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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之外的馬六甲海峽,檳城。

這座建立於1786年的自由港,到今天已經有九十三年的歷史了。早起僅僅五十餘居民,現在也發展到了將近六萬人。

這裡有英語教學的大英義學,也有漢語教授儒學的五福書院,乃至檳城裡有些年頭了的五福堂廣州府會館。

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義大利人,幾乎整個西歐國家的人種商人都可以在這裡找到痕跡,基督教堂自然不可或缺,但是佛廟、蛇廟【原是一間清水師祖廟,名為清雲巖。蛇廟的稱呼,是在廟建好後,來了數條青蛇在裡頭居住。而每當清水祖師寶誕時,更有無數的青蛇從後山湧入廟,成為一大奇景,因此蛇廟就享譽各地。】,乃至中國人的傳統宗祠,也缺不缺少。當然,當地土著馬來人也有他們的文化痕跡。

這是典型的殖民地海港城市,只要能帶來財富,英國人並不壓制華人、土著的勢力和發展。相對於西班牙和荷蘭治下的中國人,英國人治下的國人無疑安全的很多。

雖然隨著秦軍在蘭芳的橫插一刀,不管是雅加達還是馬尼拉,華人的地位都大步向前邁進了一步。但是西班牙人和荷蘭人這兩個沒落的殖民帝國,暗中卻對華人的發展設定了更多更大的阻礙。

檳城站只是軍情處改革以後的南洋司下屬的一個三級情報站,往日裡整個檳城站都只有五個人,他們在南洋司的地位是處於被省略的位置的。而今天,一種擔負使命的重任感充斥著這五個人的內心,他們接到了軍情處本部直接發來的電文。

五個人三個人的身份是商人,一個是教書匠。還有一個是在港口謀生,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還會一點法語和德語。

除了居中聯絡。掌控檳城站的教書匠站長,其餘四個人都長期活動在港口。要監視入港的六艘日本軍艦的動靜,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很快,六艘戰艦不僅自身牢牢的被檳城站盯緊,就連它們的照片也落到了站長手中。

日軍要在檳城站歇息兩日,補充燃料、淡水、蔬果、糧食、肉類,日本海軍的伙食可是全面學習英國做派,跟陸軍待遇比起來,真心是大富翁和平頭老百姓。

日本水兵吃的都是精米。而日本陸軍和眾多的普通日本人,吃的只是經過一次脫殼工序的糙米,由於顏色呈棕黃色,因此也被稱為“玄米”。這種米就是稻米碾去穎殼之後,仍然儲存了一些皮層組織(也就是俗稱的“糠”),其中包括糊粉層和胚芽等,所以煮的時間比較長,而且吃起來口感不如經過精加工的白米。但是糙米的礦物質、維生素和纖維素等營養成分卻比白米高出很多。

在古代日本,能夠吃到加工過多次以後的精米的,只有少數貴族大名。以及一等武士(大名身邊的親信內臣)。因此精米在古代日本也被稱為“銀粒飯”、“銀舍利子”,只有貴族和諸侯才能經常吃到經過三次加工的精白米。元祿年間(1688-1704年)日本連年豐收,稻米多得吃不下。於是底層平民也開始把糙米碾成白米吃,吃起來很香,於是在一般武士和普通市民當中也養成了愛吃“銀舍利子”的習慣。但是由於只吃白米飯、副食攝入的範圍又有限(日本副食通常只是乾菜、梅子和醃漬鹹菜),從而產生了一種意外情況,就是腳氣病流行。

這種現象在如今還是困難中的日本陸軍裡並不多見,但在被日本東京當局寶貝的不能再寶貝的海軍裡面,卻是普遍存在。

原時空的1882年,日本因與朝鮮關係惡化,三艘軍艦被緊急派往仁川和濟物浦(指的是壬午兵變前)。但是。在這裡滯留了的四十天的時間裡,日本水兵因為腳氣病發作開來。三艘軍艦幾乎喪失了戰鬥力。東號鐵甲艦上330人中便有195人因腳氣病病倒。日本海軍一直要等到1884年,高木兼寬在遠航的筑波艦上進行試驗。在日本水兵的主食中加入大麥,並且向水兵發給牛乳、蔬菜、魚肉、醋等副食,結果此次航行中士兵的腳氣病發作次數驟減。此後日本海軍才改變了伙食供給方式,由配給菜金改為發放實物,並且以摻入20%大麥的胚芽米(碾去粗糠、剩下一部分胚芽層的半糙米)取代精白米作為水兵的主食,腳氣病逐漸在海軍中絕跡了。高木兼寬本人後來還因為營養學方面的成就被明治天皇授予男爵爵位,被世人稱作“麥飯男爵”。

所以現在的日本海軍當中腳氣病是相當的嚴重。東鄉平八郎等帶領上千日本水兵駕駛著六艘戰艦遠渡重洋抵到檳城,在四個月的遠航當中,兩成多的日本水兵患上了腳氣病,其中三十餘人死亡。比在航行當中因為各種原因的失誤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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