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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雲歡道,“如今整個相府,秦氏一手遮天,祖母又顧忌四叔,才不得不受她所制,如今只能先問問四叔,究竟是什麼把柄,再想法子!”
阮一鶴點了點頭,咬牙道,“五年前那樁事,本就是秦家的陷害。”當下將五年前的事細述一回。
原來,當年秦家三子秦勝成初任平邯府都督,便逢一次戰亂,剛剛調任兵部員外郎的阮一鶴便充當了一回押糧官。但不知為何,明明點的齊齊的軍晌,在平邯府入庫的時候,平白少了十萬兩。貪墨軍響,那可是死罪啊!
驚慌之下的阮一鶴不知該如何是好,求秦勝成看在親戚一場手下留情,秦勝成便逼他簽下一紙認罪文書,才答應將此事壓下。
“後來我才知道,當年與我一同押糧的副將,根本是秦勝成的心腹,那十萬軍晌,恐怕便是他搗的鬼。”阮一鶴的聲音裡,有一些疲憊。
“他們是從一開始就在算計四叔!”阮雲歡點頭,皺眉道,“只是秦家既與阮家聯姻,為何要這麼做?”
“恐怕與江夏王有關!”阮一鶴冷笑一聲,說道,“那年,我曾奉旨前往江夏巡察,曾無意撞到江夏王世子秘密練兵。”秦家的嫡長女秦丹青,便是江夏王世子妃。
“嗯,江夏王有反心!”阮雲歡點頭,語氣極為肯定。
阮一鶴吃了一驚,失聲道,“雲歡,你怎麼知道,難道是老侯爺……”
“外祖父久不問世事了!”阮雲歡搖頭,將話題轉回,問道,“後來呢?”
“後來……”阮一鶴嘆了口氣,說道,“他們本想除掉我,但因我是奉旨前往,怕引起皇上懷疑,便沒有動手。回京之後,第一件事便是聽說平邯州暴亂,秦勝成急報討要糧草,殿上便有人推舉我前去送糧。我不過是在京中呆了一夜,第二日便又趕往平邯府。”
“於是便有了貪墨軍晌的事!”阮雲歡點頭,問道,“軍晌憑空消失,四叔就沒有起疑?”
阮一鶴嘆道,“江夏王的事,我並沒有將他們和秦家聯絡起來,何況大家都是姻親,又誰比誰親厚,哪裡知道,竟會中他們圈套。”
阮雲歡想了想,皺眉道,“那他們脅迫四叔也就罷了,怎麼又牽扯上祖母?”
“想來是秦氏的主意!”阮一鶴苦笑道,“秦氏生了雲樂之後再沒動靜,你祖母擔憂子嗣,便勸說你爹爹納妾!”
“原來如此!”阮雲歡點頭。
“這五年來,不管我調任何處,都受到秦家脅迫,也不知暗中替他們做了多少骯髒勾當,若不是想著你祖母,我……我……”阮一鶴臉色青白,額角青筋崩現,眼底卻全是無奈。
阮雲歡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四叔落在秦家的把柄,便是那張認罪的文書?”
“不!”阮一鶴搖頭,頹然道,“這些年,我替他們做的每一件事,他們都記錄在案,還有我的簽押。我以為……以為替他們做些事,他們便會放過我,可是……可是……”
“可是卻越陷越深,不能自拔!”阮雲歡嘆氣,問道,“四叔,你可還能記住都做過何事?”
“記得!”阮一鶴點頭,苦笑道,“我就是想忘,他們也不容許我忘記!”
“四叔手裡,可有相應的證據?”阮雲歡接著問。
阮一鶴微一遲疑,終於點頭道,“有,只是……若是拿了出來,未必掰得倒秦家,首當其衝的,卻只能是我!”
“嗯!”阮雲歡點頭,說道,“秦家樹大根深,不能急於一時,我們如今只能設法令四叔不再受制於秦家。若是四叔信得過雲歡,可能將證據交給雲歡?或者,抄錄一份也可,雲歡只想知道,究竟都是何事?”
阮一鶴一怔,垂頭瞧了下她的手腕,心中念頭電閃。如果不是得老夫人親手將鐲子交給她,她斷斷不會想到拿這麼普通的一隻鐲子來當信物,當下將牙一咬,將心一橫,點頭道,“母親信得過你,我自然也信的過你!”或者,這是最後一搏的機會。
阮雲歡點頭,說道,“我再來不便,兩日後,宋文傑上門來取浮票,請四叔將東西一併交了給他!”
阮一鶴遲疑道,“此人可信?”
阮雲歡淡淡點頭,說道,“四叔放心!雲歡知道輕重!”以後的事她沒有辦法預料,但是此刻的宋文傑,斷斷不會起貳心。
辭別阮一鶴,阮雲歡第二日便出城去了離江州府十里之外的田莊。早一天前來的甘義、羅大虎迎了出來,引路往莊子裡去。
白芍掀起車簾,但見大片大片的田地,稀稀疏疏的長著各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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