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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親生老子是誰,我卻沒有一點開心快活。若是換做了別人,只怕不是哭就是笑,不是痴傻就是瘋癲,有幾人能如我這樣冷靜,所以請你們相信我……你們騙不了我。”
……
……
李閒在躺椅上坐下來,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心中的鬱結稍稍減輕,或許是說了很久之前就想說的話,所以還是有些許的暢然痛快。他不看達溪長儒和張仲堅的臉色,往後一仰躺在椅子上看著蔚藍蔚藍的天空。
純潔剔透,一絲雲都沒有。
他的視線就定格在天空某處,可是那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達溪長儒和張仲堅陷入沉默中,兩個人似乎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以往在李閒面前他們都是每每必表現自己是長輩的人,尤其是在教訓李閒的時候尤其得瑟。可是今天位置似乎互換了一下,躺在椅子上仰望蒼穹的李閒倒像是家長,而達溪長儒和張仲堅則好像犯了錯誤的孩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達溪長儒臉色忽然再次一變。如果說之前他的臉色是白的有些難看,那麼現在他的臉色甚至已經透出了一種青色。那是恐懼,是不安,這個帶著兩千騎兵和突厥四十萬狼騎血戰幾天幾夜都不曾有過恐懼不安的大將軍,這一刻卻真的嚇壞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忽然大聲對李閒喊了一句。
“我們出現在你身邊,保護你,幫助你,絕不是出於那人的授意,他還沒有那個資格,能讓我和張仲堅還有那麼多人一直守著你!隴右李家就算稱得上名門,可當初我身為大總管,地位還在他之上,怎麼可能奉了他的命令列事?張仲堅是綠林大豪,你比我瞭解他,他自然也不是隨便一個人便能命令的了的。”
他大聲解釋道。
聽到他這樣說,張仲堅頓時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李閒看著天空沒有起身,但語氣真誠的回答道:“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惟獨不會想這一種。”
達溪長儒和張仲堅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手心裡已經都是汗水。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
李閒就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是個貪財怕死的人,怕死怕到連我自己覺得可恥。可即便我再怕死,這世上還是有幾個值得我拼命維護的人,毫無疑問,師父,阿爺,你們兩個都在這幾個人中。即便為了你們我不小心死了,我也沒有一點不甘怨恨。”
張仲堅看了達溪長儒一眼,走到李閒身邊的躺椅上坐下來,躺下,也仰頭看天。達溪長儒隨後也在躺椅上躺下來,三個人就這樣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很久之後,張仲堅有些悵然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帶著鐵浮屠的人最初帶走你,是因為什麼。”
“因為那個老尼姑?”
“沒錯。”
張仲堅點了點頭:“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達溪長儒嘆了口氣道:“也是我的。”
李閒一怔,情不自禁的說道:“她還真是個奇女子,說實話,我現在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菩薩轉世,下凡來普度眾生的。”
這話沒有一絲譏諷的意思,也絕不是氣話。
“她臨死前撿到你的時候,恰好我就在長安城中。有一天我打算進皇宮去偷酒喝,順便將楊堅抓住打一頓。遇到文刖,他以為我要刺殺皇帝,所以打了起來,我不是對手。幸好遇到翟讓也想去教訓皇帝,我們兩個人聯手才沒被擒住。但我受了傷,文刖還是出了刀,還是刺中了我要害。我就在那老尼姑的尼姑庵裡養傷,她救了我一命。”
達溪長儒道:“當初我出弘化與突厥人激戰,但功勞卻全都被一些奸佞奪了去,我手下士兵十去**,卻連撫卹都沒有拿到,我一怒罵了貪官,罵了皇帝,小人告到皇帝那裡,宮廷禁衛去抓我,是老尼姑給我送的信,所以我才會遠走塞北避難。”
“所以她說什麼,你們信什麼?”
李閒問。
達溪長儒和張仲堅同時點了點頭,重複了一遍:“她說什麼,我們都信什麼。因為,她確實不是個一般人。你或許不知道,楊堅小時候樣貌醜陋,為人不喜,偏是那老尼說他是帝王之命,將其帶走教其兵法韜略和權謀之術,楊堅後來能開創大隋盛世,與她有脫不開的關係。”
“我知道。”
李閒道:“我有時候自己都覺得慶幸,我知道的還真是不少。不過我一直以為這不過是個故事罷了,從來沒有當真過。”
“但是楊堅答應了老尼的事卻沒有做到,並且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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