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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便為這句話動情,暗暗許了自己的今生給殿下。但是事後我反覆地想,那句話並不是因為殿下心裡有我,而是因為殿下就是這樣一個仗義直爽、豪放不羈的人,所以才說了那句話,如果我不是我,殿下還是殿下,這句話您同樣會對其他人說的。”
“別老是殿下殿下的叫我,聽著彆扭。”拓跋雷更深地軒起眉。
宋初顏笑了,“我這樣稱呼您,是想提醒我自己,也是想提醒殿下,我們之間有著一個看得見卻摸不著的鴻溝,那就是出身。我是有許多顧慮,因為我不能想象殿下為何會喜歡我這樣的女人,殿下對我的新鮮感又能保持多久?”
他的眉心幾乎被挖掘出一道溝來,近乎惡狠狠地說:“那老頭子成功地讓你心裡有了自卑感了?你以為我是圖新鮮,所以才讓你做我的女人?宋初顏,你記住!三年前如果我說過那樣的話,絕不是因為天性什麼仗義直爽,或者豪放不羈。一個男人,如果能把生命交付到你手上,就表示他已經將你看得比他的生命還重要,你懂嗎?”
清澈的眼波中全是漣漪點點,她從沒奢望他能當面對她表露什麼,他們之間的情意來得自然,似是註定相遇之後一定能感受到對方的與眾不同。所以,這種感情不需要山盟海誓來證明。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只這八個字就足矣。
然而,今天,他說出的話更勝過這八個字,勝過無數的海誓山盟。
“一個男人,如果能把生命交付到你手上,就表示他已經將你看得比他的生命還重要!”
原來,竟是她愚鈍了,沒有悟到這一點。
“雷,你父皇怎麼說的?”她隱去了那拉開兩個人距離的稱謂,只叫了他的名字。
因為她的這一句“雷”,拓跋雷臉上的糾結都在瞬間被撫平了,又回覆到那爽朗的模樣,“他這個當年力排眾議娶天雀女子的人能怎麼說?不過是先責備我不該隱瞞交州的事情,然後其他的事情只說隨我的心意就好,不必理會那些迂腐的貴族。”
聽到東遼王居然是這樣的態度,宋初顏不覺長長鬆了口氣。
“明日我們就可以出發去救你弟弟了。”
“這麼快嗎?”她吃了一驚,本以為他必然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我不喜歡拖泥帶水的辦事,如果先寫信去給那個福雅王爺,一來一回必然又要耽擱很多時間,萬一他不肯,又同時知道你在我這裡,反而使我們處於被動。雨軒對天雀很多地方都很熟悉,那裡也有他許多朋友,我們輕車從簡,攻其不備,定能將你弟弟接回來!”
他的豪氣干雲,敏銳果斷更在她的想象之上。困擾了她這麼多日子的難題在他的眼中竟然可以如此簡單,彷佛揮灑之間就能消弭於無形似的。
但她依然還有困擾,必須先提醒他,“福雅王爺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天雀皇帝將他視為心頭大患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動他,可見他必有過人之處。”
“放心,我自有分寸。”拓跋雷緊緊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聲音一如他的手勁一樣堅定。
自東遼的都城到福雅王爺的幽州王府足有十天的路程。歐陽雨軒先行和趙蝶衣走了,為的是不想引人矚目。
去往幽州的路上,宋初顏依然是坐在馬車裡,拓跋雷單獨騎馬,守護在車外。
這一次,拓跋雷隨身帶上了六名最精銳的部下,這也是東遼王的意思,希望他能安全。
即使如此,宋初顏還是有點吃驚東遼王會放手讓拓跋雷親身去那種危險的地方,畢竟拓跋雷是名正言順的王位繼承人。
當她把她的疑惑說給拓跋雷聽時,他哈哈大笑道:“我們東遼有句俗語,『永遠睡在鳥巢裡的雄鷹是不會飛的,永遠躲在洞子裡的狐狸是不會抓兔子的。』真正的英雄靠的是戰功卓著,而不是擺在泥塑臺上給人看的。”
宋初顏不由得漸漸喜歡上東遼這個民族了。
這個民族的人們開朗樂觀,勇敢直率,雖然阿薩的話很傷人,但是他畢竟是個直爽的人,是當面告訴她那些想法,而不是背後搞陰謀詭計,若是換在天雀,也許她早就被人暗殺了。
離開都城之前,她本來還想見希亞一面,卻被拓跋雷阻止了。
“齊格格部落和圖圖察之間最近一直為了冶鐵的事情互相較勁兒,我為了你罵走了圖圖察的小王爺,圖圖察部落必定對我更加不滿,所以必須拉攏好齊格格部落。”
宋初顏明白了,“你是怕如果我當面見到希亞,被她知道我們在一起之後會遷怒於你,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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