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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方向,劉暹這一刻表情是那樣的狂妄。可說真的,如果真的有機會打進東京,劉暹還真的想打一次。讓明治天皇不投降就只能落跑,當然他自己了斷了就更好,只是這種可能性太小。如此也好給明治天皇臉上抹上一層黑灰,看東京維新政府的權益和威嚴還能不能保持依舊。這對日本將來的影響可是比一個橫須賀造船廠的影響更大不知多少倍的。
這一日余光中的東京維新政府如何沸騰,東京都左右的日本人如何沸騰,劉暹只冷眼旁觀。大軍已經在橫濱登陸,擊潰了抵抗的東京鎮臺一個大隊的兵力。只待完成修正後,就大軍直髮川崎,不走水路,走陸路,殺進東京。
而同一時間裡的北京城,西暖閣跪了一地的一品、二品大員,幾乎在京高官中最顯赫、最有實權的人物都集中在這裡,這些官員加上坐鎮天津的李鴻章,以及左宗棠、劉長佑等人,可以說是整個大清官場上最頂級的食肉動物了。可是這些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大員們,在西太后的盛怒之下,也一個都不敢站出來接話。
劉暹竟然在左宗棠都打退堂鼓的情況下,依然堅持領兵殺去日本,慈禧太后可不會去想,劉暹跟日本有什麼仇,而是隻會覺得劉暹驕傲自大,打贏了法國人之後就不曬洋人列強了,更半點不為朝廷考慮。
就如劉暹、左宗棠想的一般,面對英法美俄等列強的聯合調停,北京毫無疑問的跪了。如此劉暹的‘一意孤行’就更讓北京震怒了。
劉暹打的是問罪日本的幌子,除了臺灣的事,中間還扯出了琉球的問題,顯得自己是那麼的煌煌堂堂。可這讓北京城的臉面往哪裡放?
哦,地方重臣領兵問罪倭國,揚我大清的天威,助我大清的藩屬國祚,事情再師出有名不過了。對英法美俄等國的調停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只會讓百姓士林傳揚劉暹威武不能屈的傲骨,也再好不過的襯托出了北京的腿軟。
慈禧怎麼想怎麼生氣,除了氣氛之外,還覺得窩心:“朝廷對劉暹一向優容,封侯賜爵,追封三代,賦南洋兵伐於他一人。他劉暹就是這麼報答朝廷恩寵的麼?天下人會如何看待朝廷?朝廷威嚴何在?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一旁的慈安太后閉嘴不說話。十多年的搭檔下來,慈安很清楚自己這姐妹的能耐,這朝政上的事兒啊,還真就該這樣。
親政了的同治皇帝也閉嘴不言。讓滿屋子的重臣打心底裡看清楚了,誰是這間屋子中的主角,誰是這座皇宮裡的主人,又是誰是這個老大帝國的主人……
……
川崎,多摩川。
作為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鎮,現在的川崎還不是日後工業發達的川崎市,也不是日本面積最小卻又的政令指定都市。它現在就是一個小鎮子。
東京鎮臺別動隊第一旅團正在多摩川西岸,嚴防部守。名義上的鎮臺司令官,才28歲的小松宮彰仁親王也出現在了陣地。當然,這個只在歐洲學習了一年多的司令官不可能真的負責指揮川崎這裡多達五千餘名的日軍官兵。
坐鎮這裡的是原時空歷史上的日軍元帥,名將大山岩。
現在的大山岩當然還沒有二十年後甲午戰爭時期陸軍大臣的威風和聲望,但作為日本第一批留學歐洲的陸軍軍官,四年歐洲的留學生涯,和親身經歷普法戰爭的經驗,讓他當然不讓的成為了東京政府眼中,別動隊第一旅團旅團長的最佳人選。
“司令官閣下,人都是有惰性和慣性思維的。當面前有路的時候,人就不會想到再去開闢另外的新路。即使那新路會節省距離。我不讓士兵破壞多摩川上的這兩座橋樑,除了我軍在河的對岸,佈置的依舊有一線陣地外,更大的原因就在此。”
多摩川岸邊,大山岩手指著一條溝通兩岸的石橋,這樣的對小松宮彰仁親王解說道。這是兩座橋樑中的一座。大批的日軍士兵正在以這座橋樑為中心,修築大量的防禦工事。
小松宮彰仁不是白痴,立刻就明白了大山岩的意思。想想還真是這樣。
多摩川並不是什麼不可逾越的大江大河,要渡河的話,無論是船度還是搭橋,都甚是便利。與其那樣,在不確定的地點打狙擊戰,還不是把這個地點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唯一擔心的是,對面的清國將軍是大名鼎鼎的劉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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