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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堪,可牛進達肯定也不會說謊,李閒由此分析看來自己前世道聽途說的那些故事說不得是真的。傳說,侯君集自幼習武射箭,卻沒有一樣練成的。而且他沒讀過書,幾乎不識字,之所以後來能有那麼大的成就,全是因為他是個狡猾的傢伙,心思靈動,凡事臨機而斷,聰明的讓人害怕。
也就是說,侯君集是個沒有什麼學問的人,但這個人太機靈,任何事都是臨機而動靠著判斷來行事。
“此人如今在何處?”
李閒問牛進達道。
“這會兒?”
牛進達失笑道:“這會兒應該在軍營帳篷裡趴著養屁股呢,我讓人打了他十軍棍,沒有七八天他好不了。”
說道這裡,牛進達嘆道:“此人倒是個硬氣的,捱了十軍棍居然一聲不吭。”
“帶他來見我。”
李閒說完之後就往房間裡走去,手裡還拎著那一壺老酒。想了想指了指那食盒說道:“讓人去將菜再熱一熱,咱們進去喝酒。”
他走進房中,將酒壺放下後忽然嘆了口氣,轉身對牛進達說道:“告訴侯君集,讓他自己走著來見我。”
眾人一怔,誰也想不明白李閒這樣吩咐的緣故。
……
……
李閒在桌案前坐了下來,若有所思。
達溪長儒也不明白為什麼李閒讓那隻會吹牛的侯君集自己走著來,要知道軍法嚴厲,十軍棍,就算是壯漢捱了之後三五日內也休想下床走路,行刑計程車兵若是心慈一些還好,打一個皮開肉綻看起來慘烈的很,其實都皮外傷止了血也就沒什麼大礙。若是行刑計程車兵起了壞心,棍子打下去看起來沒什麼傷勢,卻沒準打碎了骨頭,落下個終生殘疾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看了牛進達一眼,牛進達立刻明白過來解釋道:“我叮囑過,不會真的將那侯君集打殘了的,他也不過是個小兵而已,我和他較勁做什麼。”
“進達的胸襟我知道。”
李閒微微笑了笑道:“沒事。”
達溪長儒嘆了口氣,想了想問道:“和齊郡那邊的事談的怎麼樣了?”
李閒微微搖頭道:“師父您知道的,張須陀也是個死心眼的,讓他妥協一次已經很難了,更何況這次我提出的事,換做我是他也不肯答應。這也便是張須陀沒有造反的心,只想守護齊魯兩郡,他若是有心自己佔據齊聚魯郡舉旗造反,我那提議他更是連考慮都不會考慮。”
“他不是個有反心的人!”
達溪長儒篤定道。
“君子直,可欺之以方。”
李閒無奈的笑了笑道:“這件事還急不來,張須陀這樣的人不能逼的太急,不然適得其反,可惜士信回了幽州,秦瓊敬重張須陀,不一定會幫咱們說話。就算秦瓊肯說些中肯的話,以張須陀那愚忠的個性,自然也不會理睬。”
徐世績嘆道:“此事若成,如得十萬兵。”
李閒笑了笑道:“再等一個月,若是張須陀還不答應,我親自去齊郡和他談。”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看了一眼牛進達說道:“今天密諜從河北送來訊息,飛虎密諜的人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混進河北竇建德的軍中,打聽了很久,確實沒有人聽說劉黑闥去投竇建德了。”
牛進達一怔,苦笑著搖了搖頭。
李閒繼續說道:“如此看來只有兩個可能,其一,劉黑闥因為沒能毒死我,他倉皇逃走,恐怕竇建德出賣他所以藏了起來,根本就沒有去竇建德軍中。其二,或許……竇建德已經殺了他。”
牛進達沉吟了一會兒道:“若是日後再有相見之日,我只想問問他,刺我那兩刀的時候……他可曾猶豫過?”
正說著,忽然聽見外面有人聲音洪亮的喊道:“丙營丙團甲旅新兵侯君集,見過將軍!”
眾人往門外望去,只見一個看起來極瘦的人顫抖著站在門口。那人也就一米七上下,如今初春微寒他還穿著一身棉衣,可是看起來依然瘦的好像麻桿一樣,垂著頭說話倒也看不清臉色如何。李閒看了他一眼,然後看了看房間外面的庭院中,甬路上,一串血腳印。
“抬起頭來。”
李閒眯著眼睛看了看侯君集的長相,發現此人雖然說不上英俊倒也不難看,只是因為太瘦了些,顴骨顯得很高。或許是因為疼,他的臉色很難看,不過即便如此,他依然盡力的讓自己站直了身子。
“聽說你極輕狂?”
李閒微笑著問道。
“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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