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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闓運對左宗棠也很撓頭,一些人他們的性格不是什麼外因就可以動搖的。王闓運雖然被後世譽為‘帝王學宗師’,但並不是說他就能洞察人心,在一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上都能睥睨自如。

王闓運的帝王學,不是《厚黑學》,也不是馬基雅維利的《君主論》,那種從人性的負面出發講政治權術的整合,王闓運的帝王學和這種東西沒有什麼關係。

王闓運的帝王學主要是“通經致用”之學,改造經學,把經學運用於當下的政治中。具體來說,王闓運的帝王學就是在亂世中撥亂反正。在濁世中求昌明大道,要用王道把社會變成“治世”。

原時空裡的楊度自詡為王闓運帝王學的傳承人,奔走為袁世凱登基忙活,以至於讓後世不少人都以為所謂的帝王學就是《君主論》、縱橫家那一套。

劉暹自身也有這種認知。而且王闓運對曾國荃的‘解決方案’,就很讓他欣喜。只是怎麼用在左宗棠身上就有些不靈了呢?

“左宗棠為人多智略,內行甚篤,剛峻自天性。”

劉暹聽了半響無語。內行甚篤,剛峻自天性,是啊,不然怎都叫他左蠻子呢!

但是湖南即將解決,湖北也就不在話下,江南之地只剩下浙江也不是事兒啊。胡雪巖已經答應擔任發展建設銀行行長一職,左宗棠的態度真心叫劉暹捉摸不透。

劉暹回到書房,提筆再給左宗棠寫了一封親筆信,雖然覺得這樣還是沒啥用處。

然後啟程就轉回了南京,羅淑亞來南京了,法國人現在要撐不住了,峴港已經被秦軍和越南新軍收回。現在河仙激戰正酣。士氣低迷的法軍似乎正趨於劣勢,雖然法國人的軍艦依舊牢牢掌握住南越的制海權。但羅淑亞此來絕對是是求和的。

回南京的途中,劉暹特意去了徽州一趟。現在的徽州百廢待興。已經遠不能跟清中前期時候相比了。滿清自乾隆末年開始,統治日趨沒落。課稅、捐輸日益加重,徽商處境每況愈下。1831年,兩江總督兼管兩淮鹽政陶澍革除淮鹽積弊,改行“票法”,靠鹽業專利發跡的徽商開始衰敗。進入到六十年代,典當業也因左宗棠【胡雪巖】壟斷及外國銀行的侵入而中落。茶、木兩商則由於鴉片戰爭和太平天國運動的影響,連年虧損。曾國番與太平軍在皖南與徽州的拉鋸戰,徽州十村九毀。生靈塗炭。加之隨著帝國主義入侵,外資滲入,國外商品傾銷,徽商經營的行業大多被其所替代。而同時與帝國主義、軍閥官僚聯絡密切的廣東、江浙財閥開始興起,只掌握傳統商業知識、技能的徽商,在商業領域逐漸失去其操縱、壟斷和獨佔的地位,開始走下坡路。

現在的徽商在上海的影響力一般。如果說能舉出一個全國知名的人物來,就只有胡雪巖了。但商界中的看法卻有很多人把之歸入到江浙集團。

徽商現下處境令人感慨啊。

但劉暹沒有拉徽商一把的念頭。時代在變更,傳統在變更,商業同樣在變更。抱著幾百年前的老傳統。老觀念,不與時俱進,那就只有被時代的大潮所淘汰。

再說了。徽商的輝煌,根子在兩淮鹽政上,這東西劉暹怎可能再放給私人商賈控制?藉著秦軍橫掃天下的機會,鹽政也是要掃一掃屋子讓皇家住進去的。

劉暹回到南京的第二天羅淑亞就上門來求見。劉暹沒故意晾他,立刻就見了羅淑亞。

不過是兩三個月沒見,羅淑亞原先給劉暹的那種高傲凌人的風格已經沒有了。就像是被諸葛亮壓著的魏延,心有不甘,面上卻絕不敢漏出來。憋屈啊!

想羅淑亞身為法國公使,面對滿清的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卻要面對同樣的中國人低頭俯首。

“尊敬的國王陛下。您是一個英明智慧的君主,應該知道怎樣處理當今中法兩國的關係。才可以為中國的將來贏得更大的了利益。

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在遠東失敗了。戰爭給法蘭西帶來了劇痛,給中法兩國的關係也帶來了深深的損害。但就像陛下您當初說的一樣。中法為東西大國,終究是要坐到一起的。

法蘭西承認在遠東的失敗,但法蘭西不會退出遠東。陛下收回了法蘭西在上海的租界區,但沒有全部驅除法國商人,想必對這一點也是有著深刻的認知的。

用中國的一句老話:中法之間,合則兩利,分則兩害。

一個東方大國,一個西方大國,始終保持著尖銳的矛盾,是一個非常不理智的行為。作為一名法蘭西共和國的外交人員,我帶著法蘭西的友誼來面見國王陛下。希望國王陛下也懷著對中法美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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