情。他查明覆旨、上奏,將惲世臨降級。自湖南查案歸京途中路經過湖北,官文“以胡家玉為貴近之臣,乃從糧臺取銀四千兩,作為饋送之禮”,希冀交好胡家玉,望其幫己掩蓋一些不堪之舉。綿森、譚廷襄赴湖北調查時,證據確鑿,已經坐實了這件事,胡家玉因此交部議處。
“哈哈哈,曾國荃時運不利,活該他!”
十二月初的孝感秦軍大營,盪漾著劉暹暢快的笑聲。他對面的張守炎也面色舒展,感慨著曾國荃的不懂為官之道。
你彈劾上官,牽連京官,竟還不把對手的底細檢視清明瞭,就一股腦的抵到了金鑾殿,這該是有怎樣的大無畏啊。
“欽差大臣沿途接受饋贈,撈點兒灰色外快,該是常情吧?我想整個大清官場都在心照不宣,這當是屬於圈內的潛規則。曾國荃這個堂堂一省巡撫竟然這麼的爆料,這水平還真是低的無下限。”
暢快欣喜的劉暹也不管張守炎能不能聽懂自己那滿口的現代調,調侃著對頭的失敗,讓他就倆字——高興。
張守炎確實有些不懂劉暹一些詞的意思,但是望文生義,他又知道劉暹的態度,也就明白了話中的主體意思了。
“胡大人才是時運不利,無妄之災。曾國荃那是壞規矩。”張守炎不屑的說起湖北前任巡撫,內心裡深深的在為劉暹的好運氣感到驚奇。
如果參奏官文這個職任天下要衝的湖廣總督的人不是曾國荃,且胡家玉也身處要害位置【候補軍機】,朝廷必須有所表示,否則實難服眾。胡家玉有恭親王庇護,還真的很難被扳倒。而扳不倒胡家玉,讓這個恭親王好不容易培養的嫡系就此退出政治中心,又怎麼能壞了恭親王下的那盤好棋,讓恭親王火冒三丈呢。
曾國荃運氣之背,實在不一般,就像他那個一根弦的腦袋一樣的不容易。
督撫對飈雖說是地方之大事件,但恭親王是什麼身份,自不會過分在意。然而痛失一位籍貫、能力、年齡、理念皆與自己心中人選相吻合之候補軍機【胡家玉江西人,可與湖南幫一爭南國領袖】,確確實實是對恭親王的重大打擊。畢竟運作一名自己看重的官員進入軍機處,並非易事。況且恭王是將胡家玉視作未來與倭仁等保守派抗衡的一枚重要棋子。沒想到手中這顆卒子尚未渡河,便淪為曾、官爭鬥的炮灰。
一番苦心戛然而止,一盤好棋橫遭破壞,你說恭王有多惱怒?
“恭親王之所以火大,還由於其本已在朝堂佔得之先機,一番辛苦也因彈劾案顯得毫無意義。”
張守炎有張家的訊息網在溝通,這會兒報談劉暹,可不僅僅是說曾國荃要走人的。他已然完全透析了這檔事的內外之音。今日就是要藉此機會來給劉暹上課!讓他知道——什麼是政治鬥爭。
“我所謂之“先機”,指的是恭親王陣營在李鴻藻“奪情案”上的表現。今年除了三月份走了曹毓英曹大人外,七月,新晉軍機李鴻藻之母姚氏去世,按照孝道禮法,也是朝廷制度,李大人當丁憂三年。”
劉暹在知道李鴻藻這個人的。這個與李鴻章看起來完全親兄弟的人,實際上跟合肥李氏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絕對外人。他是直隸高陽人氏,就是河北人。嘉慶二十四年生,現今只四十五歲,比恭親王挑選的胡家玉還小一歲,但已經做到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加太子少保銜,絕對的朝堂核心重臣。更為可貴的是,人家是同治帝六年的老師,是西太后信得過的人,也是清廷鉗制洋務派的守舊人物之一。
後者,是劉暹一人看出來的。
他在有了張守炎之後,就開啟了對北京的視線。對滿清高層,再也不是隻知三巨頭的‘恐怖境界’了。
這李鴻藻就是張守炎為劉暹重點點出的一批人物中的之一。
出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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