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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連點頭哈腰的附和姨媽的意思,說姨媽有見解,看得準。心裡卻在想,姨媽剛才當著人家的面臉上都樂開了花,一副侄媳婦非人家莫屬的滿意樣,怎麼一轉身就說起了刻薄話,看來這個女人不管到了什麼年齡都能把虛假做到盡善盡美。
照例,陪姨媽聊天,她興致勃勃的又開始回憶童年,七八歲就幫外婆帶她妹,也就是我媽的艱苦歲月。考慮到時間問題,我不得不提醒她昨天已經說過了,現在該她跟姨夫拜堂成親了。她記了起來,說自己老糊塗,接著昨天的話題向我描述了姨父當年穿著無產階級戰士的綠軍裝,胸佩毛主席像章,推著一輛嶄新的二八腳踏車,威風凜凜的瀟灑身姿。她說了半天,我還以為她說的是別人,因為姨父我還是認識的,一個乾巴巴的糟老頭,好像從來就沒有年輕過。
青春在她的記憶裡是栩栩如生的,一邊說一邊感慨。她說那個時候的人都單純,雖然吃不飽,穿不暖,但是都有一顆火熱的心。我說是的,確實是個水深火熱的年代。她對我的形容詞非常不滿,教訓我要有點覺悟,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裡要有數。
我連連恭敬的稱是,因為組織把我遺忘很久,所以思想覺悟徹底退步,以後一定會加強教育。
然後,她說起養育子女的辛酸。說到表哥的時候,姨媽非常欣慰的讚許了一番,她說表哥最讓她省心,從小到大都能幹,一歲說話,兩歲走路,三歲不尿床。跟表哥一對照,我很羞愧。聽我媽說,我三歲才會說話,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進了幼兒園還會流鼻涕尿褲子。這樣一想,倒也釋然,自己的天賦太低,所以註定碌碌無為。
接著就說到不讓她省心的表姐,連連嘆氣,說有操不完的心。順便提到了不讓她省心的我,她說要是我媽還在,她才懶得管。一說起我媽,她的眼淚就下來了,自然免不了*一下我薄情寡義的父親,說我媽這輩子就是被兩個男人害的,一個是我爸,另一個竟然是我,因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拖油瓶,害得我媽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我支援她罵我爸,但對那些針對我的指責持保留態度,因為我媽沒有再嫁與我無關,其實我一直很期待她能幫我找一個後爹,這樣就不至於在學校填材料時會在直系親屬一欄裡少了爸爸這個稱謂,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覺得沒有父親是件很羞恥的事情。
姨媽的話匣子一開啟便嘩啦啦的關不住,我耐著性子聽她說到外公去世。外公是老革命,本該是無神論者,不料晚節不保,臨老了特別迷信,彌留之際留下遺言,不要求風光大葬,但必須入土為安,堅決反對將自己的遺體火化。就為他這遺言,幾個子女累得夠嗆,在外公逝世當晚,他們連夜悄無聲息的把外公拉到遙遠的鄉下,倉促的埋藏在一道山坡上。不料外公在那山坡上還沒有安息幾日,可能還沒有跟九泉之下的親朋好友團聚,連閻王爺的馬屁都還沒拍到,就被人檢舉揭發,然後未寒的屍骨又被重新挖出來,拖到火葬場認認真真的燒了一遍。
姨媽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便又哭了一場。
我寬慰她,外公是老黨員,在革命的道路上千錘百鍊,區區進一下焚燒爐不算什麼,而且這次只能算是黨對他的再教育,就算死了也要在*的熔爐裡經過煅燒考驗,誰讓他到最後關頭抵抗不了封建迷信思想的侵蝕。
這個晚上留得晚了一些,回家都快十二點了,陸小雨的房間裡已經熄了燈。
衝完涼,一個人躺在陽臺的帆布椅上看夜景,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就在那裡睡了。
清晨,陸小雨房間裡傳出了聲音,我也醒了,搶著進衛生間。我的生物鐘一向準時,每天早上起床三要素,撒尿,刷牙,洗臉,跟陸小雨住了這麼久,知道她早起後的習慣就是在衛生間裡磨蹭,除了那三要素,她還要慢慢的梳頭,慢慢的對著鏡子呲牙咧嘴。都說女人最能享受生活,看來陸小雨已經把這種享受擴充套件到了衛生間裡。
出來,陸小雨在外面排隊,我說輪到你了。
她看著我,有話要說。
我說:“怎麼了?做噩夢了?”
她想了下說:“這些天都忙什麼呢?能不能告訴我?”
我看了看時間說:“現在要趕著上班,晚上再聊吧。”
她點點頭:“好的,晚上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五章
上班,蟾蜍不在,大家的工作充滿了樂趣和熱情,管理者的素質總能影響屬下的工作態度和效率。
中午,賈銘打電話來問我:“這幾天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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