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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更早一些的某年夏天,夜晚在外婆家樓下乘涼,躺到接近十一點的時候,在我頭上的路燈上,出現了燃燒著紅和橙兩色光芒的火球。突然出現在頭頂,停留了幾秒遍瞬間飛走消失。四下恢復了之前那個熱融融的,潮溼的夏夜。

你看我說得頭頭是道,但現在連我自己也覺得不是真的。

所以那些大人說的確發生過的事——鄰居家的阿姨值班時不幸事故遇難,大洪水爆發的夏天,褪去後在牆上留下十幾厘米的淤泥印記,奶奶來的時候在後山摔破了褲子,我坐在玩具車上被淘氣的男生推進幾米的溝渠裡——這些大人言之鑿鑿肯定的事情,我卻毫無印象,記憶中沒有半點相關。

倘若真假不再值得計較。

於是,讓我以和白骨相關,咀嚼樹葉餵養自己,並連外星人曾經有過接觸的模樣站在你面前,我希望這會是不同於以往的相遇。

第一次出版的散文集,並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未來三年,五年,甚至七八年裡僅有的散文集(反正也沒人會想起在八年後找我對質……吧?)。整理花了我幾個月的功夫,但比起修改而言,所謂的整理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反覆讀,一次讀完再讀一次。

生活方面異常散漫的我在其他地方卻有強迫症一般的古怪,突出表現在對自己的文章總是不滿意居多,哪怕發表也不會再看一遍,怕又被迫加深“怎麼會這樣”的厭惡心理。但在這次的整理過程——或者說重複閱讀裡,沒有冒出“不好”“這段處理很粗糙”“搞什麼嘛”的宛如批判者一般的結語。

“原來有過這樣的事……”,“是的我想起來……”,“那段時光……”,“的確是這樣……”,全都不是針對文章好壞的感想。

每則散文裡,只有曾經發生過的,或者我認為它們真實存在的過往。應該是真實的不會錯,無論是窘迫的童年,各種罅隙裡雜草叢生,不明白困苦的來由,還是軟弱的性格,犯錯的同時抱有各種幻想,或者點滴溫暖,被它溶解的一小個星期,它們全都無可辯駁地真實。

媽媽帶來訊息說“《讀者》上選了你的文章呀”時,我正連續幾天失眠精神狀態處於臨界點,於是用疲倦的臉色掩蓋慌亂和窘迫,“哦,那你要不要買一本”,故作輕描淡寫地說。“呵……”她笑笑,穿著下班後居家的駝色毛衣,因而沒有了工作女性的味道,變成很標準的媽媽形態,接著告訴我,“其實你爸爸昨天已經買了”。

我心裡有很傳統的那“咯噔”一聲,也只好繼續“哦是麼”地搭腔。

“是一篇什麼魔法師的,啊?是吧?後半生的魔法師?”她問我,“你知道吧?”

“恩,知道。”

“誒誒,《讀者》很厲害的啊。我的同事平時都買的,現在她們都知道了呢。”

“……但《讀者》也沒以前賣得多了吧。”其實我不確定。

“你不知道,那篇文章我看了都很妒忌……你爸爸讀完以後,真的他的表情,好象要流眼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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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不朽》(2)

我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反而是她先說“我先回去了,我飯還沒吃”,於是我送她出門“再見”。

《後半生的魔法師》,將近三年前寫的,關於爸爸的散文。而我確信的是,寫那篇文章的過程中,肯定有流過眼淚,就如同我寫《百萬富翁》和《》時一樣,耳機裡的音樂起著催化作用,於是鼻腔裡彷彿突如其來的酸澀,往上蔓延,然後化做液體從眼睛滲出。

但我覺得疑惑的是,眼下這時,自己居然也有想哭的衝動。在多愁善感已經不是什麼褒義詞的現代,身體卻不受控制。

對父母的感情從來不會當面說,甚至平時我也是個不乖巧不嘴甜的女兒,但卻會在寫關於他們的文章時,把電腦鍵盤從面前推開,好好把臉埋在手臂裡流眼淚。

這世界上有許多,太多的一想起來便會湧上眼淚的事。雖然大半時間還是開著嬉鬧的玩笑,大聲說話,討論明星八卦,過得非常瀟灑明朗的樣子。不過終於還是會出現某輛計程車的右後座,某首曲子,某個更了名的飲料牌,點滴的類似的事物,讓人忽然轉側一點臉,用不經意的姿勢吸了下鼻子,然後動用臉上的肌肉和骨骼,將眼睛中間的距離儘量拉開一點。這樣總能多少將眼淚收回一點。

太多的我們的弱點。

我最近一套全部看完的散文集是梁實秋的系列。真正的大師,非常幽默而且智慧,廣博的見識與閱歷,有一頁讓人毫無防備地噴笑出來,有一頁則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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